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仲辛回大人的话,营头大人说最近库房丢了一批弩箭。
副营头怎么可能?
元仲辛好像是有人偷了钥匙开了库房。
副营头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跟你说?
元仲辛回营头的话,营头大人说很有可能是罪犯所为,所以让我们来当眼线,暗中观察,也好回报他嘛。
副营头眼线?
副营头牢城营这么多犯人,为什么偏偏找你们?
江淮正是因为牢城营的犯人众多,只有我们才是最新来的。
副营头那又怎么样?
江淮因为偷弩箭这个事情不是一个小事,绝非一两天所谋划。
副营头确实。
元仲辛正因如此,我们最新来的也就是最清白的。
副营头有道理,难怪找你们做眼线。
元仲辛查到什么异常了吗?
元仲辛目前还没有,毕竟也是刚跟我们说。
副营头你继续查,有什么消息换成跟我说。
元仲辛在下明白。
副营头你这人虽然犯了些事但是也明事理,不过有句话我不得不问你。
元仲辛大人您问。
副营头突发意外全体犯人押回牢房,你那结发的妻子怎么消失不见了?
元仲辛很有可能被叫去伙房帮忙了。
江淮我早就提醒过你,平日里千万别让她随意乱走,可你偏偏就是不听。如今倒好,给营头大人添了这么大的乱子!
江淮话音未落,便已端起茶壶,缓步上前为副营头斟上一杯热茶。
江淮营头大人,我家妹子胆子小,还望您多多包涵,莫要与她计较才是啊。
副营头是吗?
副营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后缓缓抬头,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又夹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直直落在江淮身上。
江淮将心头翻涌的恶心感强行压下,却仍挤出一抹笑意。
副营头领着两名士兵,江淮与元仲辛紧随其后,一行人迈入伙房。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寂静,空荡荡的屋内竟无半个人影,只有几缕残烟袅袅升起。
副营头这就是伙房了,你们找找她人在哪儿呢?
元仲辛大人,您这可就说笑了,这儿没人。
副营头不是你说她在伙房吗?
江淮毕竟没有亲眼看见,只是猜测。
副营头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你瞧,营头大人突然离世,我这心里难免有些慌张,总是疑神疑鬼的怕暗中有人作乱。这个时候总要杀个人见见血,让那些暗中捣乱的人收收那颗心。
副营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元仲辛可是大人,我们可没暗中捣乱。
副营头你突然之间媳妇没了,是不是有点古怪?
江淮大人,我们是老实人,现在状况我们也没搞明白呢。
江淮我和我家那口子当真是砸锅卖铁,才给他娶了这个媳妇啊。
副营头老实人好,我喜欢老实人。
副营头眯起眼睛,目光在江淮身上来回打量,那神情透着几分不怀好意。他嘴上说着轻浮的话,竟然还伸手想要触碰。江淮见状,心中警铃大作,脚下迅速一转,干净利落地避开了对方的手,顺势拉开了距离。只留下副营头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