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我始终睡不着。害怕梦中的丑鬼,更恐慌明天的到来。这样的状态持续到了今天太阳刚照耀大地的时候。拖着疲惫躯体下床洗漱,身旁白衬衫的风仿佛告诉我一些事情般浮动。头丝清晰可见地烦躁,我该往凡间寻觅些愉悦的油菜花来缓解我身上的病态。我戒了酒精与涩情,烟也逐步在戒了。身体似乎比以往要精力充沛许多。我并未按照我已故父亲的憧憬,祈祷我是个一尘不染的天使般孩子。而我发自心底认为我是个梦魇。孩童时,利用怪胎发出的声响在楼道与课座下。对于我是意义也仅仅是娱乐。后来也就没有后来,我不出意外地孤立了周围所有的人。而这样子做是为我创造的生命一个良好点的环境。而这个生命就是我的日志杂谈。
这个可大有来头,我写日志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可以把我笔下的我写的出神入化,变得完全不像是一种活在碳基世界中的生命的存在。在我写这些事情,或是你能看见这些文字是时候,我总是自大的认为你们或者说是我们在和他们在玩耍。就有一股子希特勒去走共产主义道路的奇葩感觉。而他也是走种族主义道路,这反倒是更为极端的存在。算了,我不太想和历史扯皮。过去、现在,未来亦是如此的无聊透顶,是我一天到晚吃没有调味料的方便面的感觉。
出了客房,到了院子里的中央。垃圾堆的遍地都是,我在这些还算新鲜的垃圾堆上解手。困意被爽感消除。抬望大空,我的瞳孔化为张狂的迅捷红箭融入到了飘忽不定的云雾空中,又回到了现实里。肚子饿了喝点汽水,打嗝后去臭水沟子边吐了好些。胃部内的蛔虫卡到两鼻孔处滑梯似出来。我断定这是我的家人。阳光爆裂点向野草时,我开启了新的一天。
干工地攒了还能说的过去的闲钱,骑了个小电驴就又和从前一样去网吧玩。然后一天过去了。发觉游戏并没有原来那样好玩。虽说画面、质感,色彩等都有了相对于红警那个时代的游戏有了极大的提升。但核心的玩法,还是以往的要来的暴力许多。觉着没意思,网费才用了十分之一就会家睡觉了。估摸着是我太困,到头就睡也没洗脸洗脚。
睡前看了浮士德十四诗,忘却了时间的存在,明天就变得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