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旁边有些惊魂不定的小叔尽显煞风景,于是我边吃边嘲讽“杀都杀了,现在才来害怕有用吗?”
“可你才十几岁……”
“谁告诉你犯罪是分年龄的?”我兴致大增“正常来说,一个孩子心理在半成熟,身体未发育完全时,人们对他们是起不了什么戒备心的,于是他们杀人手段怎么随意都容易得手,失手就说不小心的,大人只会觉得你顽皮些罢了,谁会相信小不点儿杀人呢?”
我一口气塞了俩饺子“就像你现在什么都看到了,什么都知道了,还在质疑我是否害怕这件事。”
吃着吃着我突然就大声咳嗽起来,他忙往壁炉里添柴,忙前忙后又在厨房烧了开水。
并不是呛着了,我知道自己就这破体质了,以前爷爷他们还在的时候,我家是殷实的,为了照顾我这破体质经过阿姨照顾,我生活起居,那时我是个娇惯的小姐,后来家到中落,本就身体弱,后来父母又为生计奔波,无人管束的我四处野,现在这状况都算得上很轻了。
水烧开了,他把我赶到壁炉那边的沙发上坐着,又给我倒上一杯热水坐下,我说“去把你朋友抬角落里去,一化就臭。”
他一愣,然后点头应下。
其实看上去没什么礼貌,实际上也没有。
余再华也就是这个名义上的小叔,不过是家中景气时爷爷那边拾来的遗孤,是下人中的一员,我对他颐指气使。到了落寞时就到头了。说来这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使唤他。
如我所愿,那两位被“请”到了放雨具的墙角处。火苗仍在跳动,雪却已经停了,由于这些日子气候多变,已停课多时,我闲在家中成日昏睡。
整这一出时间早就耗光了。原先的计划也就全都报废了,本来就还没想好怎么防腐的......
我伸了个懒腰:“你朋友,打算怎么处理?”
“分成块带回去喂狼狗算了。”他轻描淡写的给出处理方式,用手在空中比划砍肉状“咚,咚,咚,就碎成一块块的了。”
“借我玩玩呗。”我把碟子丢到桌上跳起来“我就玩两天保证不缺斤少两,完完整整的。”
“玩什么?”他不解。
“你朋友啊。”我理所应当的说“就玩两天,不过分吧?”
“怎么玩?”
“你不知道?这都不知道?”我把梯子又架到了阁楼入口“你把你朋友弄上来,等下你就知道了......狼狗啃不掉骨头的吧。”
“正常情况下是啃得掉的。”他费力的拖拽着,在他朋友腰上系了根绳子,和我一起爬上去向上拉扯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上来后,我把小阁楼路口关上收好书桌上的解剖学说示意他把朋友弄上来,朋友平直躺着,我把三个小抽屉拉开,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手术刀,开台灯,随意用酒精消消毒,戴上口罩,用剪刀剪去了朋友身上碍事的衣物,Y字型拉开,从胸膛到小腹。
我手中的手术刀没入皮肉,血已凝固,任由小刀插在朋友的小腹上,尸体由于早上不多时的高温出现了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