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
李承泽正窝在软榻上,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早已读过的《红楼》。
“好无聊。”李承泽仰躺在软榻上,把《红楼》盏在自己的脸上。
“对了,谢必安呢。”李承泽撑起身来,心中早已有了对抗寂寞的方式,无聊,就逗逗谢必安,
自从谢必安跟了李承泽后,李承泽在皇宫里的生活就不那么无聊了。
虽然谢必安天生冷脸,谁看了都不敢去惹他,可李承泽不一样。
于是在最初一段时问,李承泽总是想各种方法延谢必安,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谢必安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尽管那笑容转瞬即逝。
再后来,李承泽成了二殿下,被推着走向了权力斗争的漩涡里。当皇子的日子可不好受,整日里都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还得时
时观察太子那方的状况。李承泽逐渐感受到了京城的水深,也逐渐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宫中的生活变得更加无聊。
可好在谢必安会想着法子逗他开心,居于宫中,不便日日出门游玩,谢必安便仔细记下了他的喜好,借着自己的身手去街上为殷下买些稀奇玩意儿。
放在府上的棋盘,挂在梁上的秋千都出自于谢必安之手。
谢必安正在湖边练武,近日里,自己感觉到剑意快要冲破下一境界,等事成之后,京都城内就更无人伤得了殿下,一想到这,谢必安加快了手下的动作,慢慢把真气注入到剑中,剑光闪过,湖西晕开一层层波纹,然后,水柱 喷涌而出,直直向湖对岸拍去,
“好剑法。”李承泽跂着鞋,拍着手喝彩。
“殿下。”谢必安害怕剑伤到殿下,把剑插入剑鞘,“殿下怎么来了。"
“无聊,看看你。”李承泽抱着手,心血来潮地说,“你救我习武吧。”
“啊?”谢必安疑惑地看了殿下一眼,不知李承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李承泽的服晴里并无任何戏谑之意,反例是泛着真诚地盯着他,谢必安只好硬着头皮说,“殿下身体金贵,习武这件事不必亲力亲为,再说,有我们在,无人伤得了败下。”
“谢必安,你要抗命?”
“属下不敢,但还请殿下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
“若我偏要习武呢?”
“是,属下明白。”谢必安退到一旁,把诺大的空间留给了李承泽。
“谢必安,把你的剑给我。”李承泽凭着记忆里谢必安习武的样子在原地跳了跳,然后脱掉外袍,随手扔到榻上。
“殿下,属下的剑很重。”
“那你教我。"
“殿下,这,不妥。”
“有何不妥?”李承泽手有节奏地敲着桌子,“你的剑法难道不能传给别人?”
“不是,殿下不是别人。”谢必安连忙解释,“只是,若要教殿下习武,身体接触是不可避免的,我怕殿下不乐意。”
“谢必安,你碰我的时候还少了吗?”李承泽调侃,“我何时因此责怪过你?"
“是属下心胸狭窄了。”谢必安跪地请罪。
“起来吧。”李承泽勾了勾手,谢必安会意,小心翼翼地把剑交到李承泽手里,
“殿下,右手握住剑。”谢必安紧紧贴着李承泽,一手护住殿下的腰,一手握住殿下的手,凑近李承泽的耳朵低语。
“殿下,左脚往前迈一步,右手把着剑,由左到右往前挥。”谢必安拍了拍李承泽左边的腰窝,右手握住李承泽的手,身体微微向前倾,带着殿下挥剑。
“殿下,微微屈滕,把剑由左下往右上提,”谢必安膝盖顶了顶李承泽的膝窝,环住李承泽的肩膀,把剑往上提。
... ...
“这就是最基本的招式,属下已经带殿下 完成了一遍。”谢必安捧过李承泽递给他的剑,“殿下要不休息一下?”
“不用。”李承泽拉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这剑明明不是很重啊,谢必安想必又是在危言耸听,李承泽心里直犯嘀咕。
“剑。”李承泽伸出手,“我自己来。”
“殿下!”
“给我。”
谢必安拔剑交给殿下,不自觉地握住了李承泽的手,帮助他稳住了姿势,
“撒手。”李承泽拍了拍谢必安的手腕,“我自己可以。"
“殿下小心。”谢必安慢慢地撒开手,可话音未落,李承泽就支撑不住了,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这剑怎么这么重?”李承泽揉了揉手腕,抱怨道,“你为什么拿着这么轻松?”
“属下拿着习惯了。”谢必安一边帮忙揉李承泽的手腕,一边回答。
李承泽甩开谢必安的手,蹲在地上的剑面前,不信邪地用两只手捱住剑,艰难地把剑提了起来。
“殿下!”谢必安见状,想冲上前去扶住殿下.
“让开。”李承泽把剑堪堪地举平,回想着刚才的招式,左脚往前迈了一小步,把剑快速地由左向右挥舞。
可李承泽一时重心不稳,身体也随着剑转动。右脚没站住,整个人往前面扑去。
“呕啷”一声,剑再次落地。李承泽闭上眼睛,可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肩膀一紧。
睁眼,李承泽发现自己被谢必安脱疾手快地揽入怀中。
“殿下,”谢必安见李承泽站稳后,撤开了楼在肩膀上的手,
“必安,你说,我不是练武的料,对吧?"
“不是的,都怪属下的剑太重了,"
“真没意思。”李承泽拍了拍身上的灰,拿起扔在榻上的外袍,往内室里走。
谢必安弯腰拾起地上的剑,也跟着殿下进屋去了。
几日后,
李承泽看着自己面前出现的东西,有点不可思议,“谢必安,你这是何意?”
“属下特意为殿下打造的胡桃水剑。"
“你......”
“这木剑上的花纹还是依照属下快剑上的痕迹打造的,殿下不喜欢?”
“喜欢,但你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有了此剑就可以习武了,之前的失误一定是剑的原因。”谢必安摩挲着木剑,小心翼翼地掉给李承泽。
“我很喜欢。”李承泽接过木剑,放在手里把玩,“但我后来想了想,我这人应该算是文人,成不了武将,”
“殿下不习武了?”
“我想,有你的保护,足够了。”
“好。殿下手里的木剑指到哪里,属下的剑就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