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堂那里是一肚子怨气,王若弗更是气愤,“好个贱货,那林噙霜这般不要脸,都不敢在进门之后,勾着老爷大白日的如何,那秦瑶了不得啊,我柏儿那般持重上进的人,怎就被那狐媚子带坏啦,先是打了明兰,后是白日就做那样的事,这可如何是好。”
如兰听着母亲的哭诉,她们母女从前被林噙霜母女压在头上,如今又要被那个所谓的新嫂嫂压在头上吗?
心中一想,便如气血上涌,便让人叫上明兰,一起闯去松涛苑,此刻正值午时,金色的阳光刺得她满身是汗,便被羊毫拦下,“五姑娘,六姑娘,你怎么来了?”
如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便又要朝里间踏去,“怎么,我哥哥的院里,来不得?”
羊毫又道“自是来得,只是二少爷如今歇息了,五姑娘还是晚些来。”
如兰的声音更加尖利,“你这贱婢满口胡言乱语,我二哥哥向来上进,身子又好,怎会在白日休息,莫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掏空了二哥哥。”
羊毫不知如何应对,如兰拉着明兰便借机推开了房门,朝里面跑去,此刻婚房仍带着喜色,她带着明兰径直来到了内房,但见盛长柏已听见动静穿好了衣裳,
被中裹着玉体如酥的秦瑶。秦瑶也是睡态未消,星眼惺忪,真真是花输旎旖,雪逊温柔,姽婳无双,丰神第一。西子捧心之态,秋敛青蛾;太真红玉之肤,香融宝靥。
明兰只看这模样,就知方才战况多么激烈,长柏却先行质问,“私闯兄长内宅,盛如兰,你可知规矩礼法?”
如兰更是难以接受,上前就开始掀秦瑶什么身上的被裘,“二哥哥还知规矩礼法,爹爹就是被林氏那贱人迷住,不知规矩,宠妾灭妻,如今你也被那狐媚子迷住,分不清昼夜,秦瑶,你娘就不是个东西,你比你娘还下贱。”
那绫被跌落,竟然暴露出秦瑶胴体,肤光如雪,玉峰起伏,艳色如雪地朝阳,明兰啧啧品鉴了一番秦瑶的身体,真不愧是能勾着自己二哥哥白日宣淫的好嫂子,不仅脸美,只那身子也是媚绝的尤物,盛长柏立马将被裘给她裹上,然后再叫下人将如兰拖下去,拿戒尺打。
那秦瑶裹上了衣物,也哭了起来,甚至叫嚷着自己没脸活了,王若弗也跑过来,责骂起盛长柏,“生你还不如生个耗子,竟为了外人责骂你的妹妹。”
盛长柏倒也半点不惧,活脱脱一个护妻狂魔,“母亲,有道是养而不教之为过,瑶儿她不是外人,是我盛长柏的大娘子,是盛府未来的主母,更是如兰的长嫂,如兰不知懂事,虽说未出嫁的姑娘要比出嫁女更尊贵些,可小姑冲撞长嫂不也是乱了体面尊卑?”
盛纮神色似有松动,长柏的白日宣淫是有不对,可说到底不过也是私事,更何况新婚也难免腻歪了些,可如兰明兰私闯内房,还将嫂子从床上拖起来,就更不占理,更何况结亲也非结仇,那顾廷煜是宁远侯府的世子,更是一举做到了扬州御史,若要为难长柏,大抵也是很容易,便将如兰,明兰二女各打了三十手心,再送进祠堂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