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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笨拙的生日惊喜与“我的二传手”

排球少年:喜欢谁是他们的自由但是我是男的啊!

小光的生日在初秋。他本没打算声张,只想和影山一起吃顿饭就好。但日向这个大嘴巴,早就在排球部嚷嚷开了。

生日当天,部活结束。小光刚换好衣服,就被日向和西谷一左一右架住了。

“小光!快跟我们走!有惊喜!”日向兴奋地大喊。

“没错!小光光!闭眼闭眼!”西谷也咋咋呼呼。

大地和菅原在一旁笑着,月岛则是一脸“真麻烦”的表情,但也没走。

小光被他们蒙上眼睛,跌跌撞撞地带到了部活室门口。门被推开,一股食物的香气飘了出来。

“Surprise!!生日快乐,星野(小光)!”

灯光亮起(其实是手电筒),小光被摘下眼罩。只见小小的部活室里,桌子上摆着一个不算精致但看得出很用心做的水果蛋糕(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小光生日快乐”),旁边还有几盒炸鸡、章鱼烧、饮料。墙上贴了几张彩色的纸片,画着排球和笑脸。山口正手忙脚乱地点着蜡烛(数字蜡烛“17”)。

“你们……”小光看着眼前一张张熟悉的笑脸,鼻尖一酸,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大家会这样为他庆祝。

“生日快乐!星野!”大地笑着拍拍他。

“快许愿快许愿!”日向催促着。

“这可是我们大家凑零花钱买的!特别是月岛,贡献最大!”西谷大咧咧地爆料,被月岛瞪了一眼。

小光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温暖的烛光映着他的脸。他许了什么愿?大概是与眼前这群人,还有那个特别的人,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吧。他吹灭了蜡烛,掌声和欢呼声响起。

大家热热闹闹地分蛋糕,吃东西。日向在讲笑话,西谷和山口在抢最后一块炸鸡,大地和菅原在聊天,月岛安静地吃着蛋糕,但嘴角也带着一丝笑意。

小光正笑着看日向耍宝,感觉自己的衣角被轻轻扯了一下。他转头,看到影山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包装得很仔细的方形盒子。影山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紧绷,眼神甚至带着点罕见的……紧张?

“给。”影山把盒子塞进小光手里,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生日快乐。” 说完就立刻别过脸去,仿佛在观察月岛吃蛋糕。

小光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速了。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纸,里面是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设计简洁却十分精致的银色指环。指环的侧面,巧妙地镶嵌着一颗小小的、深蓝色的锆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内敛的光芒。指环的内圈,刻着两个细小的字母:“T.K.” (Tobio Kageyama)。

这……这礼物太贵重也太亲密了!小光震惊地抬头看向影山。

影山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微微转回头,深蓝色的眼眸注视着他,低声道:“不是……那种意思。是……”他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戴上它,接我的球时,手感会更好。” 这个理由……一如既往的影山风格,别扭又带着他独特的执着。

小光却瞬间明白了。这是影山式的承诺和标记。是“我的二传手只托球给你”的另一种表达。他看着那枚小小的指环,又看看影山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期待,感觉一股巨大的暖流和甜蜜包裹了心脏。

他拿起指环,毫不犹豫地戴在了自己右手的食指上(打球戴无名指不方便)。大小刚刚好。深蓝色的锆石像影山的眼睛,银色指环冰凉的触感很快被他的体温焐热。

“谢谢……影山。”小光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抬起戴着戒指的手,在影山眼前晃了晃,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我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影山看着小光手指上的戒指,再看看他明媚的笑脸,紧抿的唇角终于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他伸出手,不是去握小光的手,而是用食指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枚戒指上的深蓝色石头,仿佛在确认它的存在。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的喑哑。

部活室里依旧喧闹,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这个小动作。但小光知道,这枚小小的戒指,是影山飞雄最笨拙也最真挚的生日惊喜,无声地宣告着——“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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