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整齐,甲胄铿锵,如一条沉默的黑龙蜿蜒东去。冰原尽头,樱花国皇宫灯火通明,却乱作一团。
樱皇在群臣簇拥下奔出殿门,正见冰原上黑潮压境,吓得扑通跪地,声嘶力竭:
其他“饶命!再也不敢了!”
龙帝金瞳冷冽,声音如天雷滚滚:
龙帝“敢犯我华国者,虽远必诛!”
他指尖一点,火球呼啸划破夜空,直坠皇宫正殿。轰然巨响中,樱皇连惨叫都未发出,便被烈焰吞噬,灰烬四散,渣都不剩。
火光照亮龙帝冷峻的面容,他负手而立,声音传遍四海:
龙帝“此次,朕只诛恶首。尔等若再敢来犯——必亡其国,散其魄!”
冰原之上,兵马俑齐举长戟,戟尖映着火光,如繁星万点。四万万人同声高呼,声浪冲霄:
其他“华国万岁!龙帝万岁!”
九霄云动,万国胆寒。那些昔日趾高气扬、在华国土地上作威作福的洋兵洋将,如今个个面如土色,连夜卷铺盖、拆营帐,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
坦克扔下,大炮丢下,连刚泡好的咖啡都顾不上喝一口,撒腿就跑。港口上,长舰汽笛长鸣,像送丧的号角;机场里,运输机仓门大开,连安全带都来不及系,洋鬼子们就爬进去,生怕慢一步,龙帝陛下的龙息就烧到屁股。
于是,华国大地百年未有之奇观上演——
“洋人大逃亡”。
松户外滩,昔日“万国租界”的旗子像秋天的枯叶一样一片片落下,鹰酱、花旗、棒子、樱花鬼子……排着队往外溜。
津口的鬼子营里,披萨炉还没凉,米国冰已经扛着行李跳上了卡车,一边跑一边喊:
“Mamma mia!龙帝来了!”
楚天湾的棒子冰更绝,连红酒窖都没封,直接挂出白旗:
“酒留给华国兄弟,命留给自己!”
就在这群洋人仓皇如丧家之犬时,乐悠悠此刻却一身戎装,站在罗湖桥头,身后是两军第一次并肩站岗的奇观。
她拿着大喇叭,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乐悠悠“诸位外国友人,慢走不送!但请记住——
乐悠悠凡踏上我华国土地者,能带得走的只有你们的人,带不走的,全是华国的!”
港口码头,海关新贴的告示龙飞凤舞:
“武器、弹药、药品、金银、文物、机械、图纸、甚至你们没喝完的威士忌——统统留下!
想带走?没门儿。”
检查站,一位执勤人员笑眯眯地拦住一辆花旗吉普:
“哟,这电台不错,花旗国造?留下。”
另一边,一位老油条更直接,指着一箱金条:
“这是盘尼西林换的?金条华国缺,你们不缺,留下。”
洋人欲哭无泪,抗议的念头刚起,便见一道旱天雷劈在港外那艘想强行冲关的鹰舰桅杆上,“轰”的一声,桅杆断成两截,鹰舰当场熄火。顿时,吓得啥念头也不敢有了。
看着最后一辆洋人卡车消失在边境线,乐悠悠忽然笑了,回头看向身边的两军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