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爵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快出来了:“那然后呢?你还真就组织黑帮了?”
封银沙一脸生无可恋:“不然咋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结果一组建更离谱——你见过比警局人还多的黑帮吗?他们听说我和默默有精神类疾病,好家伙,手下侵犯别人的时候,居然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只让我们看着!”
他摊手叹气:“默默实在看不下去报了警,结果警察来了直接懵了:‘你们都是黑帮头子了,手下犯事还反手举报,这合适吗?’被抓的小弟还特实诚,说‘挺合适的’!我当时都不知道说啥,警察也全程沉默,押送他的时候,我隐约听见警察嘀咕:‘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无语的黑帮’……”
颜爵挑眉追问:“那文茜是怎么知道你们搞黑帮的?”
王默抿了抿唇:“她本来不知道。那天她跟小跟班偷东西,路过小巷子瞥了一眼,正巧看到我们俩。她过来打了个招呼,转头就瞧见我们身后一群人,文茜当场就说‘他们是混混’。我随口说‘可能更严重一点’,她一猜就中:‘黑帮?你们怎么跟黑帮混在一起?’我当时都懵了,压根不知道咋回。”
王默皱着眉回忆:“我记得文茜当时说,最近那些‘精神病患者出逃搞阴谋’的传言,全是我们干的,离谱得不行!”
封银沙翻了个白眼:“可不嘛!还造谣我从监狱、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甚至说我杀人——明明是个别小弟犯的事,凭啥扯到我们身上?也就‘手下侵犯人我们当场报警’这一句说对了。”
“文茜当时还吐槽,‘看电视都没见过这么离谱的黑帮头子’,还问‘哪个神经病当黑帮头子’,我直接回她‘有,怎么样’,她压根不信!”王默补充道。
封银沙接着说:“结果精神病院院长来了,二话不说就给我们上呼吸机——我们又没哮喘,莫名其妙遭这罪!上呼吸机的时候,我俩瞥见后面有二三十个混混在虐猫,反手又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又沉默了,还问‘你们身体这样,谁报的警’,一回头看见虐猫的,直接把人抓了,临走还嘀咕‘有生之年能再遇到这么无语的黑帮,也是开眼了’。”
颜爵好奇追问:“那最后这黑道不是解散了吗?咋解散的?”
封银沙耸肩,语气平淡:“没主动解散,是发现那些黑心小弟在吸毒,我们就单方面跟他们断了关系。他们认不认没用,最后全被打击犯罪的抓进去了,相当于彻底散了。”
颜爵一脸震惊:“那你爸妈赵雪和封宇航知道这些事不?”
封银沙扯了扯嘴角,语气里满是自嘲:“怎么不知道?我当初自己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ICU,他俩就在场,手里还拿着手机直播呢。”
颜爵眼睛瞪得溜圆:“直播啥?居然直播这个?”
封银沙嗤笑一声,满是讽刺:“还能直播啥?直播我自己送自己进ICU呗!他俩还莫名其妙火了,之后我不管干啥事,他俩都门儿清,还挺乐意看。我进监狱、稀里糊涂成黑帮,他们全知道,就是不出面,还美其名曰‘为了让我们相亲’。”
“相亲?不会是你和默丫头吧?”颜爵挑眉追问。
封银沙瞥了眼身旁的王默,语气理所当然:“想也知道啊,我当时身边就没别的女人,除了她还能是谁?”
颜爵眼神带着八卦:“那默丫头,你以前是真喜欢水水?”
王默挑眉反问:“你为啥突然说这个?你不是跟他是情侣吗?”
“现在确实是,但我就是好奇嘛!”颜爵摆了摆手。
王默翻了个白眼:“其实我当时特别讨厌男生——表白磨磨唧唧的,烦死人!还写些油腻的恋爱文,一个个全是恋爱脑,贼拉讨厌!我才不会喜欢上一个比我老那么多的人。”
“那你咋喜欢上封银沙的?”颜爵追问。
“这能一样吗?”王默下意识往封银沙身边靠了靠。
“怎么不一样?”颜爵反驳,“他年龄跟水水差得远,但也比你人类世界的年龄大好几千岁啊!总不能是因为他是吸血鬼才……”
颜爵摸着下巴猜测:“总不能是你喜欢暗系元素,他刚好是吸血鬼,你们才……”
“这个嘛,算是其中之一,但也不能全说。”王默抿着唇,心里暗自嘀咕:才不会承认我是因为好色才缠着他的!
可她忘了,成为吸血女王后,内心的想法会和封银沙产生共鸣——封银沙早已听得一清二楚,耳尖悄悄泛起了红,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只是不动声色地往她身边挪了挪,挡住了颜爵探究的目光。
封银沙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不容追问的意味:“这个你别问。”
“啊?”颜爵一脸诧异,又追着问,“那你从什么时候喜欢她的?总不可能是经历这些破事后才喜欢的吧?我记得你以前明明喜欢齐娜啊!”
“什么喜欢齐娜?”封银沙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顶多是同病相怜——她跟我一个学校,都被人欺负过,会有点同情而已,我从没承认过喜欢她。”
颜爵追着不放:“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默丫头的?”
封银沙挠了挠头,语气带着点无奈:“好像就是因为那些事,才慢慢喜欢的。”
“有啥难言之隐?说出来听听啊!”颜爵不依不饶。
封银沙叹了口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行行行!其实是以前内战的时候,她哭的次数比我俩打仗的次数都多!只要一打架,她哭得跟水龙头似的,哗哗流,真不要钱似的,我都纳闷她哭啥,莫名其妙的。”
王默脸颊微红,小声辩解:“我不知道啊!当时就不小心脑补了点东西,感觉你像只银白的猫咪,突然炸毛的样子,莫名有点悲惨感……”
封银沙愣了愣,指着自己:“猫?我?”
王默抿着唇笑:“对啊,银白发色,又总带着点生人勿近的劲儿,炸毛的时候又倔又可怜,看着看着就……”
颜爵急忙出声打岔,语气里透着几分掩饰的意味:“啊,这不提了不提了!对了,后来你们还干了啥更离谱的事没?”封银沙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无奈中夹杂着哭笑不得的神情:“后来啊……现在想想真是鬼使神差,我居然跑去裸奔了。”“啥?裸奔?!”颜爵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是啊。”封银沙摊了摊手,语气中满是对自己行为的困惑,“我也搞不懂当时哪根筋搭错了,脑袋一热,就……哎,简直没法解释。”
颜爵瞪大了双眼,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那默丫头当时在哪儿?就站在一旁看着你发疯?”封银沙侧过头,瞥了眼身旁正憋着笑、肩膀微微颤抖的王默,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她?呵,她可没闲着,正对着我狂拍照片呢,拍得那叫一个起劲儿,简直像在记录什么历史性时刻。”颜爵的下巴几乎要惊得掉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封银沙,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颤抖:“等等……你是说,你当时是全裸?!真的一丝不挂?”“对啊,不然你以为我脑子抽啥风?”封银沙揉了揉眉心,整张脸写满了生无可恋,“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离谱到不行,完全不知道当时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干出这种事。”
颜爵挑眉追问:“那后来呢?总不能一直光着吧?”封银沙一脸懊丧,声音里透着无奈:“后来?我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和她一起被警察抓到了警局!可能是因为我去警局、监狱的次数太多了,这回干脆直接关进了看守所,整整三十天,全程没见着一件衣服的影子!”“我当时真想给他拿的!”王默急忙开口辩解,语气急促,“可不知道从哪儿突然窜出一条狗,叼起他的衣服就跑没了!”封银沙斜了她一眼,语气虽然不满,却夹杂着一丝自嘲:“我明明放地上让你看着的……唉,算了,被叼走也就被叼走了。”颜爵听得目瞪口呆:“警察就没给你件衣服或者盖个毯子?”“给是想给,”封银沙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但他们怕我情绪失控,试探性地递过来又缩回去,还担心默默会发病动手。看守所本来冷得要命,结果闷得简直喘不过气来,反倒不觉得冷了。”颜爵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调侃道:“我听说,当时默丫头直接坐你怀里了?”王默理直气壮地昂起头:“我怕冷啊,不坐他怀里还能坐哪儿?”
颜爵眉梢轻挑,笑意里满是揶揄:“他可是全裸着,你就这么直接坐在人家怀里,是不是太不合适了?”王默却只是耸了耸肩,神色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当时冻得脑子都空了,哪还顾得上想那么多。”她的语气平静,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情景有多令人侧目。
颜爵微微向前倾身,眼神中满是掩不住的八卦兴致:“那你呢?她坐在你怀里的时候,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封银沙抬眼淡淡瞥了他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反问意味:“你觉得呢?”
颜爵的八卦之魂被彻底点燃,他身体前倾,挤眉弄眼地凑近封银沙,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喂,她坐你怀里的时候,你那玩意儿就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跟我装蒜啊!”封银沙的耳尖瞬息间染上一层红晕,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依旧嘴硬,不甘示弱地斜睨了颜爵一眼,语气故作淡定,甚至还带着几分反击的意味:“你觉得可能吗?”
颜爵笑得直拍大腿,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你不就等于被她全身看光了?一点儿没剩啊!”
封银沙摊摊手,一脸无奈又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坦然:“那能有什么办法?都那样了,总不能把她眼睛捂住吧?”
颜爵挠了挠头,抛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你们当时睡哪儿啊?”
封银沙随口答:“看守所的长椅啊,那边有人打扫,挺干净的,就直接睡上面了。”
“那默丫头呢?”颜爵追问,“你躺长椅上,她睡哪儿?”
封银沙瞥他一眼,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她睡我怀里啊,还能睡哪儿?”
颜爵皱了皱眉:“可就算她穿了衣服,晚上也会冷吧?”
话音刚落,封银沙直接伸手把王默拉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点开脖子上的项链按钮——一件厚实的黑色长披风瞬间展开,严严实实地将两人裹了进去。他抬眼看向颜爵,挑眉反问:“你说呢?靠这个挡着,暖得很。”
颜爵拍了下脑门,一脸恍然大悟:“哦对!我忘了你是吸血鬼,还有专属的保暖披风呢,抱歉抱歉!”
王默在披风里蹭了蹭,笑着补充:“这披风不仅暖,还能挡掉看守所的霉味,当时可救大命了。”封银沙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指尖轻轻摩挲着披风边缘,眼神软得不像话。
颜爵皱着眉追问:“那你们在看守所里不吃不喝?”
封银沙摇头:“有水喝,也会送饭,但不能出去,不过我们没吃饭,就只喝水。”
“那上厕所咋办?总不能一直憋尿吧?”颜爵看向王默,“你是女孩子,肯定憋不住啊!”
王默抿嘴偷笑:“我没喝水,就封银沙喝了。他后来特别想上厕所,又没法出去,硬生生憋了30天,最后整个人娇弱得跟个人夫似的。”
封银沙坦然道:“当时出来第一时间,我是抱着她一起去的厕所,赶紧解决了。”
颜爵眼睛一瞪,抓着重点不放:“抱着她去厕所?那她不就是进了男厕所?”
王默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点无奈:“这是重点吗?当时他都快憋不住了,哪顾得上这些!”
封银沙瞥了颜爵一眼,淡淡补了句:“那是公园的混厕,不分男女。”
颜爵瞬间语塞,愣了两秒才笑道:“合着是我想多了!这离谱剧情里总算有个正常设定了。”
颜爵好奇追问:“那你们出来之后,外面反响咋样啊?”
封银沙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讽刺:“咋样?他们都疯了似的,骂我流氓、变态,还有人叫我疯子!哼哼,自从从仙境逃去人类世界,就没听过这仨称呼,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重温一遍。”
王默脸颊一热,伸手拍了下封银沙藏在披风里的手,小声嗔怪:“封银沙,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别用披风挡着,偷偷用拇指蹭我大腿屁股啊?”
封银沙动作一顿,耳尖瞬间泛红,尴尬地收回手,低声道:“啊……抱歉,习惯了。”
颜爵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最后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出了声:“你们俩这默契,连小动作都藏不住啊!”
封银沙挑眉,语气带着明显的“逐客令”:“你还待在这儿干嘛?”
“行行行,我这就走!”颜爵摆摆手,刚转身就眼睛一亮,朝着不远处招手,“呀,水水,你居然来接我了!”
水王子缓步走来,眼神淡淡扫过相拥的两人,看向颜爵:“嗯,问出个所以然了?”
颜爵挠了挠头,一脸哭笑不得:“问是问出来了,但跟陈思思他们那些叶罗丽战士、仙子说的完全不一样啊,简直颠覆认知!”
颜爵和水王子带着满肚子的“离谱真相”返回灵犀阁,将两人在人类世界的经历一五一十告知众仙子,听得众人连连咋舌,彻底刷新了对这对情侣的认知。
而暗影城这边,待两人身影远去,封银沙低头看向怀里的王默,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二话不说俯身一个公主抱,将她稳稳抱起,大步流星地往房间走去,披风在身后划出一道黑色的温柔弧线,裹着满溢的亲昵。
王默窝在封银沙怀里,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轻声道:“你跟颜爵说的根本不是实话——看守所里的水,明明被下了迷情药。”
封银沙动作一顿,低头凝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坦诚:“对啊。后来他们让你去上厕所,虽排出去一些,但药效还在。是经过你同意的,我们在看守所里把药解了……可能就是那时候没注意,一时糊涂,让你怀了孕,还是四胞胎。”
“我当时哪知道是怀孕啊!”王默懊恼地皱起眉,“还以为是犯病了,浑身不舒服,结果到最后检查才知道是怀了四个。一次就中就算了,居然还是四胞胎,也太离谱了!”
王默轻轻靠在床头,声音里透着一丝庆幸:“幸好逸尘他们生下来的时候特别乖,一点都不闹腾,不然我肯定躲不过剖腹产这一关。还是顺产轻松些。”说着,她忽然抬起头,目光落在封银沙身上,眼神带着几分认真与探究:“说起来,你当时算不算侵犯我啊?”封银沙一时怔住,随即皱了皱眉,语气坚定地反驳:“那不是经过你同意的吗?怎么能叫侵犯?”“是同意了没错……”王默微微抿了抿唇,声音低下去,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却又清晰地补充道,“可那时候,我们俩都是未成年啊。”
封银沙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他的声音里掺杂着些许无奈,却又透着一股坦诚:“本来是能忍住的,可你坐在我腿上时,刚好碰到了……所以才没撑住。”王默的脸颊骤然染上一层红霞,像是被夕阳点燃了一般。她慌忙移开目光,眼神飘忽不定,支吾着解释道:“那个……我当时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有点怕冷,没太注意位置……”
王默忆起当年的窘迫,脸颊微红,声音带着些许羞涩:“那时我的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连一点遮掩都没有。”封银沙挑了挑眉,语气中透着几分戏谑:“是啊,可当时你不也和现在一样,有披风挡着吗?”“那还不是被你看光了!”王默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目光中藏着一抹薄怒与羞恼。封银沙轻笑出声,目光柔和却不失促狭,反问道:“我全身都被你看光的时候,可一句抱怨都没有。”
王默急得脸颊发烫,连忙摆手,声音里满是慌乱:“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看光你的!”封银沙低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对啊,我当时中了药,又何尝是故意的呢?”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聊着聊着,王默的手不自觉抚上封银沙的小腹,指尖触到硬实的线条,她眼睛一亮:“你居然有腹肌啊?”说着还轻轻摸了两把。
刚收回手,就感觉到封银沙的手掌覆了上来,在她腰臀处轻轻摩挲。王默脸颊一热,拍开他的手:“啊?你能不能别往我身上按摩啊?尤其是腰和屁股这里!”
封银沙侧过身,鼻尖蹭着她的耳廓,语气带着点狡黠:“是你先动的手啊。”
王默被堵得语塞,脸颊红得更甚,支支吾吾:“我、我那只是好奇嘛!”
王默脸颊泛着红晕,眼底带着点不服输的狡黠,哼了一声:“既然这样的话——”
话音未落,她的双手便大胆地在封银沙身上游走,从胸膛滑到腰腹,再顺着线条往下探,眨眼间就把他摸了个遍。
封银沙浑身一僵,喉结急促滚动了两下,连忙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语气带着点慌乱又无奈:“喂喂!你这也太直白了吧!”
王默眉梢轻挑,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腹肌,带着几分调皮的意味:“礼尚往来嘛!”封银沙眼底悄然泛起温柔的笑意,手顺势擒住她不安分的手腕,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试探:“那么,是不是我也可以?”话音未落,他的另一只手已悄然探向她的身侧。王默却猛地按住他的手腕,力道虽不重,却透着坚决。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一片绯红,急促地开口:“等一下!别的地方……随、随便你摸,但是这里不行!”她的话说到最后,几乎带上了几分羞恼的强调。
封银沙挑眉,语气带着点委屈又较真:“为什么不行?你把我摸了个遍,我就不能摸你那里?”
王默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攥着他的衣袖小声辩解:“我、我能让你摸我的屁股,但那个地方真的不可以!”
封银沙俯身凑近,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笑:“可是我的那个地方,你刚才也摸了啊。”
王默被堵得说不出话,手指绞着床单,支支吾吾:“我、我那是不小心碰到的!”
封银沙眼底笑意翻涌,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点戏谑的沙哑:“你那叫不小心碰到?摸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你还特意捏了一下呢。”
王默的脸瞬间红透到耳根,双手捂住脸,声音闷闷的:“我、我那是手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