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布谷。黑夜降临,布谷鸟的叫声在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咚的一声,从李莲花的房间传来,好像是什么东西掉落,砸在了地上。笛飞声和方多病下楼叫李莲花起程,在楼梯上就听见了,两人都加快了脚步朝着李莲花的房间走去,方多病走在前面试探性的敲了敲门“李莲花,你还好吗?李莲花!”两人看房间里没有动静,便推门而入。——唰,一根带有巨毒的针正中身后的木桩。要不是笛飞声躲开了,遭殃的可就是他了。方多病看着眼前的人,皱起眉头“你是…客栈老板的儿子?”眼前身穿夜行服,手上还拿着李莲花簪子的人,正是方多病口中说的那个人。笛飞声手上拿着刀,凶恶的眼神似乎要把那人五马分尸“李莲花在哪里?!”那人指了指床塌,但是笛飞声和方多病二人在门口是看不见的,那人向窗口倒退,嘴上还念叨着“李莲花得死,南胤皇族都得死,啊哈哈哈哈!”随后便从窗外跳出,方多病看那人一走,立马朝床榻飞奔,笛飞声也紧跟其后。看着床上的被褥被染上了红色鲜血,方多病不可置信的看着,无从下手只是一直摇着李莲花的肩膀“李莲花!李莲花!”笛飞声看着这番情景,眉头越来越皱,“把他扶起来。”方多病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笛飞声自己便上前将握着李莲花的肩膀将他扶坐在床榻上,抓起李莲花的手腕,刹时顿住了…
“怎么会……怎么会……”说罢笛飞声将李莲花的手放了下来,方多病看见他这般反应,便凑上前去,“为什么全身冰凉,面无血色,没有脉搏…没有呼吸!”方多病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眼泪止不住的流,又不信邪的问笛飞声“铁家门的龟息功…阿飞你看看是不是龟息功!”笛飞声头微微抬起,眼睛和方多病的对上“不是,龟息功是瞒不过我的,他死了。”笛飞声说这话时有气无力的,眼神渐渐往下落变得越来越呆滞。方多病瞪大双眼,眼泪汪汪的看着李莲花,帮他擦去了嘴角的血,“我去追,那个凶手肯定还没有跑远,他还偷了李莲花的簪子!”笛飞声伸手将他拦了下来,摇着头道“那个人已经碧茶毒发死了。就在临窗外的墙角旁。”方多病拳头握的紧紧的,猛的回头,声音如雷鸣般“李莲花没有死!他只是在骗我们对吗?只是…只是在骗我们…”说着说着蹲了下来,捂着耳朵泣不成声。笛飞声抹去了眼角的泪,走到床榻旁,“李相夷!李相夷…”
另一边,“江铃,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温婉磁性的声音在隧道里回响……
江玲正是老板娘的女儿,那天,老板娘在李莲花的房间里和他说了这样一计划“殿下,我们南胤有一复皮之术,可打造一个和您一模一样的人偶。到时候老奴就叫死士打造一个您被刺杀的场景,那时老奴的女儿——江铃,会来接应您,老奴就在崇顺地界接您。我们就可以回家了!”这老板娘说的热泪盈眶,李莲花看她脖子后面的南胤烙印才敢相信是自己人。不然是不会和她废话的。左想右想,才回道“好,那…我还有两个伙伴…怎么办呢?”老板娘似乎考虑到了这一点,“殿下,等过几年,那小小熙国自然会派人前来联盟,您那两位朋友,听说了是南胤的话不得争先恐后的来啊?到那时候再说也不迟。”李莲花听了她说的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好,现在就走!”老板娘慈祥的眼神看着他“相夷…回来了就好了…”李莲花看她就好像师娘一般,掏出手帕将她脸上的泪擦干。“我总觉得你好熟悉,但是记不起来了…”老板娘嘴角微微上扬,摇着头“等将你的碧茶之毒医好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江玲正是老板娘的女儿,那天,老板娘在李莲花的房间里和他说了这样一计划“殿下,我们南胤有一复皮之术,可打造一个和您一模一样的人偶。到时候老奴就叫死士打造一个您被刺杀的场景,那时老奴的女儿——江铃,会来接应您,老奴就在崇顺地界接您。我们就可以回家了!”这老板娘说的热泪盈眶,李莲花看她脖子后面的南胤烙印才敢相信是自己人。不然是不会和她废话的。左想右想,才回道“好,那…我还有两个伙伴…怎么办呢?”老板娘似乎考虑到了这一点,“殿下,等过几年,那小小熙国自然会派人前来联盟,您那两位朋友,听说了是南胤的话不得争先恐后的来啊?到那时候再说也不迟。”李莲花听了她说的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好,现在就走!”老板娘慈祥的眼神看着他“相夷…回来了就好了…”李莲花看她就好像师娘一般,掏出手帕将她脸上的泪擦干。“我总觉得你好熟悉,但是记不起来了…”老板娘嘴角微微上扬,摇着头“等将你的碧茶之毒医好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回到刚才,李莲花看着眼前的隧道,十分淡定。江玲猛的回头,李莲花还在看隧道的布局,差一点两人就撞上了。江玲从腰间掏出了一个装药的小葫芦,将瓶口打开,边说还边比划着“殿下,您先将这颗南胤特质的‘万能药’吞下,虽然解不了那角恶女的毒,但是能让您好受些。”李莲花看着那颗指甲盖大的药丸,将信将疑的拿了过来,仔细的瞧着“第一,你们不要叫我殿下,叫我李莲花;第二,如果你们想毒死我,那是不太可能的;第三,你们应该知道相夷太剑的厉害。”说着便盯向江玲的眼。江玲一脸的不可思议,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殿…呸!李莲花,您怎么会这么想呢,如若您不信我们,我们愿自断左臂,为证清白!”李莲花还在看着药丸,气势就和当年的李相夷一模一样,“自断左臂倒是不用,但是……若你们骗了我,那也不好受。”说罢,李莲花就将药丸服了下去,江玲还跪在地上“小女子不敢不敢,他们也不敢,南胤不可一日无主,我们都期盼着殿下回来。”李莲花看她还跪在地上,便弯腰将其扶了起来,顺带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语气又变得温婉“走吧,我更喜欢你们叫我,李,莲,花。”
走了不知多久,只晓得进去时是黑的,出来时太阳正火辣。李莲花揉了揉眼睛,似乎是被太阳光刺到了眼,越揉越清楚“诶,江姑娘,你这药…怎么配的?居然可以抑制碧茶之毒。”李莲花看着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手背。江玲向着竹林,便走便说“这药啊?嗯……不是我配的。是南胤皇族御用药师配的!他啊…在我印象里什么都能医!”说话时还不忘记回头看看李莲花,特别骄傲的指着竹林以西“殿…呸!不好意思啊李莲花,我叫习惯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李莲花看着天上的太阳,拿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一下子觉得越来越喘不上气,立刻将脉穴封住。江玲的脚步放的越来越慢,李莲花装出一副腿脚麻木的样子,只好用少诗剑勉强撑着,费劲的抬起头看着江玲,费力的说着“你…你给我吃…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江玲小碎步跑向李莲花,左盯盯右瞧瞧,李莲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江玲的穴位,直起身子,拍拍衣袖“解药在哪?”江玲在那里似乎很委屈,故意拖长尾音“李莲花~这又不是毒药,又何来解药一说?啊哈哈哈哈…”李莲花听他这么一说,便急着回客栈。突然头晕目眩,脚下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噗的一下——黑血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一双雪白的手将李莲花的下巴捏住,使他不得不抬头,“殿下,睡一觉咱就到家了……”
流水声哗啦啦的响起,窗外烈日炎炎,屋内却清凉无比。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屋顶,李莲花慢慢用手撑着金镶的床沿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无比陌生。门外的江玲听到了动静,便开门查看“殿下,您醒了。”李莲花皱着眉头观察着身边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是谁?这是哪?我又是谁?”江玲嘴角微微一笑,很难让人察觉,低头回应道“殿下,我是您的寻士,也是您现在的贴身侍卫,专门寻找南胤皇族,和保护您的人生安全。您是我们南胤的皇子,李相夷。”李莲花穿上鞋子站了起来,拉开了挡在床前的红色纱帘,看着眼前镶金镶钻的宫殿,下了台阶走了几步。面前的铜镜映照出了原来的模样,看着镜中的鲜衣怒马少年郎,不禁发出疑问“我怎么感觉忘记了什么?”江玲一直跟在他身后,毕恭毕敬的回答“殿下,您中了毒,医好了,但是失忆了。一直在南胤皇宫,并无发生其他的事。”李莲花往后一转,拿起了少师剑,轻轻抚摸着,——哗的一声指向了江玲,霎时空中飘落了几根头发。江玲并不慌张,镇定自如的开口“殿下,这是先帝送给您的佩剑,一直在您身边。”说着便指向了桌上放着的刎颈剑,“那,是您的贴身佩剑,从不离手。”
李莲花端详着眼前的软剑“我记得这两把剑,好剑。”随着门外钟声响起,江玲从门外的侍卫手中拿过一块金闪闪的令牌,“殿下,今日是您的登基大典,这是南胤令牌,大典快开始了,让小女为您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