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师父的。”
这个时候,蓝启仁正在气头上,楼子虚当然不会傻的去拱火,乖乖听话总没错。
蓝启仁再次看向蓝忘机,对上蓝忘机担忧的眼神,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蓝忘机身边:
“忘机,自幼你就长于我膝下,我一直视你如己出。
叔父对你一向严苛,是希望你始终恪守正道,不想你重蹈你父亲的覆辙。
叔父言尽于此,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蓝忘机走后,蓝启仁在原地站了很久,眼里还流出了一滴清泪。
看到蓝启仁伤心,楼子虚默默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静静的陪着他。
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骄傲。突然有一天,孩子长大了,变了,还是向他最不希望的方向转变,他的心里得有多难过。
当天晚上,楼子虚在蓝启仁房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便离开了金陵台。
有人说,楼子虚被他师父罚的很惨,天没亮就让蓝氏弟子把他送回了云深不知处,疗伤。
也有人说,楼子虚抄了一夜的家规,一早就让他自己回云深不知处闭关。
无论真相如何,楼子虚离开了金陵台是事实,而且自此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看到他。
即便是各个世家的聚会,蓝忘机都出现了,他也没有出现。
鑫海酒楼,雅间中。
楼子虚、绵绵和家墨痕三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前。
房间里装饰得典雅而精致,墙上挂着精美的字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
楼子虚坐在主位上,他今天没有穿蓝氏弟子服,而是穿了一件深色的长袍。
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垂在脸颊两边的青丝轻轻飘动,为他增添了几分优雅。
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绵绵坐在他对面,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裙,裙摆轻盈飘逸。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肩膀上,几缕发丝轻轻飘动,显得柔美至极。
楼子虚看着对面的绵绵,微笑着介绍道:“绵绵,这位是我的朋友,家墨痕,海纳百川的痕长老。”
家墨痕坐在楼子虚的旁边,身穿一件白色的道袍,衣袂干净整洁。他的脸被面具遮挡起来,看不到本来模样。
绵绵站起来,向着家墨痕行礼:“痕长老。”
家墨痕没有托大,起身回礼:“绵绵姑娘。”
“好了,你们都坐吧,又不是外人,搞得这么正式干嘛?”
等两个人坐下,楼子虚笑着对家墨痕说:“墨痕,绵绵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想要加入海纳百川,你看看给安排一下,平时多照顾一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会找你啊。”
家墨痕刚想起身应是,屁股还没离开椅子,突然想起公子之前的交代,赶紧坐好,笑着说:“放心,咱俩谁跟谁,你的朋友就是我的……”
“朋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家墨痕突然想起来,这是楼子虚心仪之人,赶紧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下去,清咳一声:“咳,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欺负绵绵姑娘。”
“好,我们先吃饭,吃饱了,你再把你们宗门的规矩和绵绵说说,免得她两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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