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深吸一口气,努力缓和了语气,然而话语中仍藏着难以掩饰的酸涩与质问。
陈翔“夫人,究竟为何要对我撒谎,刻意隐瞒这玉佩乃是魏保所赠之事?”
他微微顿了顿,眼中满是纠结与痛苦。
陈翔“这么多年,你始终将这玉佩贴身携带,片刻未曾离身,难道时至今日,你对那魏保依旧旧情难忘?”
陈翔“不妨坦诚相告,在你心中,究竟有没有我这个夫君的位置?”
苏娥皇听闻此言,心中一沉,这才恍然,前些日子之事并未就此翻篇,陈翔依旧对此事耿耿于怀,甚至还暗中派人查探自己的过往。
她抬眸,眼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轻声问道。
苏娥皇“夫君,你竟派人查我?”
陈翔目光灼灼,毫不回避。
陈翔“若不是派人查探,我又怎会知晓,你竟对我隐瞒了如此之多?”
苏娥皇无奈地叹了口气,神情落寞,缓缓说道。
苏娥皇“夫君,我与魏保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苏娥皇“那些过往,再提又有何意义?不过是平白伤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情分。”
苏娥皇“你这般揪住不放,步步紧逼,实在是…无理取闹……”
陈翔听闻,气得浑身微微发颤,眼中满是受伤。
陈翔“我无理取闹?”
陈翔“我这般皆是因为在乎你,将你视若珍宝,才会如此介怀!”
陈翔“你却对我隐瞒这等重要之事,如今竟还指责我无理取闹?”
苏娥皇被陈翔这般纠缠不休的态度搅得心烦意乱,情绪也瞬间失控,忍不住大声指责道。
苏娥皇“那夫君你呢?”
苏娥皇“难道你在年少之时,就从未倾心于其他女子?”
苏娥皇“为何只许你疑神疑鬼,不许我有过去?”
陈翔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痛心疾首地说道。
陈翔“夫人,你竟如此说我?”
陈翔“我陈翔此生只喜欢过你苏娥皇一人,自始至终,心里唯有你。”
陈翔“你这般言语,实在是没良心!”
说罢,陈翔怒极反笑,猛地转身,朝着门外大声喊道。
陈翔“夜鹰!”
片刻之后,夜鹰听闻声响,匆匆赶来。
夜鹰“主公!”
陈翔余怒未消,手指着床铺,语气生硬地吩咐道。
陈翔“把我的被褥搬出去。”
陈翔“今夜,我睡书房,省得在此处碍人眼,惹人嫌!”
夜鹰面露难色,眼神在陈翔与苏娥皇之间来回游移,只见二人皆满脸怒容,气氛剑拔弩张,他哪敢多言,只得低声应了一声”是”,而后小心翼翼地收拾好被褥,紧跟在陈翔身后,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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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间蜿蜒的小路上,阳光穿过枝叶繁茂的树木,在地上洒下一片片斑驳交错的光影。
苏子信惬意地安坐于缓缓前行的马车内,身旁摆满了美酒与水果。
他神色悠然,尽情享受着这份闲适与自在,好不快活。
“打劫——”
一道粗犷而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突然在山间响起,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瞧这马车,如此奢华富丽,车内之人定非富即贵,此番咱们可要大赚一笔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喽啰,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兴奋地搓着双手。
“没错!大当家平日里总嫌咱们办事不力,这次咱们非得干出一票大买卖,让他刮目相看!”另一个身形瘦高的劫匪,握紧了手中的长刀,一脸的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