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蓁一开口,文子端不敢再说话,又气又苦涩,只能把委屈打碎往肚子里,同时懊悔他怎么就失了分寸,子晟可是蓁蓁的兄长。
一番叙旧后,文帝让霍不疑回府洗漱歇息,少蓁见此,也要出宫,被文子端拽着往东宫而去,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五年来,他去白鹿山书院她拒见,每回送的书信没有他,更是不提他,他是欺瞒了她,可五年了,也该消气了吧。
程少蓁-霍成君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太子殿下最重规矩……
文子端那是别人,对你,我没有规矩。
文子端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啊,五年,整整五年不给我一点机会,更是折磨我五年,如今气消了没有?若是没有,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这般冷落我至此。
文子端已经顾不上自称了,他受不了心上人冷落自己,无视自己,他握着少蓁的削弱的肩膀,痛苦的看着她。
程少蓁-霍成君太子殿下何须如此?
文子端蓁蓁,我知道错了,你别对我这般,我日后再也不替子晟欺瞒你了。
文子端你传信送东西回都城,你可知我心里有多苦涩?就连袁善见都能有一份,就我没有。
一说这个,文子端心酸又委屈,眼泪再也忍不住,滴滴落在少蓁颈间,烫的少蓁心颤了颤。
文子端何时这般脆弱过,如今因为自己,竟是落泪了,这五年来,她当真没想过他吗?想过的,只是不愿面对,心中对他多少还是有怨的。
程少蓁-霍成君你先放开我。
文子端不放,我怕这一放,又有几个五年等着我。
程少蓁-霍成君你!你如今是太子,怎能这般无赖。
文子端我也是一介凡夫俗子啊。
程少蓁-霍成君我…你放开我,我便原宥你了。
文子端真的?
程少蓁-霍成君真的。
文子端半信半疑的松开少蓁,一脸受伤脆弱模样,让少蓁哽了哽,最后掏出帕子把他眼角泪痕拭去。
文子端蓁蓁……
程少蓁-霍成君我原宥你了,若是下次你在欺瞒于我,我不会让你找到我的。
文子端没有下次。
程少蓁-霍成君光说不做假把式,且看日后吧。
文子端被原宥,恨不得立马让文帝再度赐婚,可想到霍不疑,终是忍了下来,可他疯狂上扬的嘴角,任谁都能看出他很高兴,更是亲自送成君到长秋宫门口,这下子,文帝与越皇后都知道了他们二人重修于好了。
宣皇后自打小五远嫁,东海王就藩,长秋宫都没有如此热闹过了。
程少商是啊,济通阿姊,既然回了都城,那便就多待几日。
程少商也好陪皇后多说说话。
程少商阿姊可以尝尝这桌上的米酒,还有盘菜,都是用来佐酒的,皇后最喜欢了。
程少蓁-霍成君我也喜欢,阿姊酿的酒果然好喝。
宣皇后那你也不能多饮用,身子要紧。
程少蓁-霍成君嗯。
少蓁乖巧应是,一旁的骆济通面带笑容,说出的话就不中听了,把好好的胃口给败了。
“瞧将程娘子忙的,不必这般招呼我,我也是长秋宫自己人。”
“程娘子这几年,可是将长秋宫打理的井井有条,这菜色好,果酒美,可见我走这五年,你在长秋宫学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