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银沙挑眉，语气带着点委屈又较真：“为什么不行？你把我摸了个遍，我就不能摸你那里？”
王默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攥着他的衣袖小声辩解：“我、我能让你摸我的屁股，但那个地方真的不可以！”
封银沙俯身凑近，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笑：“可是我的那个地方，你刚才也摸了啊。”
王默被堵得说不出话，手指绞着床单，支支吾吾：“我、我那是不小心碰到的！”
两天后，门铃响起时，封银沙正躺在客厅的瑜伽垫上，王默穿着同款运动服跪在一旁，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膝盖上。随着她的按压，封银沙的双腿先是交叉，再从两侧慢慢舒展，最后平摊成平行状态，王默顺势轻轻踩在他的大腿上，动作轻柔又专注。
“咔哒”一声门被推开，高泰明刚探进头就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咋舌：“不是，你们这是在干嘛？看着都觉得疼，你不会疼吗？”
封银沙抬眼瞥他，语气惬意：“不疼啊，反而挺舒服，完全没感觉。”
高泰明摸着下巴绕了两圈，眼神促狭：“我瞅着，某个生殖器官不得有点痛啊？”
高泰明盯着王默的动作，挑眉打趣：“王默，你踩得挺用力的吧？”
“当然用力啊，不用力没效果嘛！”王默说着，居然在封银沙大腿上轻轻跳了一下，落地时稳稳当当踩回原位，脚下的力道还故意加重了几分。
封银沙不仅没皱眉，反而舒了口气，笑着补充：“这样踩着刚好能放松肌肉，比按摩还得劲。”
高泰明抱着胳膊看热闹，起哄道：“有本事来个一字马啊？”
“好啊。”封银沙爽快应下，王默顺势从他腿上跳下来。他在瑜伽垫上一旋身，双腿直直向两侧劈开，标准的一字马稳稳落地，线条利落又舒展。王默也不含糊，走到他对面同样劈出一字马，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伸手玩起了拍手游戏，掌心相击的声音清脆又欢快。
高泰明看得眼睛都直了，凑上前探头探脑：“不是吧？这么直的一字马，真不觉得疼？”
封银沙一边和王默拍手，一边头也不抬地说：“不会，根本不疼，柔韧性早就练出来了。”
高泰明一脸诧异：“什么时候练的？”
封银沙手上的拍手节奏没停，随口答道：“齐娜没跟你们说？她和莫纱在舞蹈班认识的我啊。”
“啊？他们说在芭蕾舞室！”高泰明拍了下脑门，“原来你们真这么练过？我当时还以为是骗人的！王默还好说，女孩子柔韧性本来就比男生好，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陪她练这个——我知道你们俩身份都不简单，可你这也太宠了吧！”
封银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语气淡了些：“好吧，你就当是这样吧。” 他抬眼看向王默，眼底闪过一丝柔光，“但实际上，是被我母亲逼的——她实在看不下去默默这么自暴自弃，为了防止她继续糟蹋自己，才硬拉着我们一起去舞蹈班练柔韧性的。”
高泰明凑得更近了，眼神里满是八卦：“那我最后问一遍！你刚开始练习的时候，有没有尖叫啊？毕竟你是男生，劈叉那么疼，肯定叫过吧？”
封银沙耳尖泛着淡红，语气带点不自在：“我……当然没有天天叫，但第一次确实疼得够呛。”
高泰明眼睛一亮，追问不停：“那那你有没有喊停过？对了，你们当时练的时候，是不是男生压男生、女生压女生啊？”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分的，”封银沙点头，余光瞥见王默偷笑，补充道，“但后来老师说混搭压效果更好，就改成男女搭配了。”
高泰明眼睛瞪得溜圆，凑到两人中间八卦：“那当时王默知道该踩你哪吗？”
王默脸颊一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完全不知道啊！第一次练，老师也没规定，就让凭着感觉踩，结果好几次都踩歪了。”
封银沙想起当时的窘境，无奈扶额：“对啊，踩了我那里好几次，差点没废掉，疼得我半天缓不过来。”
高泰明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那你当时怎么不喊停啊？”“大家都这么玩，我哪好意思说！”王默急忙辩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有的女生直接踩男生的屁股，甚至还有一对亲兄妹，哥哥趴在地上，妹妹竟然直接站到了他的脑袋上！”她说到这儿，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时的画面，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最后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亲自示范给大家看。他还拿着戒尺敲着垫子，一本正经地说，‘只能踩大腿，不能踩头，不能踩屁股，更不能踩那个地方！’”
封银沙微微耸肩，语气淡然如水：“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她每天从舞蹈班回来，脚上早已累得酸痛，却依旧坚持要继续练习。”高泰明那双眼睛瞪得浑圆，像探照灯一般直盯着他不放，追问道：“回家还要练？她在舞蹈班是怎么练的？对了，那你们洗澡的时候是不是也练这个？”他忽然一拍手，似是想起了什么，“噢！我记得你之前提到过，你们人类世界的家里有个超大的浴缸——简直像个小型泳池！哎，说起来，那个房子现在应该还在吧？”“用魔法变幻出来的东西，当然还在。”封银沙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声音里掺杂着淡淡的骄傲，“虽说屋子是靠魔法造的，但封家世界第一首富的地位可是货真价实、无可撼动的事实——至于你们高家嘛，只能屈居第二了。”
高泰明急着追问：“你还没回答我洗澡时练不练的问题呢！”
封银沙坦然点头：“对，的确练过，她就在浴缸里帮我踩。”
“啥？！”高泰明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洗澡时候穿衣服洗的？”
“你才穿衣服洗澡呢！”封银沙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洗澡还穿泳裤？”
高泰明拍着大腿喊：“当然啥也不穿啊！洗澡就是洗澡的样，谁会穿裤子？不会吧不会吧？你一丝不挂在浴缸里，她就这么在你身上踩？你不淹死？”
“浴缸能躺着泡，有枕头让头靠着，身体是平行的，她踩的时候特别舒服好吗？”封银沙无奈解释。
高泰明一脸震惊地拉长语调：“合着你俩赤身裸体玩劈叉、压腿啊？！”
高泰明眼睛瞪得溜圆，语气满是不可思议：“当时你们俩还不是夫妻吧？这也能行？”
封银沙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无奈又坦然：“我妈早就单方面把我‘卖’给她了，算不算夫妻都一样。”
高泰明下巴都快惊掉了，追问不停：“啊？你妈当时真这么跟王默说的？”
封银沙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点哭笑不得：“怎么说的？呵，她跟默默说‘只要你不自杀，让我儿子怎么干都行’。”
王默脸颊微红，补充道：“我当时还傻乎乎问‘什么样子都可以吗’，阿姨直接说‘对，你让他裸奔都行——前提是拍照发给我们’。”
高泰明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直摇头：“赵雪阿姨也太狠了吧！为了留住王默，连让你裸奔拍照这种要求都能提出来，不愧是封家掌权人！”
高泰明忽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了几分戏谑：“对了，前两天颜爵是不是来找你了？提到陈思思他们的事？封银沙你们在灵犀阁聊的那些——听说我是黑帮老大，进过监狱，还误打误撞被确诊为精神病患，甚至和默默一起裸奔。″高泰明说:"这些荒唐事儿竟然都是真的？”封银沙微微抬眼，神色不动，声音平静如水：“对，怎么了？你们都听到了？”他的语调里没有太多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高泰明连忙点头，眼里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好奇与探究：“听到了听到了！所以这些真的一点不假？”他盯着封银沙，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些什么。封银沙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觉得呢？”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隐隐透出一股笃定，让人难以分辨这究竟是坦然还是挑衅。
封银沙挑眉，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我自己说的、自己承认的，当然是真的。”
高泰明一脸难以置信，连连摆手：“啊？不是吧？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啊！当初跟着曼多拉的时候，对王默顶多就是嘲讽她爱哭，哪儿见得你对她这么上心，还整出这么多事？”
高泰明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追问：“所以你跟建鹏他们的友情，真的淡了？”
封银沙语气平静无波：“淡了。”
“本来就不是真心交的朋友啊。”王默轻声补充，掰着手指细数，“真心朋友也就齐娜、莫纱、文茜，还有你和封银沙，外加罗丽、黑香菱、菲灵、白光莹、镜孔雀。”
高泰明靠在沙发上，语气带着点感慨：“讲真的，一群未成年要守护人类世界，是不是也太扯了？”
王默深有同感地点头，吐槽道：“真的不能再假了！现在想起来，当时居然真的扛下来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高泰明眼睛一亮，追问王默：“既然你也觉得扯，为啥不加入我们中立派，非要凑叶罗丽战士的热闹？”
王默翻了个白眼，语气满是无奈：“还能为啥？他们道德绑架我啊！说我有罗丽、先掌握魔法，就该保护人类世界，我根本没法反驳。真希望时间能倒流……”
封银沙挑眉打断她：“时间倒流？再来一遍，你要再自杀一次？”
“算了算了，才不要！”王默摆摆手，语气怅然，“我就是希望当时能说句‘对不起，我不想加入’，那样就没后面一堆破事了。讲真，当时水清璃那蓝色头发，也太非主流了吧？”
高泰明立刻附和：“可不是嘛！要说非主流，封银沙你当时的变身才更像吧？现在吸血鬼装扮好歹像个王子，以前那爆炸头，跟刺猬似的，简直沙雕！”
封银沙瞬间黑脸，瞪着两人：“哎，别说我的黑历史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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