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截我晏随之!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岂有此理!”晏何手紧紧攥着止婴,隐隐有些青筋暴起,轻眯着眼看着远处无人迹的竹林。
“主子,发生何事?”凌至原本在另一间厢房给晏何取外袍,谁知就一会儿功夫,回来就看见晏何对着空无一人的冷泉和竹林发脾气,“何必如此动怒?”
“无事,无名小卒逃到我这,还挟持我。功夫不错,力量很好...但他挟持我!凌至,去查,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是命太多不想要了吧。”说着说着,晏何的脾气又上来了。
“消消气主子,您消消气。多大点事,等我去查查再来收拾他。待会还得去见皇上,您先消消气,气多伤身。”凌至将手中的时候外袍披在晏何的肩头,伸出双手准备接过晏何手中的止婴。
“话是这么说...两天,我要知道他的下落。”晏何将止婴扔进凌至怀里,转过身“就一刀子的功夫的确没必要我如此费心。更衣,准备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