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的言冰云,心里就像抹了蜜一样。
他满心满意都是自家公主,哪里还记得什么范闲。
画面一转,这边范闲正在询问着费介关于望舒的事。
“话说,叔,你还没有说这块玉佩到底是谁送给我的呢。”
“瞧言冰云那样子,这人身份就不简单吧。”
“莫不是他那位青梅竹马?若是这样我可就罪过大了。”
费介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却并未理会他,自顾自地走远了。
“诶,叔,叔!”
“你别不说话啊,真要急死个人。”
“你只需要知道是你惹不起的人就可以了。”
“......叔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就一小人物能惹得起谁啊?”
不过这话注定不会有人回答他了,因为费介早已经走远了。
两人分离之后,范闲正再继续行路。接下来地一路在无波澜,他很快就到达了京都。
陈萍萍早就安排王启年等着他了。
“诶呀,范公子,澹州赴京,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
他很是狗腿子地走上来行了礼,范闲趴在马车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我认识你吗?”
这一句话成功让他停下了脚步,但他是谁?他可是王启年,怎么可能被这区区一句话给拦住?
“王某对公子早已心生景仰,只恨未曾相识呐。”
“今日终于得见,可谓幸哉。”
听到这,范闲赶快找理由要离开,被王启年给拦下。
他将一份地图已二两银子地价格卖给了范闲。
范闲撇了撇嘴,还是掏了银子给他,不过银子不能白花不是?他让王启年走进两步,悄悄的问着他问题。
“我且问你,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
“京都脚下,这般张灯结彩的模样可不常见啊。”
“范公子首次入京,怕是不知。”
“今日乃是望舒公主地生辰礼呐,话说回来,公子与公主可是一样大的年纪。这境遇可是天差地别啊。”
王启年看似无心的说着,说完他就告别了范闲。
范闲一路平安无事的回到了范府,见到了范建。
两人可谓是‘相谈甚欢’。
“那就谈正事吧。”
“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望舒公主的生辰礼?”
“这望舒公主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你们都对她这样?”
“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自然地等到你们见了面之后才知道。”
“我且问你,你想做一个怎样的人?”
“一生平安,富甲天下,娇妻美妾,倜傥风流。”
这个时候的发信才知道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独门绝技早就已经被人发明了出来。
一时之间他有些挫败,发出了“既生娘何生儿”的感慨。
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望舒的生辰礼已然正式开始了。
“范闲,你准备好了这场战争了吗?”
看着眼前的众多宾客,望舒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不得了,台下的人纷纷开始揣测她的心思。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今天生辰的缘故心情好,但另外一部分人就不这样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