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刑的人只是微微一顿,手下却是越来越用力。
李思弦走到跟前,一脚踹到了一个差役身上,差役重心不稳,跌坐到地上,另一名差役连忙放下刑具跪在地上。
李思弦我说够了,听不懂吗?
李思弦梅执礼到底想听些什么?
李思弦理理姑娘不是说了,范闲与她同寝未曾离船?
看着伸手擦汗的梅执礼,李思弦继续说道
李思弦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要不梅执礼告诉本郡主,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梅执礼尴尬的看向太子,“这,这……郡主……”
李承泽也开口说道
李承泽梅执礼,这姑娘只是人证,又不是人犯
李承泽怎么就问个话还要三番五次的动刑?
梅执礼转头看向李承泽,又看向李承乾,见李承乾没有说话,只好站起身来说道:“二殿下言之有理。”
李承乾也看向下面,缓缓开口说道
“好了,再搞下去,就真的成了屈打成招了”
梅执礼:我只是上个班啊……
听到这话,底下跪着的行刑二人也是退了下去,李思弦站在一旁,只觉得心情万分复杂,这世间多有不公,就连她,也是用权势压人的。
李思弦扬起脖颈
李思弦如此看来,岂不是误会了范闲和理理姑娘?
李承泽开口附和道
李承泽这么看来,郭保坤确实是误会范闲了
躺在担架上的郭保坤眼睛微转,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李承乾拍了拍手
李承乾诶,二哥景阳,你们何必如此着急?这事还没说清楚呢
李承乾把人叫上来吧
李思弦眉头微蹙,气急反笑,她没想到,她这太子堂兄,到还是个有后手的。
只见身后两个差役压着藤子荆走了上了,李思弦担忧的目光看向范闲,她知道藤子荆是什么人,也知道范闲为何半夜揍郭保坤。
只见范闲一脸震惊,似是没料想到藤子荆会被抓住。
藤子荆被压在堂上,李思弦站在范闲旁边,李承泽开口说道
李承泽这又是何人啊?
李承乾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看了李思弦一眼,随后开口说道
“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多次询问藤子荆家眷下落,据我所知,藤子荆是监察院的人,澹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
“那么我想问,一个已经死了的藤子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
李承乾缓步走到李思弦身边,他低头看着李思弦,李思弦紧紧的掐着手心,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容,李承乾继续开口说道
“追查下去更有意思,藤子荆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啊,就把此人给抓来了,二哥,景阳,猜猜他是谁啊?”
李思弦调整好表情,看着李承乾
李思弦太子殿下您说笑了,景阳怎会知道
李承泽只是挑眉看向李承乾,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承乾他就是早该死透了的藤子荆
李承乾有意思吧?
在场的人表情千变万化,李承泽从座椅上走了下来,他看着藤子荆
李承泽这么一来,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
李承乾看着李承泽
李承乾可是范闲曾经上奏,说他亲手将此人击杀了!
李思弦抬眸,这位太子,可真是不显山不漏水,出手就是王炸啊…
李思弦或许是被此人的诡计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