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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萌?求好?

快穿这个炮灰美人是钓系

秋日的阳光穿过窗,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栅。粉笔灰在光束里轻盈地打着旋儿,像金色的微尘。

男老师平缓的语调讲解着北大西洋暖流,声音像远处传来的潮汐,带着催眠的韵律。

司逢春侧身坐着,手肘支在桌面,掌心托着下巴。

身上那件属于何松朝的宽大黑色外套,松松垮垮地罩着他清瘦的身形,袖口堆叠,盖住了大半个手背,只露出几根纤细、骨节分明的指尖,随意地搭在地图册“墨西哥湾”的位置。

司逢春[困啊……]

司逢春微微歪着头,清澈如深海的蓝眸半敛着,目光落在窗外被风吹得轻轻摇曳的梧桐叶上,眼神放空,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纯粹地沉浸在催眠感觉里。

小季现在空间里补着昨天没有打的程序,司逢春感觉就像作业没做完,怕老师检查开始补作业。

宽大的领口随着司逢春托腮的动作微微敞开一线,隐约露出锁骨凹陷处投下的一小片阴影。

阳光暖融融地从窗透过来,每点都要催生出一丝困意。

一个折得方方正正的小纸团,带着点熟悉的样。“嗒”地一声,轻轻砸在司逢春地图册的边角,滚到司逢春那几根搭着的指尖旁。

司逢春眼睫都没动一下,只是那放空的目光,从窗外的绿叶上,极其缓慢地挪到了那个小小的“入侵者”上。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斜后方的江宁。

司逢春又来啊?

司逢春心底掠过极淡如水般的“烦”。不是生气,不是厌烦,就是那种……被打扰了晒太阳的猫,懒洋洋掀开眼皮瞥一眼的程度——哦,是你啊,有事?

他连姿势都没变,依旧是托着下巴,只用那几根露在外面的、白皙得近乎晃眼的指尖,有点漫不经心的敷衍,将纸团拨拉过来。

展开的动作也慢悠悠的,指尖不经意蹭过纸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纸条上的字迹依旧带着江宁特有的锋棱,力透纸背:

江宁:[论坛造谣轼今,作业本回礼,两清?]

司逢春那双蓝眸里,连一丝波澜都没起。清澈的眼底明明白白映着:知道了,行。两清。

行了吧?司逢春连在心里吐槽都嫌费劲,只觉得江宁莫名执着得有点……嗯,像只非要扒拉你裤脚的猫,虽然不疼,但有点打扰清净。

漂亮的手指捏着纸条,手腕极其随意地一抬一落——纸团划出一道轻巧的弧线,“嗒”,精准地落进了过道边那个敞口的垃圾桶里。

动作自然流畅得像拂掉衣袖上的一点灰,带着一种“知道了,别吵”的、近乎温柔的驱逐意味。

那截露在宽大袖口外的手腕,在光线下白得晃眼。

……

后排的江宁,看着司逢春那副从头到尾连眼神都欠奉的慵懒姿态,和那轻飘飘丢纸团的动作,握着笔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闷堵在胸口。

预想的反应……

烦躁像小气泡一样在心底咕嘟咕嘟冒上来,又被江宁强行按下去。

他撕下另一张纸条,笔尖悬在纸上,之前的冷硬质问似乎被那慵懒的姿态卸了力。落笔的力道缓了些,字迹也少了些棱角,带上点……解释?或者说,一种试图结束话题的意味?

江宁[泼墨水本子教训你,不是我指使。我只告诉李伟他们你造谣轼今。他们自己去找你的。]

写完这句,江宁盯着纸条,心里那股憋闷感非但没消,反而像被棉花堵住了。

阳光落在他蓝色的发顶,跳跃着细碎的光点,有几缕发丝调皮地扫过司逢春白皙的耳廓。

江宁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那几缕发丝,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脑海里却猛地跳出几天天台对峙中的一幕:阡程放手时,司逢春被推得微微踉跄,身体不轻不重地磕在冰冷的金属装饰框上,下意识蹙起的眉心,紧抿的唇线,还有……被蹭起一瞬,跟露出截小臂,手指上一道新鲜的微红的擦痕……那抹碍眼的红,像根细小的刺。

[……] 江宁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混杂着烦躁和莫名刺痛的懊恼毫无预兆地涌上来。

江宁[要是我当时……]

笔尖像被回想的红色烫到,带着点自己也说不清的恼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在纸条下方那片空白处泄愤似的戳画起来,线条飞快游走,一只圆滚滚、炸着毛的小猫迅速成型。

但这次,猫咪的眼睛瞪得溜圆,瞳孔里像塞满了“人,你为什么不理我??!”的震惊和无声控诉,尾巴尖炸成了烟花,旁边还画了个具象化的、正在“噗噗”冒烟的愤怒气泡。

画完,江宁看着这只“炸毛质问猫”,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又有点解气,仿佛某种隐秘的情绪找到了宣泄口。

他胡乱把纸条折好,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的空档,手腕带着点自己也未察觉的别扭劲儿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一甩。

纸团再次精准地落在司逢春桌上,滚到他虚搭着地图册的指尖旁,甚至轻轻撞了一下司逢春几根白皙的手指。

新的纸团带着点撞击的微力滚到指尖旁,司逢春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窗外的绿叶上彻底收回来。

他懒洋洋地垂下眼睫,蓝眸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有一丝“又来了”的无奈。

司逢春[……上课就那么喜欢传纸条?江宁在原来的剧情中不是学霸吗?]

指尖微动,正打算像之前一样把它拂开。

就在指尖即将碰到纸团的刹那,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下方那只猫,炸毛、瞪眼、尾巴炸成烟花、还自带冒烟特效的“愤怒质问猫”。

司逢春的动作,极其微妙地顿住了。

蓝眸里那点“懒得理”的无奈,像被阳光晒化的薄冰,“噗”地一下,被这只生动到夸张的猫戳散了。

司逢春[哈哈,这是在卖萌啊?]

司逢春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唇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赶紧抿了抿唇才压下去。

在心底无声地乐了一下,带着点“看在你画猫技术确实有点意思”的纵容意味,终究没再拂开那个纸团。

指尖极其随意地在那纸团上轻轻点了一下,指腹感受到纸张粗糙的纹理。

然后任由它像个气鼓鼓的小动物,安静地卧在他手边,离他敞开的领口阴影很近。

司逢春[这纸条我就收了,很有意思。]

后排的江宁,清晰地捕捉到了司逢春垂眸看纸条时唇角那抹瞬间即逝的弧度,还有那仿佛逗猫般的指尖轻点。

心头那点堵着的闷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下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又轻飘飘的得意和…纠结。

撕下了第三张纸条。

这一次,笔尖落在纸上显得格外浓。字迹不再是之前的锋利或解释,变得有些潦草,甚至带着点涂改的痕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空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隐秘的焦灼。

江宁[……]

[司班长(划掉)…喂。]

[听说昨天画廊…你又被那几个欺负了。]

[你…没事吧?]

(后面几个字像是想写什么又狠狠划掉,浓黑的墨迹糊成一团,力透纸背)

[猫!猫画得怎么样?!(这句笔锋又陡然加重,像是在掩饰什么)]

纸条下方,江宁几乎是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羞耻感和一种更强烈的…,飞快地又画了一只猫。

这只猫没有炸毛,只是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圆乎乎的毛球,整张脸都深深埋进了两只前爪里,只勉强从爪缝里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怯生生地地往外偷瞄。

那眼神里充满了别扭的不好意思、一丝笨拙的示好,以及……一种渴望被抚摸的柔软。

江宁看着这只“埋脸猫”,感觉自己的耳朵尖“腾”地烧了起来,热度迅速蔓延到脖颈。

他几乎是闭着眼把纸条胡乱折好,深吸一口气,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再次投出。

纸团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这一次,它没有落在桌角,而是不偏不倚,轻轻撞在司逢春搭在地图册上的手背上,然后才滚落桌面

三张纸条带着轻微的撞击感落在手背,司逢春终于抬起了眼,那双清澈的蓝眸里,之前的慵懒被一丝真实的意外取代。

司逢春[其实全部写在一张纸上不是更省事儿吗?]

打开

目光掠过开头那个别扭的“喂”,落在“你…没事吧?”和那句被浓墨划掉又被墨团覆盖的字迹上,最后定格在那句几乎是吼出来的“猫!猫画得怎么样?!”上,以及下方那只把脸埋得严严实实、只敢偷看的团子猫。

那小心翼翼偷瞄的眼神,莫名地……有点戳人。

指尖无意识地在几张纸条边缘轻轻摩挲了一下,指腹能感受到江宁用力写字留下的凹陷。道歉?关心?还是……别扭的求和?那被划掉的字,会是什么?

司逢春江宁……这是在干嘛?

司逢春微微侧过头,冰蓝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扫过微红的耳廓,眼尾那抹天生的淡红在侧脸的光线下晕开,像沾了露水的花瓣。

司逢春是第一次在江宁身上感受到这种感觉,有点新奇。

清澈的目光带着点纯粹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精准地投向斜后方,恰好撞上江宁来不及完全躲闪和强装镇定的眼神。

江宁像是被那目光烫到,猛地低下头,几乎要把脸埋进书里,握着笔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耳廓那抹无法遮掩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脖颈,连握着笔的手背都透着粉。

小季怎么感觉他是在求好?……

小季也在一旁冒头了,手上还有一袋没有吃完的薯片。

司逢春的唇角,没再压住,向上弯起格外清晰的弧度。

司逢春哦~在示弱吗?

然后,他拿起手边的笔,在江宁那句吼出来的“猫!猫画得怎么样?!”旁边,极其随意地、龙飞凤舞地写了两个字。字迹洒脱又好看,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

司逢春:[很可爱。]

司逢春嘻嘻,学小何松朝的夸夸。

小季?为什么叫人家名字还要加个小。

写完,他同样随意地将纸条对折(刚好露出那只“埋脸猫”和他写的“很可爱”),然后,不同于前两次的丢弃,这次他慢悠悠地、带着点“收下你的猫了”的意味,将它夹进了摊开的地理课本里,就放在讲“北大西洋暖流带来温和降水”的那一页旁边。

修长的手指在书页上停留了一瞬,才缓缓收回。

司逢春[因为我想。]

后排的江宁,将司逢春侧头看他的那一眼,唇角那抹干净好看的笑、落笔时的洒脱。以及最后夹纸条的动作,一丝不落地尽收眼底。

他更是清晰地看到了那两个字——“很可爱”。

一那感觉,比被司逢春无视还要命一百倍,是一种心思被彻底看穿却又……被那笑容和“很可爱”两个字撩拨得心弦乱颤的混乱。

那声“很可爱”像带着钩子,在江宁心尖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江宁[见鬼…我怎么跟毛头小子一样心悸感觉?]

司逢春重新转回头,指尖无意识地卷弄着自己一缕冰蓝色的发梢,发丝缠绕在白皙的指节上,形成一种微妙的缠绕感。目光重新投向窗外摇曳的绿叶。

春阳正好,暖流输送着遥远海洋的温度,粉笔灰在光束里无声舞蹈。

教室里只剩下老师平稳的讲解声,以及身后不远处,那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的、带着紊乱节拍的心跳声,像敲打在青春鼓面上的隐秘回响,又急又重,一下下,清晰地撞在司逢春背对着他的后背上。

那心跳声,仿佛在替它的主人诉说着所有未能出口的、滚烫又别扭的心事。

而司逢春

小季宿主,你喜欢上何松朝了?

小季也是第一次直面问这个问题。

司逢春喜欢。

小季嚼碎薯片,看江宁整个人就跟煮熟的虾一样,完全没有之前毒舌傲娇的样子。

再看一下司逢春,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江宁画猫很好看的迷样。

也许有人就是天生的钓系吧。

长相 行为 反差 都在吸引喜欢这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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