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推进是理性主义者和感性主义者的共同结果,理性和感性只能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不能单一存在,感性和理性的分配是每个人一生的课题。
几年前,我曾想过一个残忍的实验如果能推进整体人类的进程,究竟有没有做的必要?并为此纠结许久。现在我明白了,不能。
因为人类之所以称为人类,或者说理性之所以称为理性,是因为有感性的存在;感性之所以称为感性,是因为有理性的存在。
就像矛盾必须要依靠对方,才能称为矛盾一样。他们是相对的,又是一体的。
于是,当残忍的实验推进了人类进程,那么人类就不能被称为人类了。正如不知道从哪里读来的一句话:“痛苦带来的进步是巨大的,但用大量的痛苦换来微小的进步是不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