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的微光中,天空刚刚露出朦胧的光芒。这时,窗户边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这种细微的声响对于听力敏锐的凌久时来说,足以将他睡梦中吵醒。
凌久时什么破窗户。(嘀咕着转头望向窗户,光线昏暗间一个好似阮白洁站在窗户前便疑问道)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在不经意间,凌久时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下意识地想要再次转身去确认,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温柔而细腻的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脸颊上,阻止了他转身的动作。凌久被突如其来的恐惧所笼罩着下意识地埋首于云溪的颈窝,寻求一丝安慰。当他渐渐回过神来,四周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和鼻尖时不时所触碰到的细腻让他不禁心旌摇曳。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澜,他只能反复低语,试图让声音成为屏障,隔离那股莫名的悸动。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随着他的碎碎念,阮白洁似乎被吵醒了转身面对着云溪将手搭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随口应付着
阮澜烛好了,我知道了。
过了几秒,阮白洁见凌久时还在念叨着,睁开眼向着凌久时的方向问
阮澜烛你不睡觉在干嘛?
云溪看着不明所以的阮白洁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背示意他看向窗户。
阮澜烛(看着趴在窗户上的门神转头对凌久时道)你这么坚定这么不请他出去?
凌久时我是一个不那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要不是门神的头发快要缠上来了就凭此刻凌久时懵懵懂懂那似小猫一般的神情,云溪肯定在他的脸上狠狠揉一把,但眼下这情况保命要紧。
#阮澜烛跑!
一手拉着一个迅速跑下楼回头发现门神并没有追下来,但是原本应该经闭的大门却开了一半。
凌久时这女鬼这么没追下来?
江疏月我们没触犯禁忌条件所以门神是不会随便杀人的。
云溪听着凌久时和阮白洁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忽然感受到一丝异样目光投向二楼时捕捉到一抹暗红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这时阮白洁不经意转头发现大门开了院子里的枯井显露出在三人眼前。
阮澜烛有石入口,有口难言,这井修的妙啊!
凌久时你还懂风水?
阮澜烛略懂一点,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凌久时程序员,在这之前一直在做虚拟现实的架构师。
阮澜烛头发这么多没干几年吧,你猜猜我是干嘛的?
凌久时不感兴趣。(转身便拉着云溪准备上楼)
阮澜烛去哪儿,这里暖和。
凌久时跟你太无聊了拉云溪一起找女鬼睡觉去。
阮澜烛别走了,你看大早上的闹这么一出云溪肯定都饿了,给我们下碗面吧下次我俩还罩着你。(说完上前握着云溪的另一只手看着她微微摇晃着)
江疏月确实有些饿了,这次就麻烦凌凌了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凌久时客气了,等着啊。
看着凌久时走进厨房大展身手,云溪忍不住对身边紧紧握住她手的某人露出一抹调皮的微笑。
江疏月把人家惹烦了还拿我当借口。
阮澜烛姐姐怎能如此看待我,我全心全意为姐姐考虑,却换来姐姐的误解,这真是让人家心伤不已。(戏精已上线)
江疏月(看着他戏精模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狡黠地靠近他道)你这语气应该让“白洁”来说更有说服力。
云溪说完抽出手转身向吧台那儿走去要了几件厚衣服回来就见阮白洁坐在餐桌前搓着微凉的手,便走过去将手里的衣服披在他身上随后进厨房又将手里另一件衣服也披在凌久时身上。
阮澜烛哪来的?
江疏月前台拿的,这不看你们两个穿的挺少的嘛,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凌久时(拿来三个碗边摆边说)用他的话来说这个世界干不干净不重要。
阮澜烛孺子可教也
刚摆好的碗突然几滴血透过头顶的木板滴落在碗里。三人见此连忙起身向二楼走去,来到渗血的房门前打开门发现程文瘫坐在地上而地面上的血却是从他房顶上流下来的。
当登上楼顶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熊漆和小柯正站在栏杆旁仔细观察着那些支离破碎的尸体碎片,旁边的新人们纷纷露出惊恐的神色,有的甚至不敢直视用手捂住眼睛低声啜泣着。云溪用指尖轻触了一下尸体然后环顾四周注意到正上方的栏杆上有明显的划痕,似乎是死者生前倚靠在那里被袖口上的纽扣划的。她又往前半步微微弯腰查看栏杆下方的墙面发现了一些攀爬的痕迹。瞬间明白了什么,轻声自语道。
江疏月独自莫凭栏
熊漆云溪妹子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熊漆这句话瞬间将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引向背对着他们沉思的云溪身上,阮白洁见此微微皱眉和凌久时一起悄无声息的挡在云溪面前。
江疏月(检查完毕后转身缓缓道)第一条禁忌条件已经出现了,独自莫凭栏。至于信与不信就看各位了。
说罢就拉着阮白洁和凌久时下了楼。
凌久时怎么了?不是猜出禁忌条件了吗怎么还皱着眉头。
江疏月我只是不理解顶楼有什么值得他大清早冒着寒气上去,除非是有人故意引诱,如果那样的话显然他早就知道禁忌条件是什么了。
阮澜烛面还没凉,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