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鸢盯着艳红色的指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收起白皙的手,目光冷冽,“一群没用的东西,区区几个蝼蚁,竟也这般费劲!”
紫色的飘带,裹挟着强劲的内力,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秃意。
离她近的封尘衣一时不备被飘带上的水晶球打成重伤。
妖芷神色多了几分阴沉,封尘衣是她以江颜的名义请来的,若是在此出了事!江家背负的恐怕就不单单是一条人命那么简单了!
地煞的人步步紧逼,锋利的剑散发着幽暗的光。
“快带阿颜走,我断后。”妖芷下手狠绝道。
宫紫鸢勾起唇,笑道“我想杀的的人,谁也逃脱不了!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是吗?”一道红影闪过,四周刮起一阵冷厉的风,树上的树叶形成一张巨大的网,随后砰的一声,树叶形成利刃,铺天盖地朝宫紫鸢的命门飞去,她快速的抓过身旁的人挡在身前,那人瞬间变成刺猬爆体而亡。
秦浅轻轻着地,飞扬的发丝随风飞舞,周身笼罩着一层森寒的邪气,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一个娼妇,竟这般大的口气!你们地煞的人是死绝了吗,让你这么个玩意儿出来丢人现眼?”
宫紫鸢脸色一厉,“臭和尚,你找死。”
秦浅走到封尘衣面前,手揩了一滴他脸上未干的血珠,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放入口中。
宽大的衣袍一甩,又有几人陆陆续续倒下,秦浅低声笑出声,“你的心上人有没有告诉你、伤了别人的心上人,死的那个人定然是你?”
语气料峭春寒,让宫紫鸢心中一寒,“你到底是何人?”
秦浅敛眉轻笑,“你不配知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你们地煞的人伤了我的心上人,所以,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宫紫鸢一咬牙,深深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江颜,带着几个半死不活的手下飞奔离开。
秦浅拍拍手,神色自豪的看了一眼封尘衣,“衣衣,怎么样!”
封尘衣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不怎么样。”
秦浅有些不高兴了,一把钳制住他的手腕,故作委屈道,“你有没有心,我可是替你找回了被砸的场子,你不该高兴的吗?”
封尘衣挣脱束缚,“秦戈让你来的?”
秦浅摇头,“以他那臭脾气,他会允许我来找你?自然是我想见你了,就悄悄跑出来了!看看有什么能帮得到你的。”
封尘衣冷笑,让秦浅这疯子来帮忙,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他看了远处江颜一眼,毫不客气道,“她对我有救命之恩,你去查查,江家是怎么回事?顺便找一个叫江澜的人?”
秦浅一听,既是他家衣衣的救命恩人,这好办,何须查,把那些不顺眼的全杀了,留下些顺眼的带回来,衣衣准能高兴。
“等着,我这就去办!你可不准跑远了,我会找不到的。”秦浅临行前,强行捏住封尘衣的嘴,给他扔了一颗丹药,感觉被风掀起衣袍一角,人就消失不见。
封尘衣走到江颜身旁,只见妖芷正割开她的手腕给她放血,黑色的血顺着白皙透亮的手腕流出,一阵诡异的香气在泥土中蔓延开。
封尘衣道,“这是中毒?”
妖芷点头,“正是!她全身上前皆是毒,不管是何物,触之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