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之前的餐桌上,吃着凌久时做的面。云溪回想起早上在二楼看到的那一抹身影抬头向对面的阮白洁问道
江疏月白洁你碰到过主动引诱过门人触犯禁忌条件的NPC吗?
凌久时怎么这么问?
江疏月早上咱们下楼时我看见老板娘出现在二楼,之后就有过门人触犯禁忌条件死了不觉得很巧合吗?
阮澜烛NPC一般都是除了发布任务就是给过门人提供线索,但不乏有些NPC所提供的线索起到相反的作用,总之我们留意些老板娘。
熊漆云溪妹子,族长说要见我们。
江疏月走吧,任务开始了。
一群人来到祠堂门口推开门只见族长拄着拐杖,语气暗淡道
族长我是这里的族长,你们就是我请来帮忙的人吧。
熊漆算是吧
族长跟我来
族长说罢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向祠堂内走去,祠堂内正中央摆着一尊不知名的神像,四周墙壁画着黑白色的壁画。
凌久时原来村里遭过狼灾啊。
族长(烧了三炷香后拜了拜祖先排位后转身向众人道)天冷了,我想造福棺材。要得急,托你们来帮帮我们这儿的木匠。小心点儿,我们这儿有怪物,它很饿吃光了所有的活物。
族长说完后便拄着拐杖走了,凌久时则是盯着族长的背影疑问道
凌久时族长这么一点都不热情啊。
阮澜烛他就是个NPC给你介绍点关键信息,你第一次来他可能循环百八十遍了,那有什么热情。
熊漆看来,任务就是造棺材了。走吧,先回村里。
程文这鬼地方谁会造棺材啊。
熊漆抱怨就不用死啊,看人新人素质。
程文(看了一眼凌久时不服气道)就他
熊漆族长都说了要造棺材钥匙肯定跟棺材有关。
王潇依什么钥匙啊?
小柯进来开门,出去也得开门。出去的门要用钥匙才能开得根据门里提供的线索才能找到钥匙。
王潇依那有时间限制吗?
小柯当然是我们被那怪物吃光之前喽。
熊漆走吧找木匠去。
路上四周被皑皑的白雪覆盖,寒风刺骨凛冽。每走一步,脚下的积雪便发出沙沙的响声,凌久时突然对着身边的二人问到
凌久时那个女鬼身上有些干土你们看见没有?
阮澜烛不是吧,连女鬼你都看的那么细致至于吗?
凌久时哎呀,这不是一不小心记住的。
江疏月这连续几天的下雪地面无疑被厚厚的雪覆盖着,没有一寸干燥的土壤,门神的藏身处只能是旅馆院子里的那口井了。
凌久时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离队向村民家走去,云溪和阮白洁见此连忙跟上。
村民哎!干什么的。
凌久时这井是用来打水的吧。
村民走开走开,不要靠近井。
凌久时这每家每户都有这个井吗?
村民不知道,快走走走!
凌久时这大叔和村长一样不热情我们还是去木匠家吧。
江疏月等等
阮澜烛别着急呀,有些关键线索就是从这么不起眼的NPC身上得来的。
阮澜烛大叔,我们可是族长请来的人,您这么不配合我们开始很伤心啊。
村民你们真的是族长请来的?
阮澜烛要不是帮族长的忙,我们才不会来着鸟不拉屎的地方。
凌久时(看着井面上的划痕拉了拉云溪的手示意)是狼抓的。
江疏月这应该不是普通打水用的井。
村民族长可是个大好人呐,亏了族长我们才能活下来。
江疏月大叔这井应该不是取水用的吧?这有大型动物攻击过的痕迹,明显是冲着井里什么东西过来的。
凌久时这啃咬钻刨的总不可能是为了喝口水吧,何况这连个井绳都没有,这肯定不是取水用的。
阮澜烛族长请我们来肯定是要解决一些事的,你再这么支支吾吾的我们可就不管了。
村民哎呀几位不是我想说是我不能说。
凌久时你们躲得是头狼?
村民是啊
凌久时已经被我给杀了。
阮澜烛(在凌久时耳边小声说)那不是云溪杀的吗?
凌久时(同样小声)分什么你我她,多见外啊,云溪你说是不是啊?
云溪没说话只是眼神中流露出如水般温柔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凌久时望着这双犹如柔和月光般的眼睛,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仿佛被一股温暖而细腻的情感所包围。而阮白洁看着凌久时的样子不悦的走到中间打断了这两人之间的粉泡泡,抓起云溪的手死死握着。村民听见狼是他们杀后一改之前的态度将所有的事说出来了。云溪也在村民的话里找出了第二条禁忌条件。
从村民家出来后阮白洁就对凌久时嘱咐道
阮澜烛以后对NPC不用这么客气,有疑问就问。
凌久时那问不到呢?
阮澜烛打呗
凌久时不是,可是……
阮澜烛没什么可是,记住了你要查井的事儿回去了不要告诉别人,去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去。
凌久时这人多好办事嘛。
江疏月凌凌你就听白洁的,他什么时候害过你。
凌久时目前没有
阮澜烛那目前就听我的。
三人道木匠家里大家都在等他们,小柯走到云溪身边问到
小柯你们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江疏月在村子里逛了逛。
小柯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江疏月等会儿我去找你们。
小柯听到后向云溪感谢一笑随后回到熊漆身边和他耳语着。此时木匠见人到齐了抽着烟缓缓说到
木匠你们要做棺材那得上山砍树。
熊漆我们大伙也没做过棺材需要几根木头。
木匠三根,一人抱的大树,三根,一根都不能少。树身要直,没疤,没裂,没虫眼,没挨过雷,没过过火。山阳面儿的要,山阴面儿的不要。
小柯行,那棺材多久能做好?我们要的急。
小柯老人家?
木匠你们先砍树去,把树砍了你们还活着然后再问我。
阮澜烛别介啊,老人家,这天儿这么冷您要是先死了怎么办。
木匠嘿,老头我命硬。
阮澜烛我看你也就命硬的起来。
阮白洁的话音刚落,云溪便迅速地走到前面,手中幻化出短剑她抬起手轻轻一挥,便将那木匠头上的帽子一分为二。紧接着她将剑尖抵在了木匠的脖子上。寒风呼啸而过,吹起了她黑色的长大衣,使她显得更加威风凛凛。她的声音冰冷而低沉,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
江疏月我没这个耐心和你掰扯,我就问你棺材几天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