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做了邮差生涯最后一件“工作”
我用尽仅存的力气,猛地将漂浮的公文包拽入水下,同时打开了搭扣
冰冷的河水瞬间疯狂涌入
那里面有方案,有钥匙……
但现在,它只是一个装满秘密的沉重包裹
没关系了吧?
反正已经快结束了…
带不走也要恶心一下他们啊……
我死死抱着它,也抱着我沉没的爱人,任凭那冰冷刺骨的黑暗将我们一同吞噬
水流挤压着耳膜,灌入口鼻
浑浊的河水灌进来,带着铁锈、淤泥和血腥味,冰冷如刀
视野里最后的光亮是水面晃荡的手电光晕,像破碎的月亮
肺叶灼烧般地疼痛,意识开始模糊
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公文包沉甸甸地坠着我,履行着它最后的使命
销毁无法送达的秘密
而艾格,我迟到的月亮,我终于亲手“送达”了他,送达了这永恒的、冰冷的归航
在意识彻底沉入永恒的黑暗之前,我仿佛看到无数洁白的信鸽在浓雾之上盘旋,翅膀拍打着铅灰色的天空,带走了所有的色彩和声音,只留下一片无垠的、死寂的灰白
泰晤士河,收下了它最沉默的一对信使
邮差的死,终究与信件相连
我像封永远送不达的信,消散在伦敦的尘埃里
也好,至少我不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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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芥悠川我就说吧,他会这样做的
早芥昂起他那高贵的头颅,眉宇间满是神气,仿佛一只在枝头傲然挺立的灵鸟,目光熠熠地望向黑川,似是在无声地邀功
黑川凌嗯
早芥悠川你的枪还没退步啊?
黑川凌只是不经常用
黑川凌肌肉记忆还在
黑川凌解释道
修习心理学的人手持枪械,终究是背离了常理。尽管类似的情形已屡见不鲜,但每当目睹这般场景,总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早芥悠川到底还是在伪装,下次还是再讨论一下
早芥悠川这次的牺牲太多了
早芥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浮现出一丝不满,眼底却掩不住那一抹淡淡的笑意
早芥悠川那么……想想吧?
黑川凌溺虹
溺于永夜的信使拾起颜料管中溃烂的彩虹,所有未达的终点都成了扭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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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不够,让AI凑点
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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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的微光与寒意中,邮差维克多·葛兰兹与画家艾格·瓦尔登的存在,宛如两座彼此守望的孤独岛屿,却因无形的信笺与色彩,架起了理解的虹桥
维克多背负着传递信息的职责,那怯懦身影下是对联结的深切渴望
艾格沉浸于调色盘构筑的世界,桀骜外表下是情感表达的重重壁垒
当邮差小心翼翼递出的信函成为画家苍白世界里一抹意外的亮色,当画布上凝固的斑斓成为邮差心底无声却最响亮的回应,一种超越言语的默契悄然滋长
维克多的信件,是投向艾格精神孤岛的信标,带去尘世的温度与色彩的邀约
艾格的画作,则是回赠给维克多的无言诗篇,将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愫、对这扭曲世界的控诉与对美的执着追求,悉数倾诉于笔端
他们一个传递着世界的碎片,一个重塑着内心的风景
一个在送达中寻找存在的意义,一个在描绘中确认自我的价值
这份羁绊,是寂静中的陪伴,是困厄中的一丝慰藉,是灵魂在深渊边缘的彼此辨认
它并非轰轰烈烈的史诗,而是信纸抚平油彩裂痕的温柔,是画布包裹书信余温的守护,是两颗同样敏感而疏离的心,在命运的迷宫里,以各自的方式完成了对孤独的救赎
他们的故事,最终凝结于那些未寄出的信与未完成的画里
成为泰晤士河中,一道交织着鸢尾蓝与落日金的、静默而恒久的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