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耀文不能再让林清野离开,不能再冒任何风险——外面有太多会伤害她的东西,有让她变成之前那副模样的“意外”。
只有这里,这个他亲手布置的房间,门锁是特制的,窗户封了防盗栏,连空气都是经过过滤的,安全得像个金色的牢笼。
他笑了笑,笑意却没到眼底,只是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近乎虔诚的吻,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刘耀文“别怕,以后就在这里陪着我,哪儿也不用去。”
他轻轻按住她想抬起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上那道浅淡的旧疤,眼神暗得像化不开的墨,
刘耀文“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再受伤了。”
林清野眼里闪过一丝惊惧,他却当作没看见,只是起身,慢条斯理地反锁了房门,钥匙在掌心转了个圈,发出轻微的脆响。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而他站在阴影里,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她,终于松了口气。
这样就好,把她关在这里,只有他能看见,只有他能触碰,就再也不会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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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推开门时,风卷着花香扑了满脸。
林清野坐在花园角落的藤椅上,穿着他选的软绵长裙,指尖正轻轻碰着一朵新开的月季,阳光落在她发上,柔和得像幅画。
他脚步放轻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
她似乎察觉到了,回头看他,他眼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刘耀文“这里的花开得真好。”
林清野嗯了一声,视线扫过花园四周——高高的围墙,爬满尖刺的藤蔓,还有隐蔽在花丛里的监控探头。
这是他能给的“自由”,一个被圈起来的春天。
风卷着花瓣掠过她的裙摆,她望着围墙外那片被截断的天空,声音轻得像叹息:
林清野“放我出去。”
刘耀文站在几步开外,指尖捏着刚摘下的月季,刺扎进皮肉也没察觉。
阳光在他侧脸投下冷硬的轮廓,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刘耀文“不行。”
没有争辩,没有哭闹,甚至连眼神都没再多停留一秒。
她只是转过身,裙摆扫过青石板路,留下细碎的声响。
那背影很安静,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步一步走进别墅的阴影里。
他看着那扇门在她身后合上,才缓缓松开手,被捏烂的花瓣混着血珠落在地上。
刚才她转身的瞬间,他分明看见她眼角那滴没掉下来的泪,像被圈在玻璃罩里的春天,看得见,碰不着,最终只会慢慢枯萎。
餐盘在桌上摆了三天,鎏金的边缘都蒙了层灰。
林清野缩在沙发角落,毛毯裹得像只蚌壳,任凭阳光从落地窗爬进来,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胃里早空得发疼,可只要想到门外那双眼睛,她就咬紧牙关,连水都不肯沾一口。
门锁轻响的瞬间,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刘耀文走进来,视线扫过原封不动的食物,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