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思弦坐在下方,眼神微眯,她看向上方的梅执礼
李思弦梅执礼不用在意,请自便
李思弦我就是来看看我这名义上的未婚夫做了什么事,值得大家如此大动干戈
李思弦说的一本正经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范闲做了什么事,但是她也只能当做不知道,她们家的人有一个特点,就是护短
梅执礼尴尬的笑了笑,只觉得冷汗津津,这怎么自便啊?!京都人尽皆知景阳郡主受宠,陛下还为景阳郡主和范闲赐婚了,这……不是摆明了陛下看中范闲吗?
可是,又有太子给他施压……不干了,你们这些上位者就会欺负我们这些小人物…开玩笑,该审还是得审。
梅执礼手上颤抖着,颤颤巍巍的说道:“用刑”
范闲心下一惊,立马开口说道
范闲这刑不用上了!
李思弦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范闲也没办法,重刑之下…多有冤屈。
司理理扭头看向范闲
司理理公子怜惜我,理理蒲柳之身无以为报
她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奔向范闲,范闲也将人扶在了怀里。
司理理附在范闲耳边轻声说道:“你现在若是承认,那便是承认我公然在府衙说谎…”
李思弦目光流转,微微开口
李思弦不知这位…理理小姐犯了什么错,还用京都府上刑了?
梅执礼左看看右看看,身边的两位皇子没一个开口说话的。
梅执礼只好擦擦冷汗,对李思弦说道:“回郡主,这礼部尚书之子状告范闲当街行凶,这位司理理姑娘做了范闲的证人,可实在是这姑娘不肯说实话,所以……”
李思弦左手托在左脸处,一副慵懒的样子
李思弦实话?
李思弦梅执礼能保证在重刑之下这位姑娘说的就是实话了?
李思弦还是说,只要是对范闲有利的便是谎话?
此话一出,李承泽和李承乾同时看向李思弦,就连范闲也震惊的看向李思弦,他叫李思弦来只是为了让梅执礼用刑不要太过分,可现在……
李承乾看向李思弦,笑着说道
李承乾景阳妹妹说笑了,京都府办案自然有京都府的法子,我们也不好插手不是吗?
李思弦看着李承乾,她死死的捏着座椅旁边的扶手,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高声道
李思弦太子殿下说的是,是景阳逾越了!
李承泽饶有兴致的转头看向二人,这可是,景阳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爪牙…
梅执礼见此状,连忙说道:“用刑!”
“我再问你一遍,司理理昨晚范闲是否离船?”
李思弦只见用型的工具套在司理理的食指上,芊芊玉指不多时便被夹的通红,都说是十指连心……她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理理忍受着十指上传来的钻心疼痛,声音颤抖的说道
司理理范公子与我同寝,未曾离船
梅执礼指着司理理,“你还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李思弦蓦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李思弦够了!
梅执礼微微一顿,再次看向身边的二位皇子,二位皇子没有表示,一个目光灼灼的看向李思弦,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另一位眼眸中暗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