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你伤好些了?”
“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好多了。这些天多谢李公子照料。”
江月容看着这一座楼,每一块木板都透露着精美,内里家具也一应俱全,让人不得不佩服工匠的巧思。
“李公子,我想问你这个楼是哪位工匠所做,如此精妙。”
“不才,是在下所做,为方便在下赶路时半路休息。”
江月容看着上面雕刻着的莲花问道“公子也爱莲花吗?”
李莲花看到江月容的东西大多都有莲花,不难猜到她是爱莲之人。
“也不全是,只不过在下名叫李莲花,这楼又叫莲花楼,所以就随意雕了几朵。”
“倒是姑娘的东西上都有莲花,想必是个爱莲之人,不如姑娘说说为何喜欢莲花。”
江月容摸了摸头上的莲花簪,“故人赠我莲花簪,故才爱极了莲花。”
李莲花看懂了,若是那位故人送的是桃花,她便要去喜欢桃花了。
“江姑娘…”李莲花刚要说话便被打断。
“公子不必如此见外,我字绵绵,我身边人都这么叫我,公子不嫌弃便叫我绵绵吧。”
“也好,那你也不要公子公子的叫了。”
李莲花也觉得,好歹是一起生活了一个月的人,虽然平日除了吃药吃饭两人没有讲过多少话,但也算是熟识了。
“绵绵,你如今伤还没好全,若是被角丽谯的人抓到,你恐怕难以脱险。不如在这先住下,待伤好全再做打算。”
江月容认为李莲花说得对,自己虽然被重伤,但是金鸳盟也死伤惨重,角丽谯的脸也被自己给毁了,若是被她抓到,自己难逃一死。
“多谢公子…不是,多谢花花收留了。”
李莲花虽然不想让江月容一直公子公子的叫,却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称谓了,莲花像是个女人,花花又像是在叫小孩,这个名字,实在是头疼。罢了罢了,花花就花花吧。她叫绵绵,我叫花花,公平的很。
“花花,附近可有客栈,我想去沐浴。”
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衣服没换过,江月容有洁癖,这么长时间不洗澡,都快疯了。
“我等会带你去吧,我正好要去义诊。”
“义诊?可否等等我,我沐浴完跟你一起去。”
江月容本来就是个大夫,给人看病都觉得是十分有趣的事。———————————————————————
街上
江月容先去成衣铺买了两件衣服,再去客栈。
李莲花则是先去出摊义诊。
“你这个病呢,倒不是什么大事,呐,这是我自制的膏药,你每日在膝盖上贴上一两个时辰,以后下雨天也就不痛了。”
“多谢李大夫啊,我这个腿年轻时还好好的,越老越是不中用了。”
“也可以在疼的时候热敷或者按摩,最好是多穿些衣裳。”
李莲花转过头看向来人,然后往旁边挪了挪。江月容放下装着衣裳的包裹,坐在了李莲花旁边。
那位老大爷看向江月容“这位小娘子也是大夫啊,不知怎么称呼?”
“在下姓江。”
“哎呦,江大夫!多谢了江大夫。”
江月容笑了笑,然后继续问诊,有江月容这个真正的大夫坐镇,李莲花也就给江月容打打下手,倒也乐的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