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下定决心这会不要理江鹤了,她低下头,看了看腰间的玉佩,抬头对时竹说。
“玉佩,我很喜欢,谢谢。”
时竹看着她说到,“不是很贵重,喜欢就好。”
江鹿点点头,不一会她就发现这人还在看自己,她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看着江鹿原本白净的脸上微微泛红,时竹开口回答她,“你不舒服吗?”
江鹿心道,你一直看着我,还问我不舒服吗!这是什么道理。
心说归心说,她用手揉了揉了自己的脸,很真诚的回答他,“你看,是不是更红了。”
时竹莞尔一笑,“别揉了。”
江鹤看着自家妹妹傻乎乎的样子,隔着一段距离用江鹿时竹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时兄,别逗家妹了。”
时竹看过去,江鹿则是低下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江鹤知道,她此刻必然是不自在了,随后用口型对时竹说,“她面子薄。”时竹点头示意明白。
“多谢!”
等到江鹿抬头,江鹤笑盈盈朝向妹妹挑眉明示,旁边坐着的贺书瑶看不下去,“你这样,阿鹿会更不自在。”
江鹤认真的看着贺书瑶,“可是我在帮她解围唉。你看她脸红的。”
“那是阿鹿肤白。”
“那我白吗?”
“还可以。”
江鹤乐开了花似的,“阿瑶也很白。”
这下反倒成了江鹿捏着葡萄看兄长了,时竹顺着江鹿目光也看过去。
这会刚好,江行远携着夫人步入殿内。
众人落座有一段时间了,江行远来的有些迟,笑着对众人表示歉意,“江某因一些小事耽搁,来的有些迟,实属江某不对。”
榆阳贺氏宗主打趣道,“江宗主可是被江夫人美貌所困,情不自禁自己先多看了几眼啊。”
“景明,瞧你说的,我夫人貌美,我当是早早的来,让大家都羡慕一下啊。”
江夫人看着江行远,就顺手握拳打在了他的肩上,“贺宗主莫要打趣。”
江夫人当众不给夫君留面子,这已经不是什么令人震惊的事了,这是众人皆知晓的事实——江宗主妻管严。
时竹第一次见,实在有些许惊叹,脑海回想起江鹤和江鹿的言语,不动声色的笑了下,而后眼底便归于深邃暗淡。
众人落座后,宴席正式开始,宴会上的舞剧倒也算是精彩。
江鹿时不时会看向兄长那边,连带着会看向贺宗主。
贺景明倒是放心,皱着眉头,听悠扬悦耳的音乐,看舞女挥舞着身姿,一点自己的女儿要被拐走了的感觉都没有。
贺夫人走得早,生前歌舞称得上一绝,大抵是贺宗主在思念夫人吧,江鹿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在叫她。
正是身旁坐着的时竹,他似有要事处理,一旁有北岭弟子在等着他。
“哦哦,你去就好。必要的话,我会帮你说明。”
人走没一会,先前换位的卫音音绕了过来。
“江宫主,你可知时少主去了处?”
江鹿疑惑,时竹这才离开,她就来寻人,是有什么要事吗。
她如实告知,“应是有事处理,去了何处我也不清楚。”
“离开多久了?”
江鹿微微皱着眉头,“刚走没一会。”
卫音音见状以为她起了疑心,不好意思的小声对她说,“啊,江宫主能看出来吧,我很喜欢时少主,只是关心一下他...”
江鹿听她解释,恍然大悟,又补充道,你现在追过去,应该还能看到。
卫音音听后,果真道谢去追了。
江鹿心叹她又多了一个闪光点——勇敢,而后也没在想什么,继续看着兄长那边打趣。
不一会江夫人也走了过来,江鹿看着母亲,示意母亲看向兄长。
江夫人笑着摸了摸江鹿的头,“你兄长可是对瑶儿有意思啊。”
江鹿抓着机会,心说,对不住了兄长,这可不是我想说的。
江鹿假装很震惊道,“阿娘!你怎么看出来了。”而后又捂住嘴巴,“不对,兄长不让我乱说。”
江夫人笑的宠溺,顺着她的话说,“这样啊,那我不问了。”
江鹿见此也不装了,“阿娘你都不知道,兄长他好过分。”她小嘴一撅,继续抱怨到,“兄长和阿瑶姐姐坐一起,倒是开心了。我对着不熟悉的人,待着好尴尬,兄长还取笑我!”
“等散了宴席,让你爹爹教导一下他。”江夫人说着看向江鹿戴着的玉佩,“不错呀。”
江鹿也看过去,开心的说,“我也觉得!阿娘喜欢的话,鹿儿送给阿娘!”
江夫人摇摇头,“还是鹿儿戴着好看。”
“对了,鹿儿。时少主如何?”
“挺好呀,爹爹说这玉佩是他送的呢。”江鹿拍了拍玉佩,上面挂着的珍珠和玉石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夫人点了点头。
母女二人又一起探讨了会江鹤,江夫人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