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若是就这么让你死了,那也太便宜你了
无法行动,但是嘴还能动,冯裕堂充满挑衅地看着姜梨:“来啊~”
仿佛受不得激,姜梨一刀深深扎在冯裕堂腰侧:“这刀,是为了薛县令和薛昭。”
拔出匕首,又在他胳膊上狠狠地刺了下去:“这是哑婆的。”
龙套冯裕堂:你..你..
又是一刀插在冯裕堂另一边肩膀上:“这是被你迫害的,所有官员的!!”
龙套冯裕堂: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每动一下,肩膀上的箭伤都会被拉扯一番,到最后,就连那张嘴都不敢再多说话。
姜梨这一刀,是淮乡所有百姓的!
在爹爹治理之下,自己从小长大,家家户户门不闭户的地方
龙套冯裕堂:你疯了!疯子!疯子!
身子被固定住,无法动弹,每一刀,从深深插入肉里到带出血肉的拔出,冯裕堂所挨的每一刀都像是三刀、四刀的伤害。
让他忍不住求饶,再也没有最开始般硬气
再次将刀子拔出来,姜梨双手高高抬起,直挺挺地冲着冯裕堂下半身扎下去,除了燕君俐,相信在场所有人都感觉下身一紧。
姜梨这一刀..是琼枝的...
从看到薛怀远开始,姜梨的情绪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琼枝!琼枝你记得吗?!”
那个为了弟弟的消息,主动献身冯裕堂
拖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把听到的消息告诉自己的琼枝
还有太多太多
那个因为他每次去都要侍奉的女子,被坏了身子,不知如今有没有救回来。
那些在矿洞里被囚禁半年,不停地干活,刚刚离开的人
再一次,姜梨高高举起手,就被林子安按了下来:“公主说了,他的命还有用。”
夺下姜梨手中匕首,林子安跟身后的人吩咐道:“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
“咻咻咻”
不知何时,墙上多了一批弓箭手,萧蘅护住燕君俐,左右挡避,片刻后,弓箭手迅速撤离。
燕君俐马上反应过来:“不用追了”
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也不是萧蘅,甚至不是薛怀远,而是...冯裕堂。
果然,冯裕堂身中四箭,此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月色有些泛红,就如屋内烛火映出的光亮,也如燕君俐此时裸露在红衣下的皮肤。
也如那光滑白嫩的皮肤上,所呈现出的伤口
燕君俐嘶~
拿开药水,萧蘅在伤口上轻轻呼气:“弄疼公主了?”
就算看不见,燕君俐都能感觉到被吹的地方,瞬间飘起一层鸡皮疙瘩:“你快点~好冷~”
萧蘅公主身上都是细碎伤口,刚刚嫌疼,如今又嫌微臣工作慢了,真是不好伺候。
挥手拍打在萧蘅手上:“那你别伺候了,让茯苓进来~”
萧蘅那可不行,公主身子金贵,如何能被人看了去。
燕君俐你不是人?
没想到被反将一军,萧蘅一时语塞,“臣怎么能是他人呢,臣是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