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昭宁受伤了?何人所为?”
婉宁眼里闪过一丝杀气,随后又淡下去。
婉宁“不过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也好,让她不听话乱跑,昭宁何时回来?”
“公主殿下现正在清呈山上的贞女堂,明日一早,肃国公就会将人送回来。”
婉宁“清呈山?”
婉宁和沈玉容心照不宣对视,那可是沈玉容将薛芳菲杀害抛尸的地方。
婉宁“昭宁怎么会出现在清呈山?”
丽妃“公主殿下似乎是想去寻找以前的好友,姜家二娘子。”
婉宁“那她找到了吗?”
丽妃“找到了,不过,公主殿下似乎跟姜家二娘子生分了,二人之前形影不离,现在无话可话。”
婉宁“昭宁啊昭宁,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阿姐早就告诉过你外面的人不可信,为什么就是不信阿姐的?”
丽妃“关于公主殿下受伤一事……”
婉宁“罢了,她终归是要吃点苦头才会长记性的。”
婉宁破天荒没有管昭宁。
丽妃“是。”
次日,昭宁推开门从房间里走出来,随后又关上门。
萧蘅“公主殿下昨夜睡得可好?”
昭宁强装镇定回头,慢慢走过去。
昭宁“肃国公在这里守了一夜?”
萧蘅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萧蘅“既然公主殿下休息好了,那走吧。”
昭宁跟着萧蘅出了贞女堂,见四处空荡,只有几个随从。
昭宁“马车呢?”
萧蘅“没有马车,还请公主殿下屈尊,与我同行一路。”
说罢,萧蘅伸手,陆玑会意,将早已准备好的斗篷放在萧蘅手上,萧蘅温柔的帮昭宁戴上斗篷。
昭宁“那其他人呢?”
文纪“公主殿下放心,其他人一早就押回京了,主君说让公主殿下多睡会便没有打扰。”
萧蘅整理好后,确定昭宁的容颜不会被外人所见。
萧蘅“公主殿下可扶好了?”
没等人回答,萧蘅抱着她跳上马车,昭宁惊魂未定。
朝堂上
沈玉容“陛下令臣采风问事,臣已悉数完成写于奏表之中。”
洪孝帝看了看奏表,随即合上,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欣赏。
洪孝帝“朕听闻你妻子亡故,丧仪之力辛苦连日,还能将朕交给你的差事办的如此妥帖,实乃能臣。”
沈玉容“回陛下,臣前些时日因家妻亡故,心中颇为伤怀,还要抽身回其母家处置后事,陛下所差,未能尽善,臣踟蹰惶恐,还请陛下恕罪。”
洪孝帝“人之常情何错之有?沈卿与亡妻情深意切,又对其家人极尽孝道,实乃我朝典范,在朝百官,应当以此为例,凡有父亲恩爱,治家守孝者,也当一应推举为朝廷所倚重。”
沈玉容“谢陛下。”
洪孝帝最重孝心孝道,沈玉容此举给他留了个好印象,以后定当更加重视这位新臣。
洪孝帝“姜卿。”
姜元柏“臣在。”
随后,洪孝帝又问起夏太后的陵寝修建一事,一向与他不对付的李仲南,趁机发难,说修陵一事有亏空,姜元柏十分气愤,他只不过是从别处调人,以备不时之需,怎么能说是亏空?
李仲南说他私自更改工程预算,堵不住悠悠众口,又拿洪孝帝说事,战争一触即发之时,洪孝帝让他们闭嘴,多出的支耗可以补,两位相国在朝廷上因为这点小事争执,丢失去的颜面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