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参股吧?”盛紘注意力没在林噙霜身上,他着急确定王萱有没有和大姨姐搅和到一起。
王萱真的犯了白眼,“没有,连你家宠妾都知道盛家是清流,我敢吗?庄学究天天让孩子们抄盐铁论,我是傻子吗?掺和盐铁生意?”
盛紘松了好大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确认道,“你确定没参与盐业生意?”
王萱不高兴了,什么意思?不相信啊?你家小妾说两句你就信了,我这边都解释明白了还不信?行啊,信你的宠妾是吧?盛紘,你是真行,看你这两天受了惊吓,不想在你伤口上撒盐,结果现在倒打一耙?行,那就看看你家宠妾是怎么在你危难的时候,准备背着你跑路的!
“我再能耐也越不过林氏啊,我就算掺和盐业生意,也是往盛家扒拉东西,可你家小妾可是往外送东西呢!上千两银子的田产铺子说卖就卖了。”
不想好过,大家都别好过。
“什么田产铺子?”盛紘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王萱话里的意思,转身紧盯着着林噙霜,“你私卖产业?将我给你的产业都卖了?”
“主君,我......,我也是害怕......”
“啪!”盛紘摔了杯子,“好,好啊!”
“我在宫里提心吊胆生怕没命的时候,你们在家就是这么窝里斗的?啊?倘若我有一日真的落了难,你们可有一人能跟着我呀,啊?”
王萱看着盛紘痛苦哀嚎,没有一丝感觉。盛紘对原主不是真心,和王萱也只是合作关系,他那儿来的脸面要求别人对她情深义重的?
“滚,你们都滚。”
王萱转身就走,谁稀罕受你这个气似的?
第二日,盛紘生气,直接撸了王萱的管家权,还去找老太太商量,想让老太太出面管家。盛紘很明白,盛家只有老太太无论从身份上,还是能力上能制衡几分王萱,其他人对上王萱只能节节败退。
“眼下内宅之中,实在没有人能担此重任,儿子也是没有办法,才来请教母亲的。”
老太太耳聪目明,早听了昨晚的事情,明白盛紘是不喜大娘子与康家大娘子搅和,也恼怒林小娘私卖田产。盛家后院,除了老太太,只剩下一个柳小娘,又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盛家万不可能让楼里出来的小妾去管家的,盛家除了老太太还真没有能出面主持事情的人了。
但老太太推了,没接管家的差事,反而将差事塞到了明兰手里。
听了老太太的安排后,王萱冷笑一声,让刘妈妈给盛紘带了一句话,“如今家中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筹备长柏的婚事,主君这意思是要拿长柏的婚事给六姑娘练手了?主君这是看不起海家呢,还是看不起海家?”
这话一出,将盛紘和老太太架住了。
“再给主君带句话,从来都是听说新嫁过来的小媳妇儿跟在婆婆身边学管家的,还真少见让未出嫁的小姑娘单独管家理事的。”
女儿出嫁后管家理事是职责,为什么不能提前在娘家学好呢?甚至出嫁时,女方亲娘还要恭维一句让亲家母好好教导自家女儿的话?