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古老的戏院里,有一个阴阳戏台。每当夜幕降临,戏台上就会自动演出一场场传统戏剧,他们身着华丽的戏服,面色惨白。传说,这些演员都是被冤死的戏子,他们的魂魄被永远困死在戏台上,重复着最后的一场演出……
“嘶……”笛飞声正帮方多病擦着药“阿飞!你能不能轻点啊!”笛飞声手上的动作依旧干脆利落“嫌我手重,自己擦啊。”方多病面色惨败,被他这么一说翻起了白眼“要不是我左手不得动弹,你以为我不想自己擦吗?!切!”——“嘶……”话音刚落,方多病又疼的叫了出来。
"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挑呢?"笛飞声十分有十二分无奈——‘吱呀’门被推开,两人一齐看去。目光一下就落在了李莲花的衣袖上,方多病看他衣袖上有好多血渍,下意识起身,却忍不住的叫喊“啊哟!嘶……”只好缓缓坐下。笛飞声看着将要闭合的伤口又往外冒血,药瓶啪的一下就被重重的放回了柜子上“不涂了,自己涂吧你!”说完便冲门外走去了。
李莲花顺手拿起了药瓶,替方多病擦拭"我说小宝啊,别这么毛毛躁躁的,你看!又流血了吧。"说完还不忘撇他一眼。方多病嘴里小声念叨着“还不是关心你……”李莲花嘴角轻轻抽动"其实……我还有一种方法,不用这么疼。"方多病忍着疼痛,对李莲花翻白眼“呵呵,当我村口二傻子吗?天机堂的大夫回乡了。”李莲花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我不在的这几年……扬州慢练的如何啊?"方多病似乎有些失落“李相夷自创的扬州慢,旁人又怎能学到精髓。”李莲花看着眼前些许憔悴的方多病,说话略带心疼"坐好了,我用内力给你治疗,免得你受皮肉之苦"说着李莲花将衣袖一甩,手便搭在了方多病的肩上。
没过几天,三人遍抵达了阙阳。李莲花看着前面的关口,用手指着前面的茅草屋,灰色的衣袖跟着甩呀甩“看到前面了吗?把银子拿一半出来。”方多病看向他摊在半空中的一只手,老老实实的从衣中掏出一袋银钱。等李莲花走远了才问道“诶?他拿我银子干什么?!”笛飞声在旁边擦拭着大刀,漫不经心的应付着“你钱不少啊。”方多病转过身“你这人说话怎么牛头不对马嘴的?本少爷有的是钱。”
“看什么呢?李莲花。”方多病从人群中一下子就蹿到了李莲花背后,吓得李莲花手都在帮胸口顺气“都是驸马爷了,怎么还一惊一乍的?”李莲花嘴角一撇,眼睛盯了盯方多病“你看城门旁的那个人熟不熟悉?”方多病探探脑袋,神色疑惑“你说的是牌匾旁的那个?”
“对了!李莲花你拿我钱袋做什么?”方多病头偏了偏,高高的马尾在后边一甩一甩的。李莲花的发丝也被风吹的飘呀飘。小嘴一撇,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串串的贝壳“这里的货币同熙国的不同,善用名叫‘双月贝’的贝壳做银钱。听说是当地特有的。”
城门旁,一位身着浅蓝色宫装,裙角绣有稀碎的樱花瓣,头上还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坠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脸上薄施粉黛,最显眼的是双眉间的花钿。方多病停在原地,眼睛眯着,想要看清前方的人。空气中的尘埃随着秋风飘飘扬扬,李莲花踏步先至“草民李莲花,参见昭翎公主。”拿着糖葫芦的昭翎公主,转过身来,将他的手压了下去, 脸颊微动“李神医有礼了,你还是本公主的救命恩人呢!”
啪的一声,沉重的书本落在了作者身上,作者要中考了,先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