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听此只得不再说,却又思虑后,再说。
叶枫“若必得寻医,可否麻烦请个知心的大夫,在私地诊断,我只怕再损了他声誉。”
阿鸣不是个傻的,自是听出其意,只点头应了,请了医生便又折返。
那边黎程已是体力难支,鹅卵石刺痛得紧,那来京途上父母拼死护住的小妹黎雪不忍哥哥受此折磨,便也随着跪着,黎程不允,她却坚持,才把那叔父逼了出来让黎程先上了药再说。
那大夫进了府,黎程知晓叶枫的意思,他更知叶枫伤重,便让那大夫先去瞧看再来瞧自己,叶枫却是不许人来探看,只让黎程入那阁间。
叶枫被安置在一间幽静的阁间内,阿鸣守在外头,确保无人打扰。室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叶枫苍白而坚定的脸庞。她缓缓站起身,尽管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阿程……你看看我”叶枫的声音细若游丝,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黎程闻言,心中一紧,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踉跄着步入阁间。一眼望去,只见叶枫正站在床边,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她的身影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瘦弱和孤单。
黎程“小枫,你……”
黎程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叶枫接下来的举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动作中带着一种决绝。
叶枫“你别过来,看着我”
叶枫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痛苦交织的光芒。她开始褪下外衣的遮蔽,每动一下,都伴随着一阵难忍的疼痛,但她硬是咬牙忍住了,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很快,她的全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和烙印也随之映入黎程的眼帘。
黎程定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如刀绞,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叶枫那残破不堪的身体,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他恨极了那些人。
黎程“这些混蛋……”
黎程的声音颤抖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法想象鸳鸯所经历的痛苦和折磨。
叶枫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死寂,那滴泪就这样滑落。
叶枫“阿程,你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
鸳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一种深深的绝望与自嘲。
叶枫“我已经不干净了,这样的我,你拿来做什么?”
黎程闻言,心头一颤,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他转身出了阁外,叶枫见此终于跌坐哭了出来。
可黎程却是叫了黎雪帮忙去置办些宽松的女子衣物,随后拿了自己的衣袍来,一进阁里却见她跌坐在地上,心中一紧,他猛然往前,将衣袍为她轻裹蔽体,瞧着的她的伤势轻抱起她,他轻声道。
黎程“没事的,会好的,我们让大夫来看看,好不好。”
黎程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心疼得无法呼吸,眼泪也忍不住滑落。
黎程“你是我的妻子,无论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