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哲抢过来一看——
【庄同学：
林栋哲说要和南虞考同一所大学，没空考虑北京。
PS：照片请不要再寄了，他审美差，看不懂。】
林栋哲盯着纸条看了足足十秒，突然笑倒在沙发上。
“完了，”他把脸埋进靠垫里，闷声说，“她吃醋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
第二天清晨
南虞刚进校门就被林栋哲堵在走廊拐角。
“解释一下？”他晃着那张纸条，眼睛亮得惊人，“‘要和我考同一所大学’？”
南虞别过脸：“随便写的。”
“那这个呢？”林栋哲指着“审美差”那句，笑得肩膀直抖，“原来在你眼里我连照片都欣赏不来？”
南虞伸手去抢纸条，却被他举高。两人拉扯间，她脚下一滑——
林栋哲一把搂住她的腰。
走廊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南虞。”他忽然认真起来，“如果我当真了怎么办？”
南虞心跳漏了一拍：“……什么？”
“考同一所大学。”他低头看她，“然后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人，你是因为吃醋才这么写的。”
远处传来早自习的铃声，南虞红着脸推开他：“随便你。”
转身时，她听见林栋哲在身后轻笑：
“那就这么说定了。”
高三开学摸底考后
“南虞，年级第一！”班长站在讲台前宣布成绩，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掌声。
南虞低头翻看试卷，红笔在最后一道大题上画了个圈——还是粗心算错了一步。
忽然，一张皱巴巴的物理卷子拍在她桌上。
“68 分！”林栋哲瘫在椅子上哀嚎，“完了，我妈看到非杀了我不可。”
南虞扫了一眼他的错题，眉头皱得更紧：“动能定理和动量守恒都能混淆，你上课到底听没听？”
林栋哲歪头看她，忽然笑了：“这不是有你嘛。”
南虞“啪”地合上他的卷子：“我没义务教你。”
“别啊——”林栋哲拽住她袖口，“你看，我要是留级了，谁每天给你带早餐？谁帮你挡隔壁班男生的情书？”
南虞抽回手：“……谁要你挡。”
——
放学后的空教室
夕阳把课桌染成橘红色，南虞的笔尖停在草稿纸上，第三次划破纸张。
“这里。”林栋哲忽然伸手，指尖点在她列错的公式上，“你代入的是初始速度，应该用平均速度。”
南虞愣住：“你会做？”
林栋哲转着笔笑：“我好歹物理单科前二十好吗？”
“那为什么总分排两百名？”
“因为——”他拖长音调，忽然把脸凑近，“其他科懒得写啊。”
南虞推开他的脑袋：“认真点！一模只剩四个月了。”
林栋哲趴在桌上侧头看她：“南虞，你想考哪所大学？”
“清华。”她不假思索。
“哦。”林栋哲用铅笔在桌上画圈，“那我也考清华。”
南虞笔尖一顿：“你？”
“怎么，不信？”林栋哲突然坐直，“要是我考上了，你就当我女朋友？”
教室瞬间安静。
南虞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胡说什么。”
“我是认真的。”林栋哲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给我补两小时课。我要是考上清华——”
他伸手勾起她的小拇指。
“你就得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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