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喝了避子汤?!曲小枫!你竟然敢喝那种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心脉有损,那东西对你来说就是毒药!你是在变着法地找死吗?!”
曲潇也瞬间明白了过来,脸上的惊喜化为震惊和不赞同
曲潇“小枫!你!你怎么如此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宫远徵气得眼前发黑
一想到那寒凉的药物进入她本就脆弱不堪的身体
一想到她竟然如此暗中伤害自己,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心痛直冲头顶!
他再也顾不得场合,猛地站起身
一把拉起还在挣扎的小枫,不由分说地就拽着她往外走!
曲小枫“宫远徵!你放开我!”
小枫惊呼。
宫远徵却充耳不闻,脸色铁青
拉着她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膳厅
留下一桌子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的众人。
一路将她拽回帐中,宫远徵才狠狠甩开她的手,胸膛剧烈起伏
厉声质问
宫远徵“说!什么时候开始的?喝了多久?谁给你弄来的药?!”
小枫被他吼得瑟缩了一下,却咬紧嘴唇,扭过头不肯说。
宫远徵立刻叫来阿渡逼问。
阿渡在小枫哀求的目光和宫远徵骇人的气势下,终究还是扛不住,哭着说了出来
是前些日子让她悄悄去找相熟的女医师配的药…
宫远徵一听,更是火冒三丈!
他本来就因之前小枫能轻易跑出王庭而对守卫松懈极度不满,还没来得及整顿,又出了这档子事!
他立刻带着证据去找阿玉。
阿玉得知后,也是又惊又怒。
她虽理解小枫可能有的顾虑
但如此不顾身体、私下用药的行为绝不能纵容!
守卫松懈是大过,那女医师虽是被迫
但不分轻重协助主子做伤害自身的事,也是失职!
阿玉当即下令,处罚了相关侍卫和那名女医师。
宫远徵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帐中
看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小枫,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怕。
他当即叫来寒刃卫,下令从此以后他的营帐由寒刃卫亲自看守,没有他的命令
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尤其是小枫!
接着,他又对金逸下令
#宫远徵“去!把她的东西全都搬回我帐中!从今日起,她住我这里,我亲自看着她!”
他不能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天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小枫一听,立刻激烈反对
曲小枫“我不去!宫远徵你凭什么!当初是你让我走的!现在又想让我回去?不可能!”
她想起之前被他赶走的委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宫远徵“由不得你!”
宫远徵正在气头上,语气强硬
#宫远徵“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我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待着吗?!”
曲小枫“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宫远徵“我偏要管!是你的说的我是你夫君,和我住有什么不对”
曲小枫“你!”
两人顿时又吵得不可开交,一个坚决要搬,一个打死不从。
金逸和阿渡站在一旁,看着这对吵得面红耳赤的活宝
一个头两个大,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众人闻讯赶来,也是哭笑不得,一阵头疼。
宫远徵难以理解,更是心痛。
那避子汤性极寒,寻常女子服用都伤身,何况是她这般心脉受损、元气大伤的体质?
喝了无异于雪上加霜,会让她的身体更加虚弱,难以调养!
他简直不敢想象她偷偷喝了多少!
他气她不顾后果,变着法地伤害自己,难道就因为她不让她离开?
可心底又忍不住生出更深的怀疑和刺痛
她如此坚决地抗拒有他的孩子,是不是因为…
她根本不愿意?她是不是…真的不想与他有未来?
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扎得他鲜血淋漓。
而曲潇、阿玉等人看着小枫,也是满心不解和责备。
觉得她实在太不爱惜自己了
有什么事不能商量,非要采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