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怎么了,虞久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醒来后,还在原来的地方。
然后被一众侍卫压入地牢。
虞久被绑在十字架上,试着挣脱,但这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用内力也挣不开。
忽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虞久抬头,果然……是宫远徵。
宫远徵“昨日为何在我的密室晕倒。”
虞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是无锋的人。
能这么顺利的混进来的,也只有无锋了。
这是想让她当替罪羊。
然后再肆无忌惮的在宫门进出。
她这是不想认,也没有证据。
索性直接不说话了。
宫远徵笑了,笑的有些瘆人。
宫远徵“你若是交出来,我可以让你安静的离去。”
虞久定定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良久,才哑着声音说。
虞久(少时)“你说过你会保我的。”
似是这话对他来说有些可笑。他嗤笑,嘲讽一笑。
宫远徵“保你?保一个无锋之人?”
虞久(少时)“我不是无锋的人,也没有偷你的暗器。”
宫远徵“既然你不是……这又是什么?”
虞久眼睁睁的看着他拿出一个令牌,是无锋魅级令牌。
虞久眼眸贩冷,魅级令牌并不是谁都有,有这些令牌的人只有一个,魉。
恨意自她眸中压抑不住。
灭门之仇,侮辱之恨。
虞久看着少年冷淡的面庞,忽然有了主意。
虞久(少时)“徵公子,你过来些,我全都招。”
宫远徵想她也没有办法下手,索性直接凑近了。
虞久盯着他,眸子里闪过一丝奸诈,在前面耳朵贴上来的那一刻,虞久往前来了一下,温热的唇就这么吻在了少年的耳垂。
宫远徵“你!”
宫远徵立马远离,捂着发热的耳朵,愤恨的盯着她。
虞久(少时)“徵公子,我再说一次,我不是无锋的人,我之所以会跟你来宫门,一是因为你说,你可以保我,让我看到了生的希望,二是在幼时,见过你一面,你帮过我,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我屋内,梳妆台上。放着一对铃铛佩环。”
“公子,确实有。”
宫远徵坐在椅子上,狐裘大衣挂在一旁,他看着下人手中的铃铛,确实是自己丢的。
他看着虞久的睡颜,想起那个轻柔的吻,心中突然被拨了一下。
他侧过脸不再看她。
起来转身离开,他需要去角宫问一下哥哥,这个人到底留不留。
在他走后,原本还在睡着的虞久睁开眼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得有一个能够让宫门放松警惕,还能让无锋之人猜不出她身份的法子。
她目光突然落在梳妆台上的发簪上,上面的花枯萎也雕刻的栩栩如生。
假死未尝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她下床,拿起那把簪子,在手中把玩了片刻。
这宫门还有可以帮她之人。
————
宫远徵再回来的时候,就见徵宫的下人都跪在他房门。
心中顿感不妙。
“徵公子!属下……”
他推开门,就见满地的鲜血。
女子满脸苍白的躺在地上,嘴唇已经没了一丝颜色。
宫远徵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都没了声音。
反应过来后,他怒喊道。
宫远徵“来人!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