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
两个人打着伞走入了廊下,折了伞,池意道:“希望这雨就这样停了吧。”
事实证明,池意的直觉的确是准的,洪江那边处理好了,辰荣馨悦那边又出了问题。
大雨倾盆,赤水丰隆不顾雨水打湿的裤腿和衣角,脚步匆匆,动作急躁地打开辰荣馨悦房门。
辰荣馨悦坐在矮塌上一点一点拨弄着那小香炉里的香,眼见赤水丰隆不顾素日那些规矩直接走进站了起来。
看清赤水丰隆脸黑如墨,右手中拿着一封信,心虚了一瞬间又毫不在乎地坐了回去。
拿着那桃花样式的金珐琅彩勺搅和着那香炉里的香,问道:“怎么样?哥哥,这杜衡月麟相混合的香好闻吗?”
赤水丰隆语气冲冲道:“馨悦!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制香?”
辰荣馨悦手一甩,那勺子弹起几下,激起香料粉撒出一些,震得矮塌小桌上名贵的桌巾四处都是粉末。
辰荣馨悦道:“反正哥哥已经发现了,我干什么还有什么分别?”
把那信放在小桌上,赤水丰隆扶着她的肩膀痛心疾首道:“馨悦!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做什么?我们现在是西炎国,你这是叛国之罪啊!你告诉哥哥,是不是那个心眼比筛子都多的蓐收引诱你的?”
辰荣馨悦抚开他的手,站起来走了几步,看着窗外面的花草被雨打得直不起腰道:“哥哥,你不是说你夜夜都能梦到我在西炎经历的事吗?我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不清楚吗?”
赤水丰隆的肩膀几乎全部塌下去了,垂着头说不出一句话。
而辰荣馨悦所说的,正是池意让蓐收下的情人蛊的作用,自从辰荣馨悦被迫和母亲赤水小叶去往西炎成为质子。
赤水丰隆每天都会梦见辰荣馨悦在西炎所遭遇到的事,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戏弄恐吓也更是天天如此。
也正是因为自己亲眼所见,赤水丰隆对辰荣馨悦根本强硬不起来,而辰荣馨悦能提前回来不止有池意背后操作,也有赤水丰隆明面上的不停要求。
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妹妹被仆人打骂,被人轻视忽略,被母亲假装不知的冷眼旁观,而自己却享受着整个赤水氏最好的待遇。
所以从他长大有一点能力的时候开始,他就尝试着努力接回辰荣馨悦,接她回来以后也百般宠溺,哪怕辰荣馨悦故意刁难他也从不恼怒生气,辰荣馨悦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脸色沉沉。
辰荣馨悦道:“反正哥哥已经发现了,我干什么还有什么分别?”
把那信放在小桌上,赤水丰隆扶着她的肩膀痛心疾首道:“馨悦!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做什么?我们现在是西炎国,你这是叛国之罪啊!你告诉哥哥,是不是那个心眼比筛子都多的蓐收引诱你的?”
辰荣馨悦抚开他的手,站起来走了几步,看着窗外面的花草被雨打得直不起腰道:“哥哥,你不是说你夜夜都能梦到我在西炎经历的事吗?我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不清楚吗?”
赤水丰隆的肩膀几乎全部塌下去了,垂着头说不出一句话。
而辰荣馨悦所说的,正是池意让蓐收下的情人蛊的作用,自从辰荣馨悦被迫和母亲赤水小叶去往西炎成为质子。
赤水丰隆每天都会梦见辰荣馨悦在西炎所遭遇到的事,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戏弄恐吓更是天天如此。
也正是因为自己亲眼所见,赤水丰隆对辰荣馨悦根本强硬不起来,而辰荣馨悦能提前回来不止有池意背后操作,也有赤水丰隆明面上的不停要求。
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妹妹被仆人打骂,被人轻视忽略,被母亲假装不知的冷眼旁观,而自己却享受着整个赤水氏最好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