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是故意被刺伤。”宫尚角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冷冽,他望着上官浅,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上官浅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坚定无比。
宫尚角缓步走上前,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上官浅肩上的伤口。上官浅的身体瞬间紧绷,仿佛被电击一般,疼痛让她几乎要失声尖叫,但她硬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是说可都是实话?”宫尚角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能穿透人心。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艰难地开口:“实……实话。”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坚定。
“你就这么想……”宫尚角停顿了一会儿,目光在上官浅的脸上扫过,仿佛在寻找什么,“我对你用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玩味。
上官浅紧咬牙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在告诉宫尚角,她绝不会屈服于任何威逼利诱。
宫尚角微微点头,似乎对上官浅的坚韧感到了一丝赞赏。他拿起一杯毒酒,轻轻晃动着,黑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寒意。他缓缓将酒杯举到上官浅的嘴边,仿佛要喂她喝下这致命的毒药。
上官浅见状,连忙开口道:“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孤山派的人,给我解开,我证明给你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恳求。
宫尚角没有立即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上官浅,仿佛在等待她接下来的表现。上官浅见状,继续道:“我已深受重伤,角公子如果连这样的我都怕,那你不配江湖上的威名。”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激将。
宫尚角被激怒了,他冷哼一声,伸手解开了上官浅手上的链子。上官浅获得了片刻的自由,她挣扎着趴在地上,宫尚角蹲下身来,目光紧盯着她:“证明?”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掀开自己的后领。她的后颈上,赫然显现出一个属于孤山派的印记,这个印记深深地刻在她的肌肤上,在展示完这个印记后,上官浅体力不支,昏倒在了地上。
宫尚角看着昏倒的上官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蹲下身,轻轻地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到一旁,露出她苍白而疲惫的面容。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那是一种既心疼又无奈的感觉。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那是远徵弟弟给他的治伤药丸。他小心翼翼地将药丸倒出,轻轻地喂到上官浅的唇边。药丸在她口中缓缓融化,带着一丝清凉的感觉。
宫尚角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上官浅的脸颊,她的皮肤柔软而光滑,有着一种令人心动的魔力。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仿佛在探寻着她的温度,感受着她的存在。
这一刻,他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只想静静地守护着这个脆弱而又坚强的女子,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温暖和关怀。
然而,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他是宫门角宫的宫主,肩负着家族的重任和使命。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情感而迷失了方向。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和无锋打交道这么多年,他能够在上官浅身上感受到无锋的味道,那是他无法忽视的事实。他必须保持警惕,不能让自己的感情影响到自己的判断。
时影坐在火炉旁,专注地煎着药。炉火跳跃着,映照在他沉静的脸庞上,药罐里散发出淡淡的草药香,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