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宣未答,只是将李浅的手紧紧的攥在怀里,企图将温暖渗透在她冰冷刺骨的双手中。
“裴文宣你这是做什么!”
许是耗费了太多力气,李浅的声音依旧渐渐弱了下去。
整整两年,裴文宣思她,想她之意人尽皆知,可是唯独李浅她不知道。
“殿下!裴某不同意和离,休书我没写,殿下永远是裴某我的妻子!”裴文宣的攥着李浅的手不自觉得发力,那一刻让李浅有些吃痛。
所以呢!又能如何!李浅看着裴文宣的眼睛里回复了一切。
“裴文宣你达到你的目的了,权势在你眼中便是高过一切的存在!”她冷冷的扫了一眼裴文宣,仿佛是在看早已成为陌生人的人,毫无感情。
裴文宣不由分说的将李浅拢在怀里,埋在她的肩颈处感受着她的温度。
“我回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权势在无法与所爱圆满之间犹如尘土,一文不值!”
“殿下整整两年,你可知我心中所想所思?”裴文宣的话里有着一丝乞求,乞求她能看看自己。
李浅怔了怔,低着声音问道:“裴文宣……”李浅心中夹杂着许多疑问,还是在最后那刻完全妥协。
那一日,裴文宣同李浅一切去了山崖下的山洞。
可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的是,那一日他从山崖上跳了下来,腹部的伤口在往外股股的冒着鲜血,是李浅一步一步将他搬到了那,也是在那双方终于知晓彼此的心意。
“殿下可有些乏?”裴文宣低头看了看李浅,笑意四起。
“这几个月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早就习惯了!”
后来裴小小发烧的时候,裴文宣却因为公务不得不留在皇宫,靠着童业裴府和皇宫之间来回跑才能知道现在的情况。
“公子,殿下她来了!”童业尽可能的低着头不去看他。
裴文宣的手一顿,握着的奏折悉数掉了下去,一种不安涌上心头,顾不得一切刚起身便瞧见了李浅抱着他儿子站在殿门前,气势汹汹的走来。
那一刻他好像更加明白了李浅对于她的意义。
是一切都不能替代的,哪怕是权势。
裴文宣很识趣的将位置让了出来,等到李浅坐下时,他殷勤的很捏了捏李浅的肩膀,夹着声音道:“娘子这力度可还合适?”
原先站在一旁的官员门瞧见这一幕,都很识趣的退下了。
李浅却是一分面子都不给裴文宣,“裴文宣你家究竟在哪?”
再到后来,裴文宣辞了官,因为现在天下太平,再也不需要他在其中稳定一切了。
所以裴文宣便带着李浅去寻了个潇洒闲静之处,过满余生。
“殿下?”
“不知道现在这力度你可还欢喜?”
裴文宣勾了勾唇,起身就躺在了李浅的推上。
“还行,就是……”李浅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道。
“就是什么?”裴文宣一边抚着她的唇一边问到。
“就是好像你儿子拉了!”李浅笑着站在了身,躺着的裴文宣差点摔在了地上,最后还是自己扶着站了起来。
最后极为不情愿的走进了屋子里。
后来裴文宣也越来越能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自己重生一次,是为了让天下有情人终得圆满,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