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的集市离家至少10公里。老一辈在这儿聚集的背影,朝思暮想也盼不到了。道路修的零零碎碎地,看着显得混淆方向。后来也是了解到当地的政府没多少钱,加上更远的村落大批荒废 路也就没怎么搭理的修了。立夏飞驰去大南,入秋已然成无期。徒步迎着热气,脚被拴上枷锁一般缓慢前行。不光只是高温的缘故,还有潮湿又闷的湿度。周边我所能用身体感知到的一切,都呆在了巨大桑拿房里,闷晕熟透的昏倒在树阴底下。不过上小学那会的这个时节,我因作业没写就请假不去学校,呆在家里编了个请假理由,就睡觉不去了。去了也没觉有意思。既要顶着个不留情面的夏大人的怒气去往十几公里远的学校,又要到地方会被问责,彰显师生浓浓情。这么一想,确实如此。现在就没人打扰我该干啥事了,这些和热气下的废泥一齐封印。如要是让现在发福的我去上工地打灰,估摸我应该是病点不轻。
早些天钓的倔强黑鱼没眨眼的功夫就又臭了,我一刀两断了它,打理好它的美人身姿。做成一块块的腌肉挂在竹子干架上。院子打扫一番,翻出了我孩童时玩的小魔方,漆掉落下来,怀恋了片刻,就当成垃圾扔进了小桶里。忙完这些破事,就是午饭时间。拖去上衣,手那这几块面包和一些钓鱼用到的渔具只身去往了附近湖水边上。到地方做下,一天就这样在世界末日前过去了。
“小孩!说的就是你,帮我揉揉背。”
我钓鱼居然钓睡着了,梦到已故的邻居家的老爷爷,我在他家门口站着给她捏了会儿背,他说他后背酸。但这个事应该没多久,老人家离开了熟悉的村落,看望已故的熟悉而陌生的远方了。我醒来回家没想着钓鱼的事,就想着那个胖老头了。我不太认识他,帮他也是随手的事。老爷子的一家好久搬走了,据说在经商。喉咙发生了啥也不得而知。当我按摩他粗糙后背,回头对我惊鸿一笑,我也是就不需要他给予我什么礼物。想必他老人家生前记着我的好,我就会很开心。至少是当初亦或者是现在,我想去曾经都会这么认为的。我在上学那会儿有写日子,被人低回或说成被诅咒的孩子,但只有善意还在,事情就永远不会变成罪糟糕的模样。就好比现在一天也没钓上鱼,我还是会感觉到快乐。
休息时看了会儿的钓鱼教程,开了一把吃鸡后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