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静静地看着殊辞并不答话,当日在营地,他想要拷打玟小六被她阻止了便算了,他没想到殊辞居然如此轻易便相信了这人,居然连种蛊这种事情,也是说种就种,真的一点儿也不怀疑这人骗她?
相柳“我不信他。”
他手上施展法术,想办法帮殊辞缓解体内的燥热,却不料这姑娘却越发缠上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相柳“你再动手动脚的,小心我真的把你给办了。”
他的语气严肃,并不像在与殊辞说笑,可这姑娘此刻被折磨得狠了,全然没在听他说了什么,只是抱着他的脖颈,炽热的唇瓣,凑到他的颈边,四处作乱。
指尖在他的颈间逡巡,触手生凉,滑嫩得很。
殊辞“好凉快,阿辞想要。”
#相柳“你放肆!”
相柳红了耳根,一时之间想不到训斥她的话,只能干喝着她放肆,却不曾对她下了重手。
殊辞“我就放肆了,你能拿我怎样?二哥哥难道不愿意?”
殊辞凑到他耳边,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放在衣襟处,慢慢地往里试探。
#相柳“辰荣殊辞!”
相柳再次制住她的手,厉声喝到。
他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做煎熬,若是平日里清醒的时候,他或许会高兴,可眼下这姑娘神志不清的,或许连自己眼前这人是谁都未必能分得清,可她却......
相柳只觉得胸口的怒气在不断积聚,但是见着她眼下这副模样,又无法怪罪于她。
殊辞“不可以吗?那算了吧......”
她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角,然后朝着他的胸口一推,自己往后挪了挪,伸手去解自己的外袍。
相柳睁大了眼睛,急忙伸手去阻止她。
殊辞“你走开,不要你管。”
她挥开相柳的手,然后从毛球的背上站起了,腰带落下,随风便飘飞而去。
相柳使了法术将腰带收了回来,转头却瞧见小姑娘站在毛球的翅膀边上,外裳脱了用一只手指勾着。
#相柳“辰荣......”
殊辞背对着西斜的落日,松开指尖勾着的衣裳,张开双臂似乎想要拥抱这天地,金色的阳光好似为她披上一层梦幻的纱衣,耀眼的红携着金光映入相柳眼中,狠狠地冲击着相柳的视觉。
墨发在风中肆意飞舞,衣袂飘飘,身姿轻盈曼妙,恍若下一刻便会乘风而起,振翅翩飞。
殊辞“相柳,你说这样掉下去,会不会死啊?”
她转头看了一眼下方广阔的海面,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相柳被她脸上疯狂而又畅快的笑意惊了,只一瞬的恍惚,殊辞便从毛球背上翩然跳下。
相柳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随即毫不犹豫地飞身而下。
殊辞望着张开双臂,望着相柳,银白的长发在空中飘飞,恍若华贵的丝绸,向着她奔赴而来。
相柳在落入水中的前一瞬,成功接住了她,撑起一个透明的结界。
#相柳“这就想要与我同生共死了吗?”
他伸手托着殊辞的后颈,轻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墨色的发丝与银白的长发纠缠着,在如梦如幻的光影里,一同坠入海中。
水花在海面溅起,好似璀璨的水晶,闪烁着迷离的光芒,随即一圈圈涟漪在海面荡漾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海面。
想起她方才丢下外裳的潇洒动作,相柳一时间被她给气笑了,这小姑娘的胆子也太大了,不好好教训教训,下次指不定又做出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来。
他伸手去解殊辞的衣裳,冰凉的指尖握上莹白的肩,随即俯身印上她的唇。
殊辞“唔......”
相柳忽然撤去结界,海水减轻了她身上的灼热温度的同时,海水猛地灌入了鼻中。
这厮是想谋杀吗?殊辞慌乱地抱着他的腰,不经意间拽掉了他的腰带。
相柳慢慢地将她拥进怀里,一双手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中,让她不至于力竭坠入海底,也不会离了他以至于窒息。
他见殊辞乖巧地抱着他的腰,不做挣扎,便得寸进尺地,用牙尖去摩挲她的耳垂,一点点撩拨她,看她能坚持到几时。
殊辞自一开始那一瞬稍有些慌乱,之后调整好呼吸,便安静地抱着他,等待虎鞭酒的药效和蛊虫的作用过去。
却没想到自己之前似乎真的惹恼了相柳,此刻自己安静下来了,这人却开始故意撩拨她。
此时两人的角色似乎调换了,殊辞拼了命地让自己保持冷静,而另一人却越发意乱情迷,将成燎原之势。
美人肤若凝脂,骨若犀白,恍若白玉雕成的玉人。
他的唇不断肆虐,待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解尽了她的衣裳,只余一件小衣挂在脖子上。
相柳一挥手,招来自己的贝壳船,抱着她离了水,进入船中。
他抱着殊辞坐在船边,忽地闻到一股暗香浮动,似是她身上携有桃花香甜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冷檀香交织,愈发旖旎生香。
殊辞察觉到他们离开了水中,缓缓睁开眼,瞧着他调侃道:
#殊辞“我还以为,二哥哥想通了,想要做阿辞的入幕之宾呢?”
此刻她的神智清醒了许多,窝在他怀里,戏谑着伸手去摸他的脸颊。
只不过男人此刻的心神,全然落在了她的身上,盯着她身上薄薄的衣衫,淡然将尽,下一刻便是排山倒海的浓烈欲望。
殊辞瞧着他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衣衫,惊呼一声将人推开,慌忙去寻自己的衣裳,起身便想要远离他。
相柳伸手拉着她的手腕,微一用力将人拉着倒进自己怀中,吻,随即倾巢而下,双臂紧紧地将人禁锢在怀中,让她避无可避。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上殊辞嫣红的唇瓣,温柔的吻,从额头而下,若蜻蜓点水,最终又噙住了她的唇,缠绵蜿蜒,流连不止。
殊辞“你......”
殊辞趁着他松开握着自己肩膀的手的瞬间,想要推开他逃开,却被他从身后环上纤腰,随后咬上系带......
#相柳“阿辞,做你的入幕之宾,确实是我所愿呢。”
指尖是若丝绸般的柔滑,他低头嗅着她发间的馨香,恨不得立马攻城略地。
殊辞“二哥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殊辞眼下清醒了,自是知晓这件事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