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松涛苑,秦瑶略有些责备的看向了长柏,“官人昨日身子不舒服,应当和我说个分明。”她独守空房之时,当真也是被气得狠了,也不打算继续在盛家过,还计划起了和离,故而穿得这般素淡雅致,也不在意盛家人对她的看法,左右是要求去,谁曾料想竟有这般的误会。
盛长柏也将妻子拥入怀中,“此事原也是我考虑不周,本想着让你好生休息,再说明情况,不曾想竟让你伤了心,定与娘子商量着来。”
秦瑶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已是思虑,盛明兰固然有过错,可也不值当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打耳光,如此岂不让盛家人更厌恶自己,可长柏却也是为自己出气和立威,她又怎好斥责长柏,还是想个法子如何缓和一下关系。
正当她思索之际,长柏却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了几分,粗重的呼吸在她脖颈上打着,秦瑶脸色微红,“官人,这如今还是白日。”
她的美纵使在羞涩之际,并不带任何妖媚轻浮之气,而是幽山清雾那样缥缈静远的美,是一朵开在仙界的白牡丹下了凡尘,又被天地间的自然灵气所滋养,化作了眼前这个灵秀温雅的玉天仙,一身肌肤也是美玉不可比拟的清润,他的确听进去了顾廷烨的一些话,却不敢真的冷落这个满天仙子也及不得半分的妻子足足三个月,从今日早上,她冷着脸,着一身素衣淡服便也明白,她不会是白应兰,被夫君冷落她也不会去讨好公婆以求逼着圆房,若非自己反应及时,只怕和离两个字便已说出口,如今他冷落了一日,也算是帮顾廷烨出了气,甚至可以让秦瑶反过来反省自己的过错,也算达到了目的,他还是要早些和秦瑶圆房,以免夜长梦多。
长柏的声音也有些暗哑,“无妨,只这一次,你我洞房花烛夜也是大事,总要早些补上。”
他大手一挥,便将秦瑶抱起,走到还有喜气的床帐之间,强拉着秦瑶补上了昨日的洞房花烛夜。
那长柏搂着妻子红绡帐暖,极尽幽欢,但夫妻二人于白日宣淫,倒被那鼠须透露了出去,松涛苑女使众多,姿色多为平庸寻常,却唯有一个鼠须生得水蛇腰,桃花眼,甚是娇媚,她知道王若弗是想让她作为盛长柏的通房,便也一直含羞带怯,怀揣希望,谁料杀出个秦瑶,倒把盛长柏的心都给勾去了,她自也不愿让她们夫妻恩爱。
此消息一经传出,倒也掀起了千层浪,那盛长枫做出何等荒唐的事,都不算什么新闻,可那盛长柏一个端方古板至极的人,竟也搂着娇妻于白日宣淫,属实将人惊住了,盛徐氏气得那拐杖打盛纮的头,“我早便说过,那秦家女娶不得,你却非要贪图她那哥哥的功名,如今你的嫡长子倒被她教的比长枫还荒唐了
去府。”
明兰在一旁屏风内啃着大猪蹄,默默为自己的老爹掬一把同情泪,只觉这算个什么事,自己原本最英明神武的二哥哥自从娶妻之后便像变了个人,原本同情宁远侯府被秦衍云搅和的天翻地覆,结果自家反倒成了第二个宁远侯府,新婚第二日就因为秦瑶收获了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