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哼唧了

不必将梵高画满全身，你就是浪漫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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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绫"你生气什么？"

花绫直视他的眼睛

花绫"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约束。"

宋亚轩哑口无言。她说得对，这场联姻本就是各取所需，他凭什么因为几个男模就失控？

宋亚轩"我只是..."

他搜肠刮肚找借口

宋亚轩"不喜欢你当着我的面这样。"

花绫忽然笑了，不是社交场合的礼貌微笑，而是真正被逗乐的笑容

花绫"宋亚轩，你在吃醋？"

宋亚轩"胡说！"

他耳根发烫

宋亚轩"我只是觉得丢人！"

花绫"好，那以后不在公共场合。"

花绫出人意料地妥协了，她拿起餐巾轻轻擦掉他嘴角沾到的酱汁

花绫"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宋亚轩"什么？"

花绫"几个月后陪我去看画展。"

她的拇指在他脸颊上停留了一秒

花绫"丁程鑫的新展。"

宋亚轩浑身僵硬。丁程鑫，那个和他有七分相似的年轻画家，花绫真正喜欢的人。贺峻霖的调查没错，他果然只是个替身

宋亚轩"好啊。"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宋亚轩"反正我也没事做。"

花绫的眼睛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花绫"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和他更像了。"

这句话本该让他愤怒，但奇怪的是，宋亚轩只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至少此刻，她的目光是真实地落在他身上，而不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宋亚轩"我要那幅最贵的画。"

他任性地要求，像被宠坏的孩子

花绫毫不犹豫

花绫"好。"

宋亚轩"还要他亲自给我讲解。"

花绫"可以安排。"

宋亚轩"如果...如果我要他从此不再见你呢？"

花绫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实的表情——惊讶，然后是了然的微笑

花绫"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宋亚轩移开视线。不，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讨厌这场联姻，讨厌被当作替身，但更讨厌看到花绫对别人笑

宋亚轩"算了。"

他嘟囔着，叉起一块已经冷掉的鹅肝塞进嘴里

宋亚轩"这玩意没你说的那么好吃。"

花绫招手示意服务员换一份新的，然后轻轻按住他的手

花绫"下次带你去巴黎吃，那家老店的厨师脾气很差，但做的鹅肝确实一流。"

宋亚轩没有抽回手。他忽然意识到，在这场奇怪的博弈中，他可能比自己愿意承认的，更享受花绫的纵容

✟⫘⫘⫘⫘三个月后⫘⫘⫘⫘✟°

花绫将玛莎拉蒂停在"黑塔"酒吧门前时，霓虹灯刚好亮起。这家会员制酒吧是城中权贵的秘密据点，没有招牌，只有一扇漆黑的铁门。她对着后视镜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深红色唇膏，钻石耳钉，黑色高定西装裙。足够锋利，正适合见马嘉祺这种对手

手机震动，宋亚轩发来消息：【又加班？】

她唇角微勾，回复：【见马嘉祺，谈城东地块】

对方立刻显示"正在输入"，三秒后发来一长串愤怒表情和语音

宋亚轩"那个混蛋找你干什么？我跟你一起去！"

宋亚轩

花绫按下语音键，声音不自觉放软

花绫"乖，在家画画，我十点前回去。"

想了想又补一句

花绫"给你带那家提拉米苏。"

宋亚轩回复一个哼唧的表情，没再反对。这三个月来，小少爷的脾气被她摸得透透的——只要顺毛捋，再给点甜头，再大的火气也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