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问题的不仅是林在野,同时几个已经过关或者淘汰的考生,都开始绕着整个考场徘徊,明明门就在那里,可是就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屠早“这大白日的,也能鬼打墙?”
屠晚“估计是这赌坊害死的人太多,冤鬼回来索命了。”
屠二爷搬了条凳子坐在屠大爷的身边,冷冷地嘲讽道。
屠早“那怎么不敢到台上来,只敢戏弄下面的这些人?”
说着,屠大爷笑着转头看向柳月公子。
屠早“公子,你说……嗯?怎么又是你!”
他明明转向的是柳月公子,可是看到的依旧是他那讨厌的弟弟。
柳月“是奇门遁甲。”
屠早“什么是奇门遁甲?”
屠大爷听到声音从左边传来,又转向左边,可看到的还是屠二爷。
屠早“乖乖,可真邪门!”
柳月“学会奇门遁甲,来人不用问,这可是通天之术,不邪,只是奇;我就不破阵了,有这等功力,可过。”
柳在野又是一步踏出,一边转身骂道:“再说一遍,老子对你的剑没兴趣!”
眼前是一条宽敞的大道,路人纷纷侧目,望着这个当街喧哗的人,林在野愣了片刻,随后挠了挠头,往边上走去了。
千金台之中,在最不为人所关注的角落里,有一个穿着紫色斗篷的男子站了起来,他帽子压得很低,令人看不清他具体的容颜,他的声音听上去倒是格外年轻。
无作.诸葛云“诸葛云,在公子面前献丑了。”
柳月“谦虚了。”
叶鼎之看着诸葛云离去的声音,淡淡地说道:
叶鼎之“他姓诸葛。”
百里东君“姓诸葛,代表着什么?”
叶鼎之“代表了很多,就像你姓百里,就代表了一些东西。”
这时,温柔举起了手。
温柔“考官,我要交卷!”
灵素“考什么?”
温柔“我的画。”
灵素偏头看向了坐辇之中的柳月,他不懂画,所以无法对于温柔的画作进行评价。
柳月“拿上来吧。”
灵素轻盈地一跃而下,手中捧着那幅精心绘制的画作。随着画轴徐徐展开,那熟悉的身影赫然映入眼帘——正是百里东君。他的神情、姿态,甚至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都被勾勒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瞬便会从画中走出一般。
屠早“这画的,很逼真,像是真人一般啊。”
屠晚“的确,与真人极为相似。”
见屠大爷和柳大爷都如此说话,柳月抬手,掀开了轿辇的帷幕;不得不说,那幅画作确实被温柔画出了神韵,仿佛画中之人随时会从纸上翩然走出一般。
柳月“的确精湛,与真人极为相似;过!”
灵素“考生温柔过初试!”
灵素宣布温柔过了初试之后,就将其手中的话还给你了温柔。
百里东君几乎是瞬间便凑了过去,好奇心驱使下,连一旁的叶鼎之也不由自主地探过头来。而他们身后的柳云裳,早已从一场小憩中醒来,此刻也带着几分慵懒与兴致,缓缓凑上前去。
叶鼎之“原来画的是百里东君,真是惟妙惟肖,与他本人简直一模一样。”
柳云裳“确实精湛。姑娘,不知可否劳烦你为我画上一幅?”
温柔“自然可以。”
柳云裳“那便谢谢姑娘啦。”
百里东君仔细欣赏了一番自家姐姐的画作,终于是给出了他的评价。
百里东君“阿姐,你的画越发精湛了,可依旧还是没有我本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温柔“停停停!吵死了,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说罢,温柔将手中的画塞到了百里东君的手中。
柳云裳“自恋!”
柳云裳留下那么一句之后,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叶鼎之拍了拍百里东君的肩膀,而后便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温柔“好了,快去酿你的酒吧。”
听言,百里东君将画重新还给了温柔,而后回到位置上,打开了那张棉被,只见糯米之上长出了一些细细的黑毛,他从锦囊里拿出一个瓶子,将其中的液体浇在了黑毛之上。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