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眼眶中慢慢的不疼了,虫语也学了差不多,其实也就学会了“出来,回去,攻击”就这三种发音我学了一个月,或许是我没天赋吧这三个音我也忘了差不多了,零星记得有个咯咯吱的发音。
但阿嬷说这要看你和虫的默契度,只要默契到一定程度你向它打个手势它就懂。我当然是十分惊讶心想虫子有脑子吗,事实证明有。阿嬷站在院子嘴里发出虫鸣。应该是出来的意思,那只虫母就从她眼眶中爬出,两条长须在空气中四处摇摆似乎在找什么。阿嬷打着手势,我看不懂但手势想是在打招呼,只见那虫母飞快的爬出一下子就到了阿嬷头顶,上半身直起做攻击状态。阿嬷又做了个手势和再见的手势一样,结果虫母直接扭动身体把自己两条长须指天,无数的足在快速的动。像下一秒要起飞,果然它立即飞扑到我头顶,我被吓的不敢动,但它也只是在我头顶也没任何动作。
“虫的脑子有时候可比人聪明”阿嬷招招手又把虫母叫了回去,那虫母又钻进了她的眼眶里。“虫可以是很好的暗器”阿嬷嘿嘿怪笑,我只感觉头皮发麻“那什么样的虫都可以吗?”我好奇问,“当然不是,只有蛊王才可以”她有些自豪的说,蛊王要怎么炼,就是将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那只便是蛊王。
太阳渐渐升起,中午也到了,**草的吃完饭便在家门口等待,等待鸽子的到来,阿嬷本来并不同意我跟其他的外人接触,但毕竟小孩子不到10岁的年纪,爱玩也是正常的她也变着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有规定不能超过一个小时。鸽子是她的外号,她的原名叫张保哥,鸽子住在村西头,他平时会上山打猪草,我也是在她打猪草的时候认识的。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在山上打猪草,我跟阿嬷在山里面抓蛇,当时有一条竹叶青就盘在树冠上准备咬她,就在竹叶青往下袭来时,我直接把兜里的黄褐色粉末洒在了竹叶青身上,竹叶青仿佛被刺激到一般往树上爬。这是阿嬷给我的草药驱蛇用的,我又抓起一小把涂在了鸽子的身上,因为她经常上山割猪草,有时遇见就打个招呼,就这样我们认识了,我有问过张保哥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她口音很重用不流利的普通话说:我和同村的女娃娃相比已经很幸运了她们出生便被塞到红袋子里面挂树梢上了,要么就送人了。我爹妈能给我吃一口饭已经很好了,至于名字,我有一个哥哥,我娘说啦,保住哥哥,哥哥能平安我的出生就有意义。看着她憨憨的傻笑,我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村子十分的重男轻女,可能是因为经常待在阿嬷身边没有接触过外人,也不知道村子里面的情况,虽然我在村子里面住了很多年,但有些事我确实也不知道。
我蹲在门口望着唯一一条山路,期盼着鸽子的到来,小七!听着远处的呼唤,我快速起身向山路跑去,我激动的喊着鸽子,鸽子。她像一束光我的世界都被照亮了,但或许就跟他们说的一样,我是一个灾星吧靠近我的人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