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单恋史+少许双重人格］
薛梓毁×莫峥酒
*参考：《噩梦3》61章双子星
1.
“女士们先生们，盛大狂欢夜开始了！祝各位玩的愉快！”小丑在舞台上大声宣布。
男人身着冲锋衣，长刘海把眼睛遮的严严实实，紧张兮兮贴墙走，谁看都可疑。
“唷，干吗呢你？”扎个小辫的人抱胸凑前，端详片刻得出答案：“嗯……莫不是想……”
男人扑向他，仰起脸：“请问哪里有厕所吗？我想去。”不知为何他从厚重的刘海里看出了一副可怜兮兮。
小辫男笑：“你求我啊。”
男人软声哀念：“求求你了。”说罢侧过脸似乎在看什么，刘海滑落下来，一只猫眼狡黠弯眼，又扭过头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小辫男觉得这人挺有意思，便带他去厕所。
男人出来，感激地向他道谢说：“我叫莫峥酒，你是……？”
小辫男突然凑近，小声：“你是玩家？”
莫峥酒表情疑惑：“你在说什么？什么玩家？我是莫峥酒。”
小辫男看了片刻，拍拍他的肩膀：“你好，我是薛梓毁。”
“你也可以叫我，薛公子。”他眨了眨眼说道。
莫峥酒勾起一边唇：“薛公子，你知道小丑办公室在哪吗？”
薛梓毁语气轻松：“知道啊，你找他有事？”
莫峥酒说：“我和他认识，想找他聊聊。”
薛梓毁表情不对劲：“你确定？”
莫峥酒：“对。”
薛梓毁动作很迅速，避开所有危险地带把莫峥酒送上了办公室，莫峥酒抱了抱他以表感谢。
薛梓毁因这灼热的温度愣了一瞬，就这一秒险些让
他在楼层中滑落下去。楼层莫名其妙坍塌，尽管薛梓毁在第一时间迅速往前跑，依旧因一只脚踩空跌下去。莫峥酒转身跳下去，一脚勾住栅栏握住了薛梓毁的手倒挂半空中。
“薛公子，这回该你谢我了，”他还有空笑，猫眼亮晶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薛梓毁也跟着笑：“多谢。”
莫峥酒目测两人离地下的距离，问：“薛公子，你有把握跳下去——”
没等他说完薛梓毁蓦地松开手，轻巧跳下去，并且双臂展开直直站地上，狐狸眼冲他得意一笑。
“不要小瞧薛公子。”
2.
莫峥酒跟着下去，竖起大拇指：“薛公子厉害！”
薛梓毁拉着他，挑眉：“信不信我？薛公子带你找小丑。”
莫峥酒握紧：“不信我跟着你做什么？快带路。”
薛梓毁边带路边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变脸真够快吼，刚开始可怜兮兮让我带你找小丑，结果利用完就不认了，我真可怜哟，任劳任怨被使唤结果人家根本不当回事……”
莫峥酒面带微笑，一胳膊肘上去：“别逼我打你。”
薛梓毁安分没几秒，又开始了：“嘿我刚开始以为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杂碎，没想到你是金刚芭比，手劲真大，刚才我差点以为要死了，没想到你拉住我了，你救了我的命哎，我爱你哟莫小酒~”
莫峥酒结结实实翻个白眼，又送一胳膊肘：“我求你别说了，到了没？”
“到了到了。”薛梓毁指尖朝着远方那庞然大物，近看竟是一颗散发着紫光的大石头，石头上面朦朦胧胧有一个黑糊糊的人影，懒懒散散靠在尖端，也不怕磕着。
莫峥酒足尖一点，踩着石头上去，薛梓毁紧随其后，到地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嫌弃地脱下外套丢了，露出里面极显身材的黑毛衣。
“你好，小丑先生。”莫峥酒倾身，勾起眼尾笑说。
小丑半合着眼，语气也慵懒：“你好。”
他一手护着脑袋枕在尖端下一小块平坦上，红色皮衣搭配花花绿绿地涂鸦，看不懂涂鸦的图案，只觉色彩艳丽异常，不止如此小丑的脸上主红白色系叠合，然五官精致，更添了几分彰显魅力的平静疯感。
薛梓毁靠近，手指在下巴磨搓：“嚯，你身上的涂鸦又比我上次见到多了几道子，是在哪遇到开心的事儿了？跟我说说呗。”
小丑蓦一睁眼，莫峥酒才看见他眼睛一红一白，红的那颗如滴血宝石般璀璨，白的像琥珀般漂亮。他兴致勃勃起身，耳朵那颗红宝石闪烁着：“是你早说啊薛梓毁，我还以为又是那劳什子丑东西呢，这回找过来说什么我建的乐园不好玩，不好看，还给很多人造成困扰，放他娘的屁，就是想独霸我这一方宝地，想得美。”
薛梓毁笑而不语，偏头说：“这回可不是我，是位极有意思的人物。”
莫峥酒提起笑容，微微鞠了下躬，再次重复刚才的话语，态度依旧恭敬。
“什么事啊？”小丑皱眉，支起胳膊垂头玩手指。
薛梓毁看见莫峥酒扭头，踢了踢脚边石子，蛮不乐意地走远，小丑拦了一下：“就站这呗，又不耽搁。”
莫峥酒面带微笑说：“恐怕不行，小丑先生。”
他两指夹一张薄薄的纸张递给小丑，小丑一目十行，眉宇寥寥。
“是我们上司让我转交给你的。”莫峥酒低头绅士礼，笑意盈盈“再次邀请您，加入我们的团队。”
小丑眸子静了静，很长时间后笑着抬头：“好啊。”
远处。
薛梓毁无聊到扔石子玩，瞥见莫峥酒走过来，两手搭他肩膀上，嘟囔：“怎么这么久，我快无聊死了。”
莫峥酒心情很好地说了句抱歉。
“所以呢，我们接下来去哪？”薛梓毁摇晃着头，时不时蹭过莫峥酒脸颊，莫峥酒推开他，好笑问：“我们？”
薛梓毁理直气壮对视：“对啊我们，怎么你救了我不想负责啊。”
莫峥酒被气笑，“去你的。”
最后还是烦不胜烦，任由他跟着。
3.
狂风呼呼，莫峥酒开着车，牛仔衣上亮片闪烁。薛梓毁举着手臂往后扔炸弹，眼睛弯成月牙，亮晶晶：“哈哈哈哈哈哈哈酒儿，真好玩~没有你我都体会不到呢，我爱你哦漂亮的小酒儿。”
莫峥酒不自觉笑，习以为常：“得了吧，有病似的。”
碧绿的草地，莫峥酒脸上微红，面前摆着几瓶空啤酒瓶，他躺在漫天星辰中，昏昏欲睡。薛梓毁轻声靠过来：“酒儿。”
莫峥酒下意识“嗯？”一声。
薛梓毁眉目俊朗，略长的头发散落，他说：“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狠心又软乎。我喜欢你，我爱你。”
莫峥酒敛眉阖眼：“知道了。”
薛梓毁也躺下来，发丝与莫峥酒纠缠在一起，微风拂过，小草将两人分开，萤火虫停留在两人身侧，守候安睡之人。
酒吧。
薛梓毁在舞池和吊带美女贴面热舞，一手拿着红酒喝，一手揽住女人细腰，身后还有一个女人搭上他肩膀，隔着朦胧光影他扭头，眼神晦暗。
“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
莫峥酒站起身，走到一旁：“是吗老大，那我的奖励……”
“什么奖励？”老大慢慢笑着，“自那天之后，你的任务屡战屡败，谁的问题？还要奖励啊，你的奖励已经找到真命天子了，你没有奖励了。”
莫峥酒放下手机，重复：“真命天子？”
薛梓毁上前勾住他的脖颈：“什么真命天子？”
莫峥酒烦躁地拆开烈酒仰头灌：“不是，我一直追的女孩子她有对象了，操！”
他没有注意身边的薛梓毁目光有一瞬的痛楚，一心想着：“音音明明对我有好感，怎么会喜欢别人……是我外出太久了吗？”
莫峥酒一下站起收拾东西，“一定是，等我回去她就不会了……”
薛梓毁按住他：“酒儿，冷静点。”
莫峥酒坐回去，一副醉鬼的颓废模样，薛梓毁从没见过这幅样子的他，一般就算任务失败他也不会这样，他拍拍莫峥酒，和他一醉方休。
4.
又一次任务失利，逃亡途中一人将他俩拉进房间 这是莫峥酒第二次见到小丑，跟初次完全不同，黑色系衣服，侧脸透着清冷疏离，完全陌生的感觉。
莫峥酒朝他点头：“小丑先生，好久不见。”
小丑站在门口，眼睛盯着门上小口：“你们怎么毁在这？”
薛梓毁一个胳膊受了伤，还有余力谈笑：“小晨晨，好久不见你又漂亮了不少~”
小丑：“谬赞。”
莫峥酒稍稍意外：“小丑真名是叫这个吗？”他怎么记得是商思远。
薛梓毁倒了杯酒解渴，说：“哦忘了说，小丑是双重人格，现在出来的是善人格，叫子晨，之前遇到的是里边的恶人格，子陌。”
“这么重要的讯息你不早说？”莫峥酒想给他一巴掌。
“不碍事，”子晨插话，“我是主人格，放心。”
莫峥酒说：“这个不是问题，我不担心。”
说的过程中，他已经包扎完毕，薛梓毁还跟玩闹似流着血喝酒，莫峥酒过去，先给他止血，后把还没用完的纱布缠在胳膊上，不伤及他的前提下送他一巴掌：“真是大爷！薛梓毁你就作死吧。”
薛梓毁笑嘻嘻贴近他：“这不有你嘛，人美心善的酒儿肯定不会放我不管是不？毕竟我那么喜欢你。”
莫峥酒呵呵：“得了吧，给我找罪受。”
子晨若有思索看着他俩，“他喜欢你。”
莫峥酒没发现他用的是肯定句，嗤之以鼻：“你也被他骗了吧，他就是恶心我的，恶趣味。”
子晨看了他们一圈又一圈，薛梓毁挑眉：“你俩这次换的时间有点长啊。”
子晨解答：“他不会再出来了。”
“什么意思？”莫峥酒没控制音量，屋外嘈杂的声音又开始起伏。
子晨眯眼观察外面，轻轻说：“他消失了，我在脑海里找不到。”
薛梓毁想了想：“你是说，连你都察觉不到的地方，他就这么凭空不见了？”
小丑“嗯”了一声，眼神却有点落寞。
5.
后来莫峥酒问了老大，老大的语气听不出不对“是吗，真可惜，后面的行动没办法联系到他了，他是个不错的人才。”
莫峥酒的手慢慢收紧，“老大，你真的不知道吗？”
老大低笑：“你是在怀疑我？”
“没有。”
“那就好，这个世界差不多了，几天后评分开始，结束后咱们就离开。”
“嗯。”
他有些怅然，不知不觉身边堆满了酒瓶。薛梓毁的笑声传进他耳朵里，他顺着笑声望去，那人怀里搂着美人，一口喝着酒，一手逗弄美人，不亦乐乎。
莫峥酒气笑，这没心眼的，玩的还挺快乐。
他把那点不舍抛之脑后，喝着美酒，也很不亦乐乎。
只是他没想到，离别来的这样快。
6.
一次，行动暴露，莫峥酒拉着薛梓毁跑路，狂风吹拂，他们一边躲一边跑，枪声层次不穷，划破脸颊，各种伤口流出血迹，新搭的衣服破烂不堪。
“操！”又一次被险些射中，莫峥酒没忍住骂了一句，手枪在手里绕了一圈射中那蹦得最欢的几人，得意洋洋笑说，“呵呵，跟老子斗。”
然而下一秒，“砰！”手雷炸裂的声音震耳欲聋，薛梓毁推开他，往地上滚了几圈连滚带爬去莫峥酒旁边蹲着，斯哈斯哈摸着伤口，嘟嘟囔囔“干哦，这个还没好，那个又来，都跟本帅哥有仇不是？！”
莫峥酒仰头喘气，“得了吧，咱子弹没几个了，今天怕是任务又要完不成了，中了邪似，难道是老天爷拦着不让回去不成？mad。”
薛梓毁瞄准射击，说：“回去干什么，你亲爱的不是有对象了？”
“什么亲爱的？操。”莫峥酒吐息，眼神透光“得让她知道我的心意啊，不然老子暗恋她这么多年不白暗恋了，到时候咱俩一块去酒吧消遣，再快活快活。”
薛梓毁顿了顿，“就你那酒量？”
莫峥酒还没来得及回复他，身后无数炮火铺天盖地袭来，他只得咽下话头，打开车门坐上去，薛梓毁随后而至，钥匙刚好挂上头，油门一踩，任后面战火纷飞，不为所动。
“哈哈哈哈哈一群傻逼！”薛梓毁扒拉一下头发，又往后面抛了几个手榴弹。
车子没多久支撑不住了，油不够，敌方兵力太猛，车屁股破裂不堪，轮胎跑气，窗户排排队地炸开，不仅要驾驶车，还得躲子弹，莫峥酒渐渐力不从心：“艹，薛梓毁快想办法！”
薛梓毁翻进后座，掏出头盔戴莫峥酒头上，接着打开车窗，架起长枪：“遵命！长官。”
奇怪的是头盔被打中几次连个孔都没有，耳边突突突突的声音持续很久，既没有换子弹的空隙也没动作，薛梓毁一个人消灭了大部分敌军。
莫峥酒车子一拐，轮胎气跑完的同时他们躲进了悬崖边的树丛里，直到枪声消失才探出头。
“哈哈累死我了！”他倒在地上，迟钝的痛感正侵蚀他大脑，“嘿薛梓毁！药水给我喝口，我快over了！”
“薛梓毁！薛梓毁？”
“薛，梓，毁！你在干什么——？？！！！”
男人站在悬崖边上，在一声声呼唤中他动了动身子：“莫峥酒，你当真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你的任务总是失败吗？”
莫峥酒怨气满满：“说起这个我就来气！等我这伤好了立马回总部申请调换，八字不合啊这。”
“蠢货！”薛梓毁毫不客气骂道，“是我暗自妨碍。”
莫峥酒愣愣：“你、你嫉妒我帅气啊。”
薛梓毁坦白的心一而再再而三想自个掐灭，“你闭嘴。”
“为什么？”莫峥酒问。
薛梓毁挑眉：“你总算想起问这个了，你们一直在找的BOSS是我。”
“妨碍你的，阻挠你的，想方设法毁掉线索的，引你迷路始终找不到目的地的，拆除你武器的，都是我。”这时天空降下一道雷劈自他身后，俊朗眉眼浅浅微笑，似有光闪，“喜欢你，爱你，呵护你，一次次丢弃生命保护你的也是我。”
莫峥酒蓦地心慌起来，拖起疲倦的身子站起来，哑然：“你……”
他是真心的。莫峥酒第一次意识到他这份情意。
薛梓毁快速逼近，揪起他的衣领：“你现在还说的出来咱俩是兄弟吗？！！”
莫峥酒再说不出一句，薛梓毁甩开手，转身，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我一直当你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薛梓毁垂眸，嗤笑：“蠢货。”
“你知道吗？小丑另一个人格被你那最亲亲亲上司亲手毁尸灭迹！他分布下来的任务你知道什么意思吗！！要把我们全部消灭，他一家独大！”
“都这样了，你才知道吗？”薛梓毁看着他，莫峥酒这么多年的认知被击碎，踉跄几步跪地上，颤抖着声音，“我……我不知道。”
他想起小丑那时的表情，寂寞，孤独，晦暗。这竟是他一手造成。
“是啊是啊，”薛梓毁又一次逼近，笑“不知者无罪论嘛。”
莫峥酒弯腰，咬牙捂脸，手掌湿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跟前一声叹息，脚步渐渐走远：“你个傻子能知道什么，继续傻着吧你。”
莫峥酒一阵可笑，不想他最亲近之人怀有这等邪恶心思，他却一无所知，毁了无数人的家，简直荒谬！他眉目迷茫，往日自信消失殆尽，不知何去何从。
霎时地动山摇，身后吵吵囔囔。
“这、这是——”他摔倒在地。
薛梓毁遥遥看向远方：“他们把我家也就是根据地毁了，这里待不了多久，你走吧，他们马上要来了。”
莫峥酒摇头：“我不能，我得留下来。”
薛梓毁眼神撇过来：“你在能改变什么？这会倒不急着走，之后想走也走不了了！！”
莫峥酒还是摇头，薛梓毁咬牙，动了动手指想把这个固执的蠢货转移，这时人们匆匆赶来，无数子弹飞速过来，薛梓毁只把他转移到草丛那，便再也顾不上了。
原地突然爆炸，大片尸体倒地，残兵虾酱还在挣扎，薛梓毁感觉到援兵正往这儿赶来，跟玩似逗弄眼前的士兵，等为数不多的援兵过来再一网打尽。
“好了，你可以走了。”薛梓毁扒开草丛。
莫峥酒仰头，捂着侧腰：“疼，起不来。”
薛梓毁扔下药水：“麻烦。”
莫峥酒面带微笑跟在他后面，突然汗毛倒立，只来不及推开薛梓毁“趴下！”
“都去死！！！！！！”
眼前人第一时间蹲下，莫峥酒却躲不及，眼睁睁看着子弹袭来，阴影张开大网，将他扑倒，鲜血喷涌，溅到他脸上。
一切都太快太快，莫峥酒摸了摸脸，恐慌登时侵占他心神。
“——薛梓毁！”
天空坍塌，白光闪烁之地，烟消云散。
薛梓毁往后抛了一支刀割刺穿那人的喉咙，用剩下的能量打开时空通道，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目光灼灼，如烈火燎原，轻慢笑了下：“傻小子，晚安，我爱你。”
薛梓毁毫不留恋，一头栽进那无边黑暗。
薛梓毁，梓毁，自毁。
自我毁灭。
7.
之后，莫峥酒提交了辞职申请，窝在家里。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能梦见薛梓毁，梦境与现实混合，浑浑噩噩分不清。
他陷入自责，愧疚，痛苦等等众多情绪中，时而哭诉，时而怒骂，时而悲伤，时而静寂。
虚虚幻幻，真真假假，莫峥酒还吞入了安眠药，妄图得到睡眠，想起薛梓毁，他又吐了出来，觉得自己不配，是他害死了薛梓毁。
眼见他日渐颓废，突然有一日，他的脑海里浮现起另一个人，那人骂他“蠢货！看看你这样，没有我就不知道怎么生活了吗？”
自此那个人生活在他脑海里，莫峥酒出来的时机一般都簇拥于一堆男孩女孩带满屋子烂摊子中醒来，“他”出来时总是轰轰烈烈，欢声笑语纸醉金迷，弄得一片残迹衣服满地。最后还得莫峥酒收拾，自个安慰自个，才免去被这小子气晕。
莫峥酒再也顾不上别的，开始忙碌于个个小世界，因为有了“他”，鸡飞狗跳的事情不在少数。
“你是谁？”有一次莫峥酒的女性朋友问他。
“他”勾唇：“我？我是莫峥酒啊，妹妹。”
朋友说：“我看过记忆，你不是他，也不是那个人，你瞒不过我。”
“他”始终微笑：“我可以当他，莫峥酒现在离不开我。”
朋友说：“那么你要多久才会离开？”
“他”不再回答，答案也显而易见。
我爱他，与他无关。
我于他对那个人的愧疚里生出。
我既是他，又不是他。
我想陪他到那时候，
直到他不再需要我。
直到他忘记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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