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龙这种人，见到有些姿色的就走不动道，变色龙给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着白亦离开。

泰很配合，把白亦呼唤过来，对着豆腐脑撂下一句：“小心吧台前那个变态。”就走了。

......

反正来都来了，他们俩又没什么事，泰就带他去西南角打接机。

“话说变色龙都说了些啥？”

“呃，好像说要拿我去测试「救世主」的攻击类型，话说你能力是啥？”

泰耸了耸肩：“在这儿说你是真不怕别人知道。”

“这怕啥？”

“虽然现在三个组织是团结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三个，况且内战之后终究会产生隔阂。”泰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的非常小。毕竟好不容易安稳发展了一年，谁也不想打断这和平。

“也就是说，将来还有可能......”白亦跟着压低声音，并且故意不把最后几个字说出来。

“只要没有根本上的分歧，这个是不会出事的，但现在变色龙在咱们这当小队长，这个人的风评始终不好，而且新团还跟他有仇......总之是留不得的。”

白亦发现，泰好像很关注变色龙和星团的矛盾，明显不愿站在变色龙一方。

“所以他......”

在白衣犹豫要不要直接说出来，泰直接肯定他的想法：“不是什么好人，播娼聚赌没有他不干的。”

“那你让人家小姑娘跟他一块呆着？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嗨，那个什么脑是新团的成员，而且这次前来还有小王，要是让小王碰上变色龙......”讲到这里泰忍不住窃笑。

“呦，带我去瞅瞅。”

“你最好离变色龙远点，到时候变色龙叫你帮他，你是帮还是不帮？”

白亦慌忙摇头，才认识两天，变色龙给人的印象就这么差，以后要是不在一个队里指定唾而远之。再说，为了帮他坏了在新团的人缘不值当的。

“那咱？”

“从西门进地下，绕过去，在远处看看咋回事就得了。不过依我对小王的了解，真要发生冲突，肯定会先把新人带回去。”随后泰靠右走，透过窗户望向窗外。

白亦过去探头，四男一女刚从这里离开，没走多远。

其中有一个棕褐色头发的极为亮眼，白亦还记得，那人正是弗洛勒斯，而弗洛勒斯也像是觉到注视一般，回过了头，用那双眼蓝的双眸与白亦对视。

不过没对视几秒，弗洛勒斯便快速从上衣中掏出一把弹弓，并迅速张开，顺带上面闪耀起金色的能量，刚对准这里便撒开了手。

二人迅速撤到透过窗户看不到的地方，发现没有异响传来才明白这是对方的虚晃一枪。

白亦躲在窗沿下冲泰比嘴型：还看吗？

泰直起腰，没再看窗外：“算了，走，打街机。”

......

他们走的时候已经走出一段距离，明显是步行来回，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可以安心的先玩着。

两人先来了一把街霸，但泰明显感觉白亦不在状态，泰感到异常：“怎么，有心事？”

“嗯......”白亦明显犹豫了一下，“我在想，我在能力者当中属于什么水平？”

从一开始白亦便有这个思考，好像他见到的能力者都比他强，从一开始无法抵抗的巫蛊；到后面遇到弗洛勒斯和柳博，一个可以一拳打爆黑音，一个可以瞬移；再到现在，队友和分队长的体术都不错，况且他们还有能力加持，不像自己，只是单纯抗性。

经历的一切让白亦对自己的实力越发感到茫然。不禁抚摸着昨天脸上被揦开的伤。

“很不错了，好多能力者的能力都无法用于战斗中，你光从体能上就已经占优了，更何况你的抗性，相当于自带护甲。”

白亦重新想了想：“嗯，如果突然出现能力，但只有攻击类型确实太过于游戏化，能有个抗性就不错了。”

“哏哏，游戏化，哏......”这一提，泰又回想起了路伊以及他能力的介绍，不知是想了些什么，他与白亦对上眼，“你说，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只适合游戏的话，呃...或者说你感觉这个世界像不像......游戏？”泰的话渐渐有些语无伦次，到后面声音都弱了下来。

白亦一愣，自己刚刚看开，怎么对面又有了这种思考？不过他还是仔细想了想：“哈，我想如果是游戏就好了，苦难照不进现实，但却有人时时会注意我们打拼的荣誉和成就。哪怕真是游戏呢？以前怎样过的，现在还怎样过呗？”

泰愣愣的看着白亦，眼前的少年，脸上还带着正在愈合的伤口，穿着自己车里带着防寒的绿大衣，掩盖不住的是被血染红大片的白衣，早晨的阳光早已照进来，但却像不愿与他相会一样，只照亮了他的周围。

“哪怕虚空，亦可前行。”

......

在这种地方，汽车轰鸣的声音很容易就能发现，等远处传来轰鸣声，泰扒头一瞧，那正是小王的车，车速很快，就像怕变色龙跑了一样。

泰赶忙叫上白亦下去吃瓜，两人刚到负一，就看到两人坐在吧台旁的桌子上，刚好赶上赌局开始。虽然从里看不到外，但两人还是离那里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以免赌局结束被发现。

......

虽然两人做了些准备，但明显做少了，没人会想到，变色龙刚被切下手指，要去医疗区接上，路上就碰上了铃铛，她是789队的总队长，看上去像是有什么急事，但好像见到变色龙......或者说他那被切断的手指......那不着急反而有些兴奋？

铃铛长得算是好看的，米色的风衣上还有几点未融化的雪，修身的包裹着身姿，分外妖娆。

不过变色龙见到他没有聊骚，甚至还有的看出害怕......看来是碰上变色龙的克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