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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池骋想象了一下那场景,觉得一定非常精彩,“地方特色混合风味,更显‘纯真。’”
他几乎能预见老爷子听到这口混合方言时,那副想皱眉又不得不维持长辈慈祥的扭曲表情了。
搞定了岳悦的烂摊子,顺便找个新乐子,还能把这傻乎乎的小土狗捏在手里多玩几天。
池骋觉得,这笔买卖,好像突然就不怎么赔本了。
池骋的效率高得吓人。
不过一个下午,扶玉的“行头”就陆续送到了。
不是那种夸张的洛丽塔或者艳俗的礼服,而是几件质地精良、剪裁特别的长裙和衫裤,带着明显的民族元素,却又巧妙地融入了现代设计感,颜色多是素净的月白、靛蓝、墨黑,上面用同色丝线绣着繁复精致的暗纹。
还有配套的、更加精巧华丽的银饰:项圈、压领、耳环、头饰......
一应俱全。
看得扶玉眼花缭乱,忍不住拿起一个沉甸甸的银角头饰掂了掂。
“这得多少斤啊...”他小声嘀咕,“戴一天脖子不得压缩缩了?”
池骋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正在翻一本杂志,闻言头也不抬:“让你戴着看的,不是让你戴着干农活的。”
扶玉撇撇嘴,又拿起一对耳环,是栩栩如生的蝴蝶造型,翅膀轻薄如纸,下面缀着细小的银铃。
“这玩意咋戴?俺也没耳洞啊。”
“夹式的。”池骋终于抬眼,目光在他耳垂上扫过,“或者,现穿一个?”
扶玉立刻捂住耳朵,警惕地后退一步:“你想都别想!”
为了条蛇,牺牲色相可以,肉体疼痛达咩!
池骋轻嗤一声,没再逼他,只是合上杂志:“去试试。”
扶玉抱着那一堆衣服饰品,磨磨蹭蹭进了衣帽间。
窸窸窣窣好一阵,里面传来各种银饰碰撞和低声的抱怨。
“这带子咋系啊?”
“这玩意是围脖还是抹额?”
“哎哟我去,这裙子咋这么长,绊脚!”
池骋在外面听着,嘴角的弧度就没下来过。
他几乎能想象出里面那只手忙脚乱的小土狗穿衣服的滑稽样子。
过了足足半小时,衣帽间的门才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
扶玉探出半个脑袋,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红晕,眼神飘忽:“那啥......穿、穿好了。”
“出来。”池骋命令道。
扶玉磨蹭着,终于慢吞吞地挪了出来。
一瞬间,连池骋都晃了下神。
黑色的长发如瀑般垂下,衬得那张脸越发白皙精致。
月白色的交领上衣,领口和袖口绣着深蓝色的繁复纹样,下身是一条靛蓝色的百褶长裙,裙摆摇曳间,能看到脚踝上套着的细银链。
颈间戴着华丽的银项圈,胸前是厚重的银压领,手腕上的银镯变成了更繁复的多层套镯。
这一身打扮完美地融合了民族风情与现代审美,既不会过于夸张,又足够特别,最大限度地突出了扶玉那张脸的纯净和眼角眉梢自带的那点天然妖气。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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