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会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的。他还没说委屈,她先委屈上了。
进忠来翊坤宫,心境几番变化。
起初是看她小产还吃冰碗,气她不爱惜自己身体。
而后得知是假孕又假小产,又气她的谋划都没有告知他。
现在回过味来还气自己没出息——人家不找他,也没有告诉他,说明他不重要。他还急得不行,担心的不行,巴巴的跑来找她。
可她就这样搂着他,窝在他怀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黏人的能拉丝。
进忠低头看她,她又去勾他嘴唇,小猫儿似的舔着。
冰冰凉凉的,还很甜。大约是刚才吃了冰碗的缘故吧,奶香奶香的。
当他是什么呢?
进忠脑子又被搅和成一团,一个小人在心里嚷嚷着,她多能耐啊,入宫不足两个月,就晋升为嫔,成了一宫主位,哪里用的上他?
一个小人儿却说着,她肯抱你亲你,就是不嫌弃了,还要人家怎么样。
就这样两个小人在脑海里打架,他抱着她,任由她亲亲吻吻,在他身上作祟。
好一阵子才听她说,“春莺见了有人给御膳房鱼虾喂朱砂,我将计就计,想了这一折。”
谁说只有生孩子能晋位的?操作的好些,掉孩子也是一样的。
她不能生,还不能假孕小产么。
进忠看她,这位是真有脑子。眼下不能生有什么关系,搭着别人的车,一样能成事。
看,不过是假孕又小产,月余罢了,从贵人就成了上玉牒的一宫主位了。
“您这样也无需奴才帮衬呐。”进忠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眼下已经是嫔位主子了,奴才还能帮您什么呢。”
他话音刚落,她又吻上来了。
进忠张着嘴,任由她的香舌在口腔里舔舐着,甜滋滋的,他忍不住回应起来。
他没吻过别人,和她一般,只看过话本子。两个人亲做一团,毫无章法,但缠绵极了。
半晌,她伏在他怀里喘息着,“深宫中危险重重,又寂寞的很,找个人讨本宫欢心不行么?”
这话说得进忠一阵怔愣。
她一开始是不是就打了这样的主意?所以她才第一日见他,就那般勾人。
他想不明白,美成这样的姝嫔娘娘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但进忠感觉,眼前这个人好似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他其实上辈子最开始,也是想找个对食的。
不过……这真的太过冒险了。
她完全没必要找太监的,“奴才是阉人,不能生又帮不得您什么。”
“能生不能生的,又有什么要紧?”她丝毫不在意,纤纤玉指从他脸颊划过去,“进忠公公这张脸,就本宫很喜欢。”
原来是喜欢他这副长相啊。
进忠了然:往后可要爱护好这张脸了。
之前那一个月如何说服自己的,如何痛苦他全忘了。
被她抱着哄着亲吻着,那一个月挣扎困苦荡然无存,只有心在疯狂的砰砰砰的跳着。
“进忠,你亲亲我。”
她扬起脖子,被他打横抱在怀里,也不老实,双手环住进忠的脖颈,嘴唇在他耳边蹭着,“进忠~”
进忠即便不是男人,美人在怀,这般对他,他也把持不住了,抱着人往床榻走去,边走边吻着。
原来人类亲吻,真的这样快乐。
昭明闭上眼睛,由他嘴唇顺着锁骨往下滑。
狐狸和人话本中描述的不同,大部分都是一对爱侣从生到死,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这也是她不愿和皇上欢好的缘故,她不喜欢皇上身上那种气息。反而见进忠第一面,她就知道,她找到爱侣了。
不过她记得顾无双说过,男子都是一个样子,越轻易得到的越不珍惜。
所以她才冷了他一个月。
可是她见他那么难过,心也跟着痛起来了。她每天也在暗戳戳的观察进忠,春鹃的那些同族没少给她情报。
进忠几时起床出门上值,何时下值她都摸清楚了。
昭明越抱越紧,进忠却只亲吻她,迟迟不到下一步。
身下的人已然是媚眼如丝,进忠还在迟疑。
她虽然手段了得,但仍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往后要是明白太监究竟是什么,怕不是会厌恶恶心的。
“主儿,你真的知道太监是什么么?”
她用腿勾住他的腰,“不过就是挨了一刀嘛。”她嬉笑着,将他的头按在胸口。
她此时衣衫半褪。
洁白又丰满柔软的胸脯让进忠感觉炫目窒息。
可他不想起来,反而在那处用鼻子四处蹭弄点火,“挨了一刀和普通男人就不一样了。”
“你只管说,能用还是得用手?”
……
进忠哑然失笑,她比他想的还要敢说,“能用,只是能用而已。”
后来又一想,这对她莫不是正正好,既能让她快乐,又不用担心怀了孽障。
进忠自嘲一笑,“主儿可是想好了?”
回答他的************
“这可都是因为你呢。”
怪不得皇上喜欢,这他也受不住啊!
****************他再也不矜持,亲吻更加激烈起来。
……
“您……没侍寝?”
进忠感觉到了一丝不对********昭明却不由他再犹疑,“我为了等你,可等了两个月了进忠。”
她用力的按了按他肩膀,进忠低头看她,吻住了她,俯身用力。
深秋已至,翊坤宫烧着旺盛的炭火,温暖如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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