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久面不改色。
虞久(少时)“你倒是小瞧了乱葬。”
宫远徵饶有趣味的看了一眼虞久。
少年头上的铃铛轻轻作响,他端着毒酒,走到两个无锋面前。
那两个似乎看出了他要干什么,紧抿着唇不肯张开。
少年却歪歪脑袋,笑的阴森。
宫远徵“姐姐们,这杯酒不需要你们喝也是可以的。”
虞久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将有腐蚀性的毒酒倒入两人身上,她们疼的冷汗直冒。
这个少年年纪不大,却是心狠手辣的很。
宫远徵看他们死活都不肯说,自觉无趣。
宫远徵“你来。”
虞久(少时)“???”
虞久(少时)“我?”
宫远徵“不是你,鬼吗?”
虞久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然后拿起一碗毒酒,径直走向两人。
其中一个人紧紧的盯着她,另一人倒是垂着眼,任由摆布。
虞久(少时)“无锋的人,都这么有毅力吗?”
虞久凑近,一双漂亮的眸子弯弯的,宛若璀星。
“要杀便杀。”
虞久(少时)“哦?是吗?”
虞久盯着那个说话的人,笑了,一杯毒酒靠近她的嘴唇。
虞久(少时)“张嘴。”
那人却一个扭头,打碎了那个酒杯。
虞久(少时)“不喝就不喝嘛,这是干嘛?”
虞久蹲下身子,去拾那个瓷碗碎片,一片又一片,全部在手上。
一个碎片被她捏在手里,葱白的指尖与碎片慢慢捻来捻去。
虞久(少时)“我听说……你是魅啊?”
虞久(少时)“魑魅魍魉……到真是一个……”
还没说完,虞久手中的碎片便射了出去,一声闷哼之后,一个人就没了声响。
虞久(少时)“我生气了,你不介意吧。”
虞久笑着问宫远徵,仿佛并没有杀人一般。
宫远徵“介意你也把人杀了。小药人,挺有本事。”
虞久(少时)“在乱葬待久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宫远徵点了点头,说。
宫远徵“砸东西回去砸。”
虞久(少时)“你真让我砸?”
宫远徵“自便,事后列个清单,赔了便是。”
虞久(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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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虞久已经摸熟了徵宫结构。
马上七月半的时间快到了,得用信息换解药,要不然根本承受不住这天天喝毒药的威力。
宫远徵去了角宫。
徵宫现在就虞久和一些下人。
却看见惊人的一幕,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潜入徵宫制作暗器的密室。
虞久有些疑惑,拿着那把银色的刀便跟了上去。
这密室若不是跟着黑衣人,她到是来不了。
也不知是那人发现了怎么的。
突然不见了踪影。
虞久感到不好,这人武功高强。
结果还没迈出一步,便被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
虞久冷眼快速反应过来,闪身避开黑衣人的刀,两人不出片刻便缠在一起。
虞久能明显感觉到,这人大不对劲,她身上的七月半,竟然提前发作了。
肾脏犹如被一只狂野的猛兽在体内撕扯,仿佛被粗大的荆棘拖出体外。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招式露出了破绽,被黑衣人打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谁曾想这黑衣人并没有杀了她,而是直接离开。
不过,这毒发作的还真不是时候。
虞久现在支着胳膊都会浑身疼的颤抖。
这小毒娃,制的毒药可真是厉害啊。
真是让人受身心的双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