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窦昭冷哼一声,“若真如嬷嬷所言,着急做什么?”
“卿儿,回到姐姐身边来。”谁知道那换衣衫的厢房有什么勾当?
窦昭狠狠瞪了周嬷嬷,素心立刻上前擒住周嬷嬷。
周嬷嬷挣脱不了,疼的面色狰狞。
“姐姐,我真烦他们!”卿妩重重的叹了口气,自从这些人来到庄子上,没有一刻是消停的。
本来生活就很艰难了,还要和他们这些人斗智斗勇,白白浪费光阴。
所以这些人可恶!
正在闹腾之际,小厮从外面跑进来,高声呼唤着不好了。
卿妩脸色发苦,“他们来了之后什么都不消停,处处惹是生非,你且站稳慢慢说到底哪里不好了?”
小厮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把舌头捋直,“是邬公子,他刚才走至河边不小心坠河,如今昏迷过去,正在河边躺着!”
“什么?”周嬷嬷和窦昭。异口同声道。
一个诧异,为什么是邬善会出事。
一个诧异邬善的事情又对应上了昭示录。
汨罗空有余恨日,还叫赤子葬南山。
难道邬善会因此而死?
“救人要紧,卿儿跟随我走。”窦昭拉住卿妩,想要随小厮一起去救人。
周嬷嬷左拦右挡,死死的拖延两人,“不行啊,卿姑娘衣衫不整,现在出去肯定会被外人看见,那可如何是好?”
窦昭面色很冷,“虽然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如今出事的是邬善,邬阁老唯一的孙子,若他因为你出现半点差错你担待得起吗?你主子担待得起吗?整个窦家和王家又有谁担待得起?”
周嬷嬷黔驴技穷。
窦昭可推开周嬷嬷带着人离开,迅速抵达事发地点,发现邬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脸色难看起来。
卿妩轻轻的扯她,“姐姐不要慌,邬公子尚且有救,我一定能把他救回来。”
也只能这样了,窦昭又愤怒的瞪了一眼周嬷嬷。
卿妩迅速检查邬善,发现邬善此时脸色惨白一片,唇甲皆无颜色,且呼吸趋于消失,她立刻蹲身开始救治。
窦昭示意素心拿下周嬷嬷,将人压到角落里,她忍无可忍,上去两个大耳光。
“到底做了什么事,赶紧坦白,别以为我忽略了你刚才的惊讶,你应该知道邬善的身份,若是他有一个不好,整个窦家都可能受到连累,五伯父与王大人都被圣上厌弃,如今的窦家危如累卵。”
窦昭恶劣的扯了扯嘴角,“周嬷嬷你信不信,第一个被开刀的就是你。”
周嬷嬷嘴严,低着头什么也不说,窦昭也不好动用私刑。
吩咐人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免得再生什么差错,影响了卿妩救人。
凡事最怕惦念,窦昭不想让任何人打搅卿妩救人,却在此时闯入不速之客。
宋墨领着一行全副武装的队伍,如同猛虎下山,强硬闯入庄子。
本想拦住人询问窦世枢的所在。
却听说邬善躺在池塘边昏迷不醒。
他私底下和邬善关系很好,冷不丁听说邬善遇难,顿时皱紧眉头。
慌忙赶过去的宋墨,恰好看到卿妩正掰开邬善的嘴查看,不由得身形一滞。
他试图用冷锐的目光震慑全场,但无论是窦昭还是卿妩,两人各忙各的,都不理他。
宋墨不由得摸了摸鼻头,笑容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