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井充,“舞”心目中「桐山和雄不良集团」所属最具人性者。
至于这样讲的原因还要追溯至很久以前的事,“舞”手中那本普通的记事本来源于6岁时迷迷糊糊由奶奶亲手赠予的,听她老人家在纸上讲述得知,[自己在意外事故里脑部受到刺激,会对以前的事半知半忘,而这不重要,将之后经历的事写在本上防止忘记就好,还有跟着潜心修佛,“接受”世间万千苦难哀怨的洗礼,最重要的是避免开血。]当时记得的只有这些(但一条都没有遵守啊啊)。
于是“舞”开始一边养着奶奶口中因事故而受的伤:左眼上方处一道吓人的刀痕,留着长发也缓解不了脑后淤伤的疼痛感,以及打上石膏的右腿。虽然前两者现在已经相对好很多,而后者则是永久性的后遗。
另一边听从奶奶的叮嘱乖乖地在本上记着不知道算不算重要的东西,或零零散散的鸡毛蒜皮,或大东亚共和国的国际新闻,如洋娃娃般在奶奶工作时因为没法跪坐只好被抱到一旁的小凳子上静静聆听。
直到开始上国小以后才跟有了自我意识似的把一些内心深处的真心话 悉数写在上面。而就是这样重要的东西按理来说应该像《FLONANRI》一样被珍放好的,可自己却意外两次丢失了它。
其中第一次便是刚从原来念得德岛县鸣门市立白石中学二年C班毫无理由被政府遣转至香川县立城岩中学二年B班的时候了。放学路上她像普通学生一样收拾着书包不禁忍不住偷偷怀念起过去的时光(尽管自己没参与过什么活动也没几个朋友就是了),“没想到就这样和同学们分开了啊,再看看吧”这样对空气说起来,将手伸进包中翻找,结果却只在散落一片的书和空瘪着肚子的书包堆里找到几张旧得有些发黄带着褶皱的合照,看着其中角落里不起眼的秋原幸爱,以及她旁边紧贴着马尾扎得高高同样个头很高的女生,愣了愣蹙起眉头,这才想到一个问题,记事本呢?不甘心地抖了抖书包确认真的没有后,拍拍后脑勺回忆今天的行程,我不是一放学就到巷口附近的时候还在手里紧紧捏着的吗?一定是为了躲避“他们”而走得太急遗落在了那里的关系。
校园类漫画书里校园混混必定在此出没的经典圣地,校门口不远处因位置偏僻很少会有正常人靠近而似乎成了普通学生们不约而同认定的禁区。烈日当空也掩盖不住那里散发出隐隐幽邃凄凉。
而现在距离刚放学不久,正是他们的‘活动时间’。
夏日乘凉时的风水宝地,陈年老树壮硕枝叶上飞累了停下安静栖息的鸟雀,突然被一阵声响吓得四处乱窜,纷纷拍打着翅膀,逃离现场。
因骚乱而脱离枝干的树叶飘落于地上几个鼻青脸肿的大块头身上,嫩绿明晃晃搭配上刺眼红,在艺术界来看意境说不出来的还不错。
沼井充殷勤地看向被“桐山家族”其他三个人紧围着奉承的这副场景的一手造成者桐山和雄,虽然那优雅的面容并没有丝毫要被触动的迹象。
王者只要有一个就够了,其他的人就应该要辅佐他才对。
阿充又扭头看向脚下自己无缘欣赏的艺术画,双手插在裤兜半蹲下身子不屑地踢了踢,增添几分色彩。
也许正因为这个动作的关系,“哗啦”一声从其中掉落出一个东西 ,凑近去看才发现是本差不多七八个烟盒堆在一块能够相比较的……日记本?哈?连现在的小朋友都不写的日记本?该说这家伙有童心还是嘲讽他幼稚呢,阿充一定会选后者。
阿充掏出裤兜里的右手拾起那个破旧却敞开仿佛邀请自己欣赏的本子,他才懒得看咧!随手合住后封面上赫然写着“秋原幸爱”四个小字,一读脑海就立刻浮现出身躯娇小的女孩模样的词,怎么可能会是这大块头的哦,一定是强行抢了人家小姑娘的东西吧…
“请还给我!”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沙哑声搅扰了他的胡乱猜疑。
〖作者想说:恭喜我成功三“阳”开泰,思路是有的,后续的剧情也早就规划好了,实在没精力写出来,谢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